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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有时,花落亦有时。
闻道亭,祁家一处花园而已,只是它助祁老爷子悟出了一些道理,随即老爷子遣下人找了外面在书法界地位媲美武道顶峰的大手提了“闻道亭”这三字,后又找金石圣手刻了匾,这才心满意足。
两岁的祁衡还不及一个石墩子高,也只能望着这高高悬挂的三个字,良久,嘴里蹦出一句“还差点”,又晃晃悠悠的走进亭内,艰难的爬上比自己略高的石墩子,双手自然的垂着,悠闲地赏起花来,也不知是字差点还是意差点又或许是身高差点?
这般情景对于身旁的丫鬟青瓷来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但出于过重的好奇心还是问了那几句祁衡已经厌透了的话:
“春寒最是冻人,为何停下?”
“这花还没开,为何天天看?”
“你。。。你可真奇怪!”
或许亭边定春花的花骨儿有了些许香味,祁衡心情不错,晃悠一下脑袋瞥了一眼身边这位8岁就出落的清秀可人的丫鬟,又郑重看她了一下,才缓缓答道:“见亭不停,这亭子也不能光杵着不是。赏花是乐趣,有幸能睹花开乐趣更甚,何乐而不为。至于你少爷我,奇怪吗?”
一连串回答了侍女三个问题,祁衡摸了摸凉的有些痒的鼻子,含含糊糊骂了一句:“冻煞人的春寒!”
青瓷看着眼前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小少爷,心想瓷这个字更适合少爷,随后蹙眉仔细琢磨了一下少爷的回答,忽然展颜一笑,答道:“不奇怪!”
“看,花开了!”祁衡大叫一声。
一主一仆倏地都不说话,屏气凝神甚至收缩了瞳孔盯着那些花儿,四周的花儿也没辜负祁衡这一声喊,攒足了劲,以肉眼可见之速度渐渐撑开花骨朵,向世界展现着它们这一刻极强的生命气息。
估摸一盏茶的时候,定春花绽放到了极致,旋即毫无征兆地一片片开始凋零,主仆二人都是第一次看这定春花花开花落,青瓷这会儿眼睛不一会便浸满泪水,求助似得转身抓住了祁衡的手,哭道:“少爷,这是怎么了,这花才开怎就谢了?”
女孩儿总是那么充满怜悯之心的,祁衡被青瓷的一阵摇晃也回过神来,示意她蹲下,瞧着这清澈的泪目,大男子主义作祟心一软,用衣襟轻轻为她拭去眼泪,又安慰道:“它的使命完成了,所以就谢了,伤怀什么,明年还会来的,到时候再开的如此艳丽,少爷赏它个一百两!”
青瓷这才破涕为笑。
祁衡低头看着归于尘土的花瓣,心中不经叹道:“生命脆弱如斯,不就像前世的我吗?”,又抬头看着周围盛开的花,心中郁闷一扫而空,“可我至少现在还活着!”
思忖之间,青瓷用手指点了点祁衡,贴着耳朵小声说道:“少爷,老爷又在身后拐角望着你呐!”
“呸!这老头恁变态!昨晚又进我房间,不知道在我身上摸索什么,这一摸就是一个时辰,也不知用了什么邪法让我动弹不得,你倒是好梦好觉,也不知道护主!”祁衡恼火得直拍大腿。
青瓷被少爷这番话折磨的实在是想笑,又怕被老爷看见,香肩只能不停着颤动着,痛苦地按捺住冲动,弯着比月儿还好看的眉毛笑道:“那可是你爹,我一个小小丫鬟怎敢拦他。”
祁衡白了她一眼,道:“你虽是爷爷带回来的,爷爷嘱咐过以后你就是她孙女,虽然爷爷这两年也不知道去哪逍遥了,但这祁家哪有人敢不敬你,连那老头也怕你三分不是。”
青瓷眸子闪过一丝黯然,顷刻恢复了灵动,正要说什么,被祁衡一摆手打断,示意她别说话,随即故意卯足了劲,大声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花也谢了,没啥好看了,青瓷,我们回去罢!”说完,无意瞥了身后一眼,然后起势要走。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正当祁进反复念着这句从儿子口中说出的极妙佳句,听到儿子说要回去了,那是拔腿就跑,也好在他轻功好,不然指不定撞到哪,扫了他家主并不存在的威风。
青瓷终是忍不住了,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祁衡看了她一会,摇了摇头便往花园外走去。
。。。
祁衡草草用了午膳,带着青瓷便出门了,祁家上下也对这位少爷的行为习以为常了,只是祁进会派人暗中保护。
上了街,不知道是看他长的可爱还是祁进侠名在外,沿街总会有人送他一些零嘴,这走走停停,都快出了丰阳城,祁衡这才止了脚步,心想整日在城中早晚憋出病,推搡着青瓷说:“青瓷,我们出城玩怎么样!”
青瓷毕竟还是个青葱少女,对于更广阔的世界不会报以拒绝,踮脚望了望城门那同时说了声好,轻快不已。
城门口守卫一看是祁家少爷与青小姐两人,刚想拦下劝说二人出去太过危险,就见大老远祁家护卫打着放行的手势,然便笑着问了一句:“祁少爷,青小姐可小心了。”
祁衡点了点头,报之一笑,拉着青瓷向城外走去。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出城了,之前每每出城只是在邻近的矮山与青瓷打点野果解馋,最远也不过在三里外的林家酒驿偷过酒喝,那一次,青瓷红了脸,祁衡傻了眼。
人总是这样,对于过于熟悉的事物,总会想着办法去疏远它,又会想尽办法找点新鲜的乐子,更何况祁衡现在还是个孩子,虽然心灵上不是,姑且也算吧。
雇了一辆马车,祁衡扔了一锭银子给老车夫,车夫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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