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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婷婷在大家嘲讽的目光中脸红一阵白一阵,目光迅速的在大家的身上搜索着,然后看见木槿眼前一亮。
“表嫂,你今晚也没给我爷爷送礼物吧?”白婷婷几乎是略微有些兴奋的问,好似猛然间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
木槿明显的愣住,她都不知道有白镇山这么个人,更加不知道有这么个宴会,她又怎么可能准备礼物呢?
木槿还没来得急开口,就听白婷婷有说:“没送礼没关系,你看人家晨晞姐姐也没送礼,这现场表演了一个节目,要不,表嫂,你也给我爷爷来一个节目吧,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我们大家也开心一下。”
白婷婷说完这话,和刚来到她身边的林晨晞对视一眼,她们俩笃定这安木槿一个画建筑图的没有什么才艺,估计唱歌也不怎么好听,因为白婷婷从来不曾听木槿唱过歌。
木槿瞬间明白,这白婷婷是想让她当众出丑,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大家也都带着探究的心里,想看看她究竟有没有一丁点才艺。
石岩没想到白婷婷居然会将木槿的军,而且他也不知道木槿会什么才艺,因为木槿也从来未曾在他跟前展示过什么才艺。
于是,他在木槿耳边低声的道:“你会什么?唱歌不行就跳舞吧,反正这是个随便乱跳的时代,你跳完后就说跳的是自由舞。”
木槿听了这话差点笑出声来,她对石岩摇摇头道:“我还真不会跳舞,就是乱舞也不会,我还是给外公画一副画吧。”
“你会画画吗?”石岩略微有些紧张的看着她,接着又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她:“外公家可是有很多名画的,你万一画的太一般,我担心......”
“别担心了,我心里有数的,”木槿说完这句,即刻朝前走去,主持人正在台上等着,于是她低声的给主持人耳语了几句。
主持人点点头,随即又朝门口的大堂经理招招手,大堂经理即刻跑过来,主持人又对大堂经理耳语了几句,大堂经理连连点头,然后迅速的转身而去。
大家都不知道木槿要表演什么节目,只觉得奇怪,这才艺表演不就是唱歌跳舞吟诗作画之类的么?这怎么还弄得如此的神秘?
当然,更多的人已经看出里面的名堂来了,知道这是林晨晞不服气故意弄这么一出,目的就是想让安木槿出丑,想让大家知道,这安木槿跟她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大堂经理很快搬了个用框绷紧的白布过来,而他身后的服务员则端了半盆沙子进来,大堂经理把那个绷紧白布的框放在一个灯箱上。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猜出这安木槿要做什么,主持人却已经在介绍了,说石少夫人今晚要送给外公的礼物是带不走也留不住的礼物,这个礼物叫沙画。
“沙画,顾名思义,就是用沙子做画。沙画是一门独特的艺术,它结合现代人的审美观,依托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文化内涵;采用产自神奇大自然的天然细沙,经画师的手挥洒而成......”
主持人在卖弄着自己对沙画的了解,而木槿则已经抓起沙子在白布上像主持人说的那样随手挥洒,一副精美的图案就在她的随手挥洒下逐渐形成。
一个老寿星一手里托着寿桃一手拄拐站在一棵古松前,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而他虽然是满头鹤发,但是那张脸却分明还似童颜。
“啪啪啪”大厅里当即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谁都不曾想到,人家安木槿一个画建筑图的,居然还如此的深藏不露,沙画啊?
