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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能说的。”
“当初天帝入主天庭之时，曾想引入须弥山四天王天的模式。故通过大雷音学院的接引院长，求助于我的真身毗沙门天王。毗沙门天王随即召集四大天王化身为我们四大金刚前往中土以助天帝。”
“但不知为何，昊天上帝始终未将我们召入天庭。于是我四人就在崇城住下，成为崇国的保护神。”
我说：“这些我都知道啊！”
“后来听说，不知是不是是昊天嫌弃我们这几个化身品级太低，与真身相差太远，所持法宝也与真身不同。于是再次向毗沙门天王提出要求。”
“毗沙门天王深感无奈，只得再次遣化身前往中土，并将手中至宝黄金玲珑塔托燃灯转授。不久之后又将三太子那咤的化身遣来。或许是为了取悦天帝，他安排了自己父子化身的转世。这就是你的父亲李靖，和你。”
“可是，”我问，“无论是师傅，还是瑶池金母，昊天上帝，都告诉我，我的前世是灵珠子啊！”
“这个不矛盾。”魔礼青说道，“仙人不仅可以通过化身转换成多个身份，不同的身份还可以通过合体成为一个。”
我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魔礼青回答：“比如说你们玉虚宫的慈航，她本玉虚弟子，在大雷音学院得到正法明大师的真传。其实是与正法明大师的化身形成了合体。故而容貌中有了正法明大师的特征。”
“而慈航本为女体，正法明化身却为男身，故而慈航可以在男女之间自由转换。想必你的前世便是那咤与灵珠子的合体，所以有他们两个的特征。”
我默然无语。这些东西虽听起来怪异，可是却好像挺合理。
那会不会正是因为灵珠子不堪与那咤合体才导致了她的死亡？哎呀！我不愿意再想下去，细思极恐。
我回到柏鉴的院落。柏鉴已经将敖丙召来。
“三王子。”我喊了一声。
“黄天化说的不是真的。”他说，“我没说过那样的话。”
我仍然有些生气，“你说了也没有关系。反正你做不到。因为你有你的平海二公主。你知道吗？在你遇难之后，平海二公主便当着和海太子的面，撕下了自己的右臂，发誓终生为你守节。她对你用情多深啊？”
敖丙看着我，半晌无言，似乎是头一回听到这个消息。
最后他叹了口气，“可是我们天人相隔。我呆在这个地方又见不到她，又能怎样呢？”
敖丙走后，来的是萧臻。单独见他，我的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了下来。
我们相视无言，既没有拥抱，也没有拉手。
“你还好么？”我问。
他笑笑，“在这个地方，时间几乎是停止的。不知道白天黑夜，也不知道春夏秋冬。所以也没有什么好不好。不过至少比地狱里好得多了。”
“地狱里？”
他说：“我们玉虚弟子，在地狱里待遇还是好的。我可是亲眼看见杀死我的那位金光圣母朱佩儿，那在地狱里才叫一个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