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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能顾及到其中一个就不错了。
茗颜看着惨烈的厮杀，轻叹一声，对古月离轻声道：“我还是对不起他。”
古月离摸了摸茗颜的头发：“我总觉得司空寒对你应该不只是欠人情这么简单。”
“我也正是想不通，光靠着那一丝好感，他不可能帮我这么多，”茗颜有些头痛，“我这人最不喜欢欠别人的，当初只是让他对汝阳下手轻些，可没让他把战事拖半年！”
“说不定是我家茗儿魅力大呢。”司空寒不以为意地调笑道。
茗颜白他一眼：“去你的。”
不用说，这场战争胜负已分，司空寒脸色难看地带着不足六万人的残伤军队，茗颜心里清楚，己方的兵力要弱于对方，能有如此战绩，已经很满意了，万一真的逼急了对方，双方必然都会损失惨重，所以她见好就收，立刻鸣金收兵。
汝阳军立刻欢呼雀跃，而对面的宣军本就因为这半年的推脱而军心涣散，这样一来，更是没了斗志。
司空寒眼神颓败，轻叹一声：“不愧为红衣战神，我输了。”
茗颜礼貌地一笑：“将军并没有输，是茗颜取巧了，而且茗颜承师傅教导，略微懂些天象，所以才侥幸胜了将军，如果将军真要拼杀，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司空寒大笑：“那般拼杀必然会损失惨重，不论如何，我还是要对得起手下的兄弟，不能让他们白白送死。”
司空寒这一番话，有效地挽回了前些日子失了的军心，茗颜暗暗点头，再次躬身一礼，准备离去。
“不知洛姑娘可记得枫城城南的燕子巷？”司空寒突然问道。
茗颜心里一顿，一些模糊的影像迅速再脑海里划过，却并不清晰，但一些事情的影子已然在她脑海里越滚越大，她微笑着没有回答，只是驾着马逐渐远去…;…;
司空寒没有得到回答，心里止不住一阵失望，但看到偏斜的阳光下，那一袭红衣染着太阳的光芒，居然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一丝笑意在他嘴边扩大…;…;
茗颜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回到了汝阳城，然后把所有庆功宴都推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的心，已经有些乱了。
城南，燕子巷，她怎么会不记得…;…;她生命里最惨的岁月都在那里度过，那是埋葬她所有幸福，幼稚，软弱和眼泪的地方，也是她浴火重生的地方。
那时的她多大呢？才只有九岁吧？如果没有那些，现在的她，也许和第一眼见到的丹晨一样，是个不识愁滋味的天真公主，但是命运就是如此残酷，曾经的茗颜公主，终究只是一个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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