“太美了,能保留下来就好了,”白镇山忍不住由衷的赞叹着,而他身边的人已经纷纷的拿起摄像机过去拍照了。
“再画一幅,我要全程录下来,”乔子轩在一边兴奋的喊着,同时已经迅速的把自己的单反拿了出来。
“这一幅我一个人可能不能完成,”木槿面带微笑的开口,然后看着石岩,还没来得及开口,石岩已经主动的走到礼台上去了。
“我给你帮忙,”虽然他什么都不会,但是,他还是不想让别人来给木槿帮忙。
木槿点点头,她微笑着对石岩道:“我现在要画的是《泰坦尼克号》,而我的手抓太多沙子有些不稳,所以你要用你的大手握住我的手,尽量的让我的手不要颤抖,这样画出来的效果会好一些。”
石岩听她这样一说,即刻就明白了,这丫头是嫉妒他刚刚和林晨晞合奏了一曲,于是就让他上来给她帮这个忙。
其实所谓的帮忙,根本就不需要他做任何事情,他只需要用手把木槿的手轻轻的握住,然后任由她的手抓了沙子挥洒自如,而一副美妙绝伦的画就在她挥洒自如下在画布上逐渐的呈现出来。
而观众看见的却不只是那幅精美的《泰坦尼克号》,还看见石岩就站在木槿的身后,他的手握住她的手,他们俩步调一致,神情专注,恰如电影电视里清末晚期的情侣,好似男子正握了女子的手在教她泼墨。
如果刚刚石岩和林晨晞的合奏能用琴瑟和鸣珠联璧合来形容的话,那么,此时石岩跟木槿的合作沙画却要用举案齐眉比翼齐飞来形容了。
这副《泰坦尼克号》大约用了六分钟左右才画好,而这六分钟,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太过短暂了,因为每个人都觉得木槿画得太快了。
只有林晨晞,她觉得木槿画这幅《泰坦尼克号》如此的漫长,她根本无法忍受石岩站在她身后,下颚几乎放在她肩头,手紧紧握住她手和她一起作画的情景。
她悄悄的溜出门外,站在阳台上差点哭出声来,郑云龙在一边轻声的劝着她:“他们俩是夫妻,而且安木槿还曾怀孕过,他们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都发生过,何况是一起做一幅画而已。”
“我知道,”林晨晞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哽咽着的道:“可是,我无法忍受,我不能看见......”
郑云龙正想要再次开口劝解她,大堂经理已经过来喊他了,说马上轮到他弹钢琴了,因为里面木槿的沙画表演已经结束了。
的确是结束了,大厅里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而更多的人是想要保留这副精美的《泰坦尼克号》,只可惜沙画无法保留,所以大家能保留的是自己拍照下来的照片。
木槿和石岩一起走下来,而几个服务员已经把一架白色的钢琴抬了上来,郑云龙在主持人的介绍下面带微笑的走了上去。
郑云龙是钢琴王子,又是林晨晞的师兄,此番是要为白司令生日寿辰送上一首名曲,第一首弹得是什么名曲木槿没有听出来,她原本就没有什么音乐细胞,用橙子的话来说就是,她唱歌能把狗吓跑。
而第二首她还是能听出来,因为这和有没有音乐细胞没有关系,这是一首全世界的人都会唱的生日歌《happybirthday》。
随着这首《happybirthday》的曲子响起,大堂经理推着一个大大的蛋糕上来了,伴随着钢琴曲的背景,主持人用无比煽情的声音在说:“让我们一起唱响这首生日歌,让我们大家祝福老寿星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祝福老寿星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于是,伴随着郑云龙的钢琴声,大厅里的众人又都不由自主的唱起了这首生日上必须唱响的歌曲,“happybirthdaytoyou!”
