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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一名大汉窜入车内,挥手对张一彪就是一刀。
张一彪吓的一缩脖,险险把这一刀躲开,紧接着,他回头大叫道:“老覃,救我啊。”
覃震坐在面包车的后面,正在闭目养神,听闻他的叫喊,眼皮都未撩起一下。张一彪还要求救,对方已收回片刀,又立劈华山的砍向他的脑袋。
“老覃,再不救兄弟兄弟就挂了……”张一彪边躲避边大喊道。
覃震仍是不为所动,这时候,对方又砍来第三刀。张一彪动作幅度不大的向前一探手,手法精准地将那人持刀的手腕挡住,回头看着覃震,不满道:“老覃,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都这么喊你了你也不说来帮忙。”
说着话,他挡住对方手腕的手变挡为扣,再顺势向回一撸,对方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手里的片刀已经跑到张一彪的手里。
后者没好气地将片刀举起,对准那名大汉的脑袋顶狠狠拍了下去,他是用刀面拍,而非用刀刃砍,边拍着边气呼呼地骂道:“操,让你砍我,我让你他妈的再砍我……”
他每说一声,便用刀面狠狠拍大汉的脑袋一下,只一会的工夫,大汉的头顶已被他拍出一排大青包,人也随之目光涣散,趴在车里不动弹了。
见车外还有对方好几个人,张一彪在车内也坐不下去了,他从车里蹦出去,与外面的兄弟帮众人战到一处。直至他出去,覃震才慢慢睁开眼睛,低声嘟囔道:“真是个讨厌鬼。”
张一彪的个性太喜欢投机取巧,废话太多,出力又太少,所以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人,都不会太喜欢他。
覃震伸展个懒腰,突然见到刚才被张一彪打晕的那个青年似乎苏醒过来,正颤巍巍地抬起头,他暗叹口气,毛着腰向车下走去,但一走一过之间,他的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踢在那人的脑袋上,随着嘭的一声闷响,那人两眼翻白,彻底昏死过去。
他刚从车内走出来,迎面便大喊大叫着冲过来一名手持长棍的青年,来到他近前后,对着他的脑袋就把棍子抡了下来。覃震微微侧身,闪过对方的锋芒,不等那青年收棍,他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只是随意的向外一掰,就听咔嚓一声脆响,那青年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再看他的胳膊,前臂反折到另一侧。
青年手中的棍棒落地,抱着骨折的胳膊,站在原地连声怪叫。可能是他的叫声实在太难听太惨烈,让原本已打算走开的覃震又退了回来,他看看青年,再瞧瞧他骨折的手臂,随即‘好心’的在青年脖颈上补了一掌。
这一手刀下去,青年的叫声戛然而止,人也随之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刚把这名青年击晕,在他的左右又各冲过来一名大汉,两人都是举着片刀。覃震站在原地未动,只是等对方进到自己的攻击范围,他的右腿连续向外踢出。他第一脚点中左侧大汉的小腹,将其踹出好远,收回腿后,又顺势向右侧一荡,正扫在另名大汉的面颊。
他身高腿长,动作也舒展飘逸,给人一种洒脱的美感,如果单看他的动作,根本感觉不到他有用出多大的力气,可是再看被他踢中的那两人,就能明白他腿上的力道了。
被他扫中面颊的那名大汉身体打着横摔倒在地,像个人形大沙袋似的,扑通一声砸在地上,一动不动,当场昏死过去。另一名被他脚尖点中肚子的大汉一连退出五、六步,站立不住,跪坐在地,他脸色难看,以片刀支撑着身体艰难的又站了起来,向前还走出两步,可紧接着,他的身子突然弯了下去,双手抱着肚子,侧身翻倒,躺在地上,如同一只被煮熟的大虾,身子佝偻成一团,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面颊不断滴淌下来,牙关咬得咯咯响,人已疼得叫不出声来。
这就是素有阿修罗之称的覃震,哪怕是在大规模的火拼当中,看他的打斗都没有心惊肉跳之感,反而还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让人看后会觉得那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百余名兄弟帮帮众,围攻沈冲、覃震等十四人,刚开始,场上的局势还一片胡乱,人喊马嘶,分不清谁优谁劣。而随着火拼的持续,场上的局势也渐渐变得明朗化,兄弟帮的人已有过半被打倒在地,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反观天道社那边,十四个人还是十四个人,别说没人退出战斗,连个受伤挂彩的人都看不到。
此情此景,让王登看傻了眼,他做梦都没想到,天道社的人竟然会这么强,强到己方一百多号人都打不过他们十四个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也不能怪他吃惊,要知道天道社的十三太保在以后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而且在以后他们也很少有能聚到一起并肩作战的机会,这种情况也仅仅是出现在天道社的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