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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烤的山羊在烤架上“滋滋滋”的流油,不时有油滴滴落在烧红的木炭上,飘出缕缕青烟,大家的注意力并没有在烤羊上而是在两个人的谈话中。
姥爷其实不太明了这次父亲此行的目地,问道:“听说你的辖区来了很多曾经的懦民啊。”在问天之战之前,天泽草原部落和当时的鲜族地区(也就是现在的棒南、百济、觉罗)打仗,鲜族就没有赢过,每次都是连吃带喝还拿着,发展到最后,骑兵往边境一停酒肉粮食就一车一车的送,每年都这样,久而久之鲜族人在草原人眼中成了懦弱的民族,也就叫他们懦民了。
“您说的对,北边的战乱确实令鲜族的民众逃亡到灰流平原很多人,其中不乏技艺精湛的手艺人,就像我送给您的精细织布做的腰带。”父亲说道。
姥爷手摸腰间,丝滑的像是丝绸,在他第一次触摸到这条腰带时就感觉是丝绸呢,没想到只是布的,“这布织的有什么好,还是丝绸比较好,那样才能凸显咱们草原人的尊贵。”老爷说着说着就大笑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嘲笑父亲的小气,送给老丈人的礼物还不是最好的,看来这个姑爷混的也不怎样啊。
父亲没有说话,反而拿起小刀在烤山羊上割下一块肉来,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嚼。看到父亲的表现他们笑得的更大声。
我有些气不过了,真是一群轻佻的家伙,我朗声说:“大家难道都没有听说过雪缎吗?”
大笑的一个人瞪着他牛眼说:“你这个小娃娃,我们难道真的没有见过世面吗?在座的谁不知道雪缎是白色的吗?’”
我早想到他会这么说:“您难道不知道雪缎也可以是白色的吗?不知道在百济平安山脉中彩虹鸡吗?”
“你是说用彩虹鸡的鸡冠血染雪缎,所形成的红色吗?”那个大汉觉得不可能,“知道啊,那是懦弱民族的王才能用上的布料,他的王袍就是红色的雪缎制成的。”
已经有人站起来了,当然不是我,而是那些大笑的人们,被一个小孩指出错处,再加上酒精领他们肾上腺激素飙升,看来是找架打了。
场面十分尴尬,他们能拿我一个小孩怎么样,既然站起来了怎么肯轻易地坐下呢,于是他们的目光盯住了父亲,父亲也知道这些人的秉性,“灼心啊,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他们都是你的舅舅啊,你要尊重舅舅啊,就像我这样。”说着一回头就和他们对视,那些舅舅们刚一合父亲的眼睛一对视目光瞬间凝固不能动了,一瞬间就感觉一头蛮牛向自己冲过来还不能躲藏,冷汗顺着额头和脸庞就往下流,这种恐怖景象映在了每一个跃跃欲试的人脑中,比现实中实际动作更有威慑力,因为他们晚上睡觉会吓醒的。
姥爷抿了一口马奶酒说道:“你的修为又精进了,我女儿的眼光比这些男更刚高明了,大家都坐下吧。”这最后一句想起,那几个站起来的人,咚咚咚的不在站立了,勉强坐好。
“你们都出去吧,天色也不早了,你们的宠妾都在等你们呢。”姥爷对着他的儿子们说道。
他们站起来向姥爷行礼之后,有的快速离开毡包,有的向父亲狠狠的看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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