生日歌曲终于落幕,白镇山在主持人的邀请下再次上了台,这一次,他将亲自为大家切开这个高达七成的生日蛋糕,并亲自给给众人。
每个人都有份,就好像是雨露均沾,石岩牵了木槿的手跟在大家的身后,他们不着急,反正蛋糕并不怎么好吃,只不过是应景而已。
等他们领了生日蛋糕吃着走回来,餐桌上的人已经在晒宝了,其实就是在说大家从白镇山那里得到了什么礼物。
“表嫂,我爷爷给了你什么礼物啊?”白婷婷见木槿回来,即刻意味深长的问木槿,眼神里完全是一种好奇和期待。
“一个红包,大概是钱吧,”木槿猜测着的回答,因为那红包扁扁的,不可能是物体,只可能是纸钞。
“是多少钱啊?”白婷婷依然带着好奇的样子问木槿,然后又故意说道:“是不是一张百万的支票啊?你是我爷爷的孙媳妇诶,我爷爷给的肯定不少。”
“不知道,”木槿是真的不知道,她没有打开来看,只是就那样把红包接了过来。
“那你打开看看嘛,”白婷婷在一边又催促着,然后用手攀着林晨晞的肩膀说:“人家晨晞才得到一枚手镯诶,如果你是一百万支票的话,那就可以买好多的手镯了哦。”
木槿稍微一愣,谷雪在一边笑着对她道:“表嫂,你就打开给婷婷看看嘛,免得她抓住你一直不放过,婷婷这丫头就是好奇心强,我们的礼物都被她强行的搜出来看了,她就担心她爷爷偏心,给我们多了给她少了。”
木槿点点头,她和白婷婷接触过几次,多少知道一点她的性格,就是喜欢争强好胜,生怕自己吃了一丁点的亏了。
于是,她从包里拿出这个红包,然后慢慢的掀开,从里面把几张粉色的钞票抽了出来。
“哇,是小三百诶,”白婷婷故意夸大的嗓音在大厅里响起,她嘴里的小三两个字咬得很重很大声,而后面那个百字却几乎让人听不清。
白镇山给自己的孙媳妇见面礼是小三百,这是众人谁也不曾想到的事情,这不是摆明了说自己的孙媳妇是个小三吗?
大家的目光几乎在瞬间聚集在木槿的脸上,各种复杂的探究的眼神,更多的人是在窃窃私语,当然,也有人把目光瞟向白镇山的。
白镇山的脸色也在瞬间黑沉下去,同桌年龄相仿的有是战友的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他,很显然,对于他这样在做法,大家并不认同。
木槿手里抓住这三百块钱,心思在瞬间百转千回,慢慢的抬起头来,她脸上已经是自信的笑容。
只见她转身,三两步来到白镇山的餐桌跟前,面带微笑的望着白镇山,略带惊喜的开口:“爷爷,人家都说金三银四,爷爷今天送我三百块钱,就说明爷爷送了我一座小金山,谢谢爷爷!”
白镇山原本阴沉着的脸在瞬间舒展开来,他即刻站起身来,用手拍着木槿的肩膀对众人道:“我这孙媳妇就是聪慧,我原本还想考验一下她的反应能力,没想到人家应变得这么快,我得为我有这样一个孙媳妇干一杯!”
大厅里即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即刻附和着白镇山,说他娶了个好孙媳妇,不仅才艺出众,而且还聪慧能干,据说人家是名牌大学毕业的,现在还是设计师呢。
“创科公司的香樟园和香樟园酒店都是我表嫂设计的,”谷雪大声的对大家宣布着。
“真的啊?”有人惊讶:“这么年轻呢,还真看不出来。”
“我就在香樟园买了房子啊,那地方设计得的确非常的漂亮......”
“香樟园酒店更是磅礴大气!我还以设计师是男的呢。”
......
木槿就是在众人议论纷纷时悄悄的离开大厅的,她迅速的走到大厅外边的大阳台上,望着不远处的漆黑的海岸,猛然间觉得自己好似溺水的人,在大海深处挣扎着,身边却硬是连跟浮萍都抓不到。
石岩说带她来澄清以孕逼婚这件事情,结果这件事情他一字未提,反而是让白家人轮番着羞辱她。
给林晨晞玉镯,给她三百块钱,这也就算了,还安排白婷婷演绎那样一出,让大家嗮礼物,当真是不把她逼得签字离婚他们就不心甘。
“想什么呢?”石岩跟到阳台上来,站在她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一片漆黑的海面,其实,除了几处灯塔,就什么都看不见。
“航海就是这点好,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走了多远,当你看见灯塔的时候,你就知道那是你前进的方向,”石岩用手指着远处的灯塔说:“看见没有,那灯塔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岛屿呢。”
木槿点点头,那灯塔她倒是看见了,可是不是岛屿她就不知道了,因为她没有去过那海上,而且那灯塔看起来非常的遥远,估计得几十海里之外吧。
“你什么时候学画沙画的?”石岩侧脸看着她,感叹的道:“你以前怎么没有跟我说过你还会沙画?”
