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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渡口问了一个船夫说:“过江吗?”船夫说:”今天太晚了,晚上风大,水猛,没人过江的,得等明天了。“我说:”好,谢谢您了。“回来后对他们说:”他们说今天太晚了,行船有危险,得明天才能过江。“
葛玄说:”那咱们趁着天色早,就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吧。“我又跑回去问船夫:“跟您打听一下,附近有能过夜的地方吗?”船夫说:“你们往东走三五里,有个叫安县的地方,那有旅店,可以住人。”我又谢过船夫后回来对我们说:“东边是哪边?”
葛玄对我指了指一个方向后我说:“三五里外有个叫安县的地方。走吧。”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走到了船家说的安县,这县不大,从老远看那残破的土城墙就能知道,城门上只有个门洞,连个大门都没有,估计这也是个三不管地带的小县城吧。
我们三人溜溜达达的走进去后,姬灵玉说:“这个地方好穷啊?连个人都没有。”葛玄对我们两人说:“在这种地方不要露富,容易被人盯上。”我们俩都点点头。我们找了半天在一家看起来最干净的小店门口停下。
我走上去问:“小二,这里可以住宿吗?”小二一看有客人来,赶忙跑来说:”可以,可以。“说着就对我们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拉住我们三个人的马说:”三位客官,你们直径走过去就好,我从后门把你们的马拉到草棚。“
我们点了点头后直接走到后院。后院不大,数了数,大概也就七八间房间,但我看了看好像都是空着的。不一会小二就跑来了对我们说:”三位的马我已经拴在马厩,草也喂了。三位要几间房?“
我说道:”两间。“然后还顺带和小二讨价还价了半天才罢休。我进屋后往这土炕上一趟,伸了个懒腰说:”哎呀,累死我了,天天就是赶路,老子的草ni马都跑瘦了。“
葛玄皱眉道:”你就不能给你那马换个名字啊?叫着多难听啊。“我说:”怎么了,多霸气的名字。“葛玄说:”你那马不是跑瘦了,是跑精了,把之前养的赘肉跑没了。天天在孟德那光吃不动,肯定会胖,这次长途跋涉,他一下回到原来孟德刚给你的时候了。“
我说:”哦?原来是这样啊。饿吗?吃饭去吧。“葛玄说:”好,走吧。“我们出门后叫上姬灵玉三个人来到前厅,我问小二:”有什么吃的?“小二一想刚才我和他讨价那吝啬劲儿,说道:”您想吃贵的还是便宜的?“
葛玄说:”随便上一些就好,太贵的我们也吃不起。“小二点点头转身到后厨吩咐去了。过了一会小儿端上三碗清汤寡水的面条。我看着那面对小二说:”大哥,我说吃不起,也没说这么简陋吧?一点肉也没有?"
小二疑惑道:“你们不是说随便上一点吗?我怕你一会说我给你上多了,然后又跟我讨价还价。“我郁闷道:”嘿,别废话,怨不得你这生意这么差,就你这么招待客人,哪个乐意和你这吃饭。去,给我弄些肉来。“
小二无奈,过了一会小二从里面端出些猪头肉和熏肉。我说:”嗯,这就对了嘛。再给我来一壶酒。”小二又跑去给我拿酒。拿完后问我:“还要什么吗?”我说:“不用了。”
小二说:“那您慢用,我下去了。”我说:“好,辛苦了。”然后小二就做到一边继续发呆。我们三个吃了一会后,我闲着无聊问小二:“你们这属于什么地界?”小二说:“这本属于徐州地界和扬州的交界处。之前两家都抢着要我们县,但是最近几年受灾,庄家不好种了。两边的人也再也不管这里了。”
我说:“唉,那你们岂不是就等于自生自灭了?”小二无奈道:“是呀,像我们这的固定户只能靠过往的商人偶尔赚些钱。“我说:”那你们平时怎么办?“小二说:”我这小店还算可以。有点生意差的,就得一边看着店,一边去种庄稼。“
我疑惑道:“按理说你们这靠水吃水的地方应该不会穷啊?你们为什么不去打鱼?”小二无奈道:”如果我们能打渔,还至于穷成这样吗?“我点起一袋烟,饶有兴趣的问道:”为何啊?“
小二叹气道:”唉,本来之前我们这一直都是不错的,但是前几年也不知道从哪来了一群人,霸着河岸不让渔民打渔,打渔也行,但是必须得给他们缴税,没有税钱就从他们打来的鱼里挑,等他们挑剩下的,那小鱼就根本没法卖了。“
我说:”你们当地没有官员制止吗?“小二抬头看了看天说:”先头县令听闻后,带着县中衙役就去制止,结果连县令到衙役一个都没回来。“我们三个听了都是一惊!我说:”什么?全没回来?同流合污啦?“
小二斜眼看着我说:”可能死了吧。“我说:”好吧。那你们现在的县令呢?“小二无奈道:”我不是说了么,根本就没人管我们这个县,所以自从上任县令一去不回后,就再也没来过县令。“
我们三个都是一脸惊愕,我说为什么这破城连个城门都没有呢。原来真是三不管的地方。我问:”那你们为何不搬家呢?“小二说:”能走的都走了,剩下的就是对这里有感情的,实在不舍得抛下这祖宗留下的东西就这么走了。与其说这是个县,还不如平常一个村人多呢。”
我叹道:“唉~你们还真是可怜啊。”说着我就想掏钱。葛玄碰了我一下,给我递了个眼神,小声道:“不要露富。”我才又把手拿了回来。本来我想多给小二些钱,结果葛玄一提醒我,我也不敢掏钱了。
不一会结了账后,我们就回到屋里。葛玄说:“灵玉,你来。“然后把她拉到我们屋里。葛玄说:”晚上睡觉的时候留点神,我总觉得这地方不太平。“我说道:”连个人都没有了,不太平个毛啊。“
葛玄说:”万事小心就行了。”姬灵玉说:“我知道了,葛先生。”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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