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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苏锦月坐在梳妆台前解下头饰,准备洗漱就寝,白蕊端来洗脸水,拧干毛巾递给她净脸,苏锦月洗漱后躺下没多久,觉得脸上及身上各处有些发痒,伸手挠了挠。过了会儿,又痒了起来,且比前次更痒了几分,苏锦月伸手用力挠了挠,谁知越挠越痒,越痒越用力挠,苏锦月生气地坐起身:“白蕊,快把清凉膏拿来。”白蕊听见喊声急忙起身,翻箱倒柜寻找清凉膏。这时,苏锦月只觉奇痒难耐,尤其是脸和手,一边用力抓挠一边催促:“死丫头,你到是快点儿啊。”
“是是是”因平时不常用,白蕊一时半会儿忘了将清凉膏放到了何处,又捣鼓一阵,终于找到了,急忙送到苏锦月手中:“小姐,找到了。”
苏锦月一把夺了过来,急忙打开往脸上手上乱抹一通,“真是见鬼了,身子怎会这么痒。”清凉膏一涂,才舒服了三秒,又痒了起来,苏锦月气得用力一扔,两手肆意地往脸上抓去,尖利的指甲划破肌肤,那种撕裂般痛楚暂时压抑了奇痒,苏锦月挠得愈加酣畅。
借着烛火,白蕊看见苏锦月脸和脖子上的一道道血痕,惊呼道:“小姐,你的脸”
“我脸怎么了?”苏锦月皱着眉头不悦地问。
“好多血”见白蕊一副见鬼的神色,苏锦月忙下床走到铜镜前,“啊”紧接而来便是一阵凄厉的尖叫
翌日,玉露从外面探听完消息回到仙林院,告知秦桑:“姑娘,刚才有很多太医和大夫进了苏府,估计苏小姐的脸已经毁了。”
秦桑听到这个消息,神情一动也未动,仿佛此事早已在意料之中,“玉露,你知道这一日我等了多久吗?”那神情并不是要寻求答案,反倒像是解脱。“下一个轮到你了。”秦桑幽幽地说了一句,又道:“玉露,去取五千两银票来。”
“是,姑娘。”
金陵,某个破败的院子里,三三两两的乞丐聚在一处,晒着太阳,悠闲地抓着身上的虱子。一个头顶黑纱的女人走进院子,吸引了满院乞丐的目光。
“谁是这儿的头?”女人问。
一位衣衫褴褛的中年乞丐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嘴里还叼着根草:“有事儿吗?”
“我想找你谈笔生意。”女人蒙着黑纱,看不清她的脸,只是那纱巾后面传出的声音十分的镇定从容。
乞丐头嗤笑:“谈生意?那是有钱人干的事,我们这些人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你找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女人从怀里取出银票和一张折叠起来的纸,走到乞丐头面前,递给他。女人道:“这是五千两银票,我要你们办的事,就是三日内,将纸上所写之事传遍金陵每个角落,事成之后,另有五千两奉上。”
乞丐头大张着嘴巴呆呆地看着那一叠银票,稻草识趣地从他嘴里滑落,其他乞丐也不约而同的围了上来。
“老大,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五千两,够咱们所有人吃上好几年的了。”
“老大,哪有这么好的事,还是先看看纸上写了什么吧。”
乞丐头从惊喜中回过神,急忙展开纸:“你们谁认识字儿?”
“不认识”乞丐们纷纷摇头。
女人上前两步,在乞丐头耳边低语几句。“怎么样?”女人问。
乞丐头与众乞丐们商议一阵后,道:“好,这生意我们接了。”
女人道:“那好,我等你们好消息。”说完蒙面女人便离开了。
此时,苏府内,苏锦月的脸和手被层层包裹着,奇痒已消,但太医说她身上被抓起的伤痕即使愈合,也会留下疤痕。苏锦月听说此事后勃然大怒,在屋里又哭又闹又上吊,苏府众人怎么也劝说不住,苏锦元最先冷静下来,觉得苏锦月的奇痒之症来得过于蹊跷,便向白蕊盘问这几日苏锦月接触过的所有人和物,当听到那盒会散发奇香的胭脂时,立即猜测可能是那盒胭脂有问题,于是忙将它拿给太医验看。太医看过之后,说其中确含多种令皮肤骚痒之物。苏府众人一听,即刻命人前去白蕊所说的那处巷子,意图抓捕那卖胭脂之人。
没多久,派出去的家丁回来禀报说那处屋子已人去楼空,并向街坊打听到那屋已废弃多时,无人居住。事情发展至此,苏府众人均已明白,这是有人暗中设计的一个圈套,目的便是借苏锦月对刘义敏爱慕之情,引其上勾,害其毁容。经过一番讨论,长庆和苏锦元很快锁定最大的嫌疑人:孟灵酒。苏延虽觉震惊,却无法开口为她辩驳,而苏锦里则十分坦诚的为孟灵酒辩解,说她为人仗义不会行此卑劣之事等等。苏锦里这等‘吃里扒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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