“小时候吧,大约六七岁的时候,”木槿稍微沉吟一下,淡淡的道:“那时方逸尘刚来我家,他是农村来的孩子,喜欢玩砖头堆房子之类的,那时刚好我们楼的旁边正在修建房子,有很多的砖头,他爱用砖头堆砌房子,而我人小,又是女孩子,搬不动砖头,于是就抓了沙子在地上撒着玩儿。”
木槿说到这里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心里忍不住暗自叹息一声。
其实方逸尘对她的影响很大的,父亲是律师,一心想要把她培养成律师,偏偏,她却不喜欢律师行业。
那时,方逸尘念中学,不过周五晚上会回来,周日下午才走,所以他有一天半的时间带着她玩,当然主要还是玩砖头和沙子。
她想,那个时候,她就爱上了砖头和沙子,爱上了用砖头去堆砌各式各样的房子,爱上了用细细的沙子在地上撒出不同的图案来。
只不过,小时候,用沙子撒出来的图案,更多的是房子,是方逸尘用砖头堆砌出来的那些房子。
石岩听木槿这样一说,心里在瞬间涌上嫉妒,他的手几乎本能的去牵了她的手,然后紧紧的攥紧在自己的手心里。
“以后,教我怎么画沙画,”他把她的脸转过来,低眸,凝视着她,正欲再开口,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他们回头,林晨晞已经面带微笑的站在那看着他们了,只见她巧笑嫣然的开口:“岩,外公正到处找你呢。”
“知道了,”石岩点点头,用力的握了一下木槿的手,轻声的道:“我先出去,你再看会儿海就出来,估计晚宴差不多该结束了。”
木槿点点,见石岩跟随着林晨晞一起朝大厅走去,而林晨晞看她的眼神明显的带着几分诧异,估计,她也没想到她居然也会那么一丁点才艺吧?
木槿在阳台上又看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海,直到听见谷雪在喊她,她才赶紧走回大厅,晚宴已经结束了,服务员推了车在收拾餐桌上的残根剩饭,而宾客们这边一群那边一堆的围坐着,她在厅里转了一圈,却没有看见石岩。
她眉头皱了一下,再看这大厅,这才发现,原来林晨晞也不在,她在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估计,林晨晞还是要找石岩理论,估计,石岩也还谁要照顾林晨晞的情绪得跟林晨晞解释甚至是道歉吧?
算了,这样的地方原本就不是她呆的地方,于是她准备去给白镇山和刘琴打声招呼,刚好此时白镇山正和刘琴在说话,倒是方便了她的告辞。
刚走两步,就被身边的人拉住了,她回头一看,是石岩的姑妈石心如,只见她面带微笑的看着她,轻声的道:“找石岩吧,他好像是下楼去了,估计有什么事儿。”
“哦,”木槿淡淡的哦了一声,看来是她想多了。
“石岩刚刚在礼台上去解释了今天报纸登出来的消息,”石心如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又跟她解释道:“石岩说了,报纸上完全是胡说八道的,他和你之间是他先追的你,如果要说费尽心机的话,那个人是他,而且,他说和你遇见是缘分,能娶到你是福分......”
刚刚石岩说了这些么?娶到她是福分?木槿不仅有些疑惑。
她在阳台上站的时间是有些长,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而阳台距离大厅中间隔了休息室,大厅里讲话阳台是不怎么听得清楚的。
而在这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里,石岩就上了礼台说了这番话了?
是真的,亦或是石心如故意说出来宽她心的?
婶娘方莹在一边看出了木槿的怀疑,于是赶紧掏出自己的数码相机打开刚刚拍摄的视频递到木槿跟前:“看看,是不是石岩在礼台上?他手里还拿着今天的报纸?”
