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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燃。
“我有问题要问你们！”凌亦枫走过去，坐在他们的对面，“林澈的行为是不是不受自己的控制？”
林燃微微地眯起眼睛，“你见到了林澈？”
“是，”凌亦枫点头，“而且，她为什么会失踪，失踪这些天又去了哪里，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现在在哪里？”林燃立刻站起身，但是肚子突然传来猛烈的疼痛，让他又狼狈地做了回去。
止痛药有没有啊，他要吃一颗！
“不知道，”凌亦枫看了一眼林燃，依旧一脸的认真，“而且，我也不知道我都做什么！”
“什么？！”何舒站起身，“你也……”
凌亦枫点头，“我只听到了笛声，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你跟我来！”
何舒带着凌亦枫来到了自己的实验里，从冷柜里拿出一瓶被密封的液体，打开，取出一点点，拉过凌亦枫的手，然后用刀划开一道口，让血滴进去几滴。
原本是红色的液体，居然变成了蓝色？！
“怎么回事！？”林燃趴在门口，探出一个头。
“他中了蛊！”何舒几乎可以肯定。
“那是什么东西？”凌亦枫不懂。
“你第一次听到笛声，是什么时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何舒认真地问着。
凌亦枫看了林燃一眼，“那天，我在抓野狐，然后见到了你妹妹，不小心得罪了他，然后她说要报复，当晚，我就听到了笛声，然后什么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没穿衣服躺在大街上！”
若是平时，林燃一定会笑的，但是此刻，他笑不出来，也就是说，在凌亦枫身上下蛊的是林澈？
何舒看着林亦枫，狭长的眸子带着阴森森的光芒，一直这么盯着他，盯着了很久，才终于开口，“你愿意做我的试验品么？”
“何老八，你想做什么？”林燃在一旁问。
何舒没有搭理他，直接看着凌亦枫，“做我的试验品，你的结果，要么是精神错乱，要么是康复，但是如果你拒绝，你将永远受别人的控制，做别人的傀儡，你选择哪个？”
凌亦枫笑了笑，“看来，我并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么？”
何舒点头，“先说明，我是新手！”
“没关系，”凌亦枫看着何舒，“不过我两个条件！”
“你说！”
“不要把这件事让昕昕知道！”凌亦枫不想让昕昕知道自己这么的不堪。
何舒同意，“这件事，我们也是打算瞒着他们的。”
“还有，”凌亦枫的脸上带着一点苍凉，“如果有一天，我精神失控了，我希望你可以杀了我！”
“……”何舒瞪大眼睛看着他。
“如果我自己都控制不了我自己，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凌亦枫笑了笑，“你放心，我会提前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不会有人找你报仇的。”
他不想让自己那么狼狈，也不想给任何人造成负担，所以如果有那么一天，他宁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