的确是石岩,他在义正言辞的指责不负责任的娱记,然后又声称自己不是娱乐圈人,也不喜欢上娱乐版,对于这样胡编乱造的狗仔,他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木槿心里终于释然,看来石岩的确是说到做到了,今晚如果有记者的话,那么,希望明天能把石岩讲的这段话登到报纸上去。
石岩今晚讲的话第二天报纸的确是登了,不过却不是头版头条,因为头版头条被另外一个爆炸性的新闻所占据,而那条新闻,也跟石岩有关。
石岩这一趟下楼去有些久,大约十几分钟才上来,而且还不是一个人上来的,是他跟林晨晞一起上来的,他们俩抬了箱东西上来交给白镇山,估计是白镇山准备给宾客们的回礼。
石岩的表情依然淡漠,看不出什么痕迹,而林晨晞却是眼眶红红的,妆容有些花,甚至她嘴唇上的唇膏好像都褪去了不少。
木槿只觉得疑惑,白镇山要搬东西,为什么安排的人是石岩和林晨晞下去?搬东西不该是男孩子的事情吗?石磊等一帮男子汉不都闲在那吗?
石岩在帮白镇山送礼给宾客们,那些礼物用小小的红色丝绸包裹着,木槿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因为看不见。
宾客们陆续的走下楼去,只剩下石家人和白家人了,石岩过来牵了木槿的手,也去跟白镇山告别,而白镇山又夸了木槿两句,说的确是个聪慧灵气的丫头。
木槿就笑了一下,淡淡的说了句:“谢谢外公夸奖,木槿一直是个笨丫头来着。”
说完这句,她就和石岩一起朝楼下走去了,至于别人对她的看法,她并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只要石岩是维护她的就成了,别的人,无所谓!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在刚刚还热闹非凡大厅里,愤怒中的白镇山用尽了力道,直接把白婷婷给打得嘴角都流血出来了。
“爷爷,”白婷婷连着倒退了两步,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望着自己的祖父,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爷爷居然会如此的生气。
“那个红包里的钱是不是你换的?”白镇山一双精锐的目光冷冽的打在自己的孙女身上,接着冷哼一声道:“除了你还有谁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安木槿跟你有仇吗?”
“是她抢了晨晞的位置的,”白婷婷迅速的辩解着:“她就是一个小三,是个抢人家老公的小三!”
“婷婷!”白慧容在一边迅速的呵斥着自己的侄女,然后又赶紧对自己的父亲说:“婷婷和晨晞关系好,是朋友,她今晚可能是想要为晨晞出头而已,只不过做法欠妥当。”
“原本我把玉镯给晨晞就已经帮晨晞争了面子了,这事儿大家也就心知肚明了,”白镇山又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孙女儿:“可现在被你设计闹出这样一场,弄得我都下不了台。”
“好在木槿心思敏捷,即刻就反应过来了,”白慧容在一边接过自己父亲的话说,“现在婷婷涉及到这一场不仅没有嘲笑到她羞辱到她,反而因为这件事情把她的聪慧灵气反应敏捷给完全的展露出来了,让大家都对她刮目相看,同时也帮爸搭了台阶。”
白镇山点点头,然后怒目瞪着白婷婷,用手在她的额头上狠狠的戳了一下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后这样的场合你不用参加了!”
因为石岩喝了不少酒,所以是木槿开车回的群星广场,石岩今晚的表现让她很满意,她想着他是真心的想要跟她好好的把这日子过下去,否则的话,他也不至于到礼台上去解释报纸上的事情。
回到家里石岩就喊胃疼,而且还吐了,整个人脸色苍白如纸,看上去倒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木槿再次照顾了他一夜,好在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何况冰箱里有食材而床头柜的抽屉里有胃药。
帮他擦身时木槿还在想母亲的日久生情论,心里想着,报纸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只要石岩是真心待她的,别的流言蜚语都不重要了。
然而,她这个想法只维持了一个晚上,当第二天到办公室,当看见办公桌上放着的那张报纸时,她整个人却又完全的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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