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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虽然没有人看见,但是举头三尺有神明。 要是自己打开开了却是做了亏心的事情,想到了这里,那马鸣终是忍住了一看究竟的心思,将那花梨木盒子连同包袱一起藏了起来。
半年以后,那瓜州县令告老还乡,来了一个刮地皮的新县令。 这新官上任三把火,头一件事情,这刮地皮就是想这安排亲信进县衙,于是那金捕头就成了刮地皮第一个要下手拿下的人了。 可是那金捕头在这个位置上做的习惯了,不甘心就是退下去。
不过,这一朝天子一朝臣,那金捕头不愿意在新县令面前失势,那就要表示出来诚意。 这个时候金捕头就突然的想到了那苍县贡品失窃地案子,与那马鸣后很大的关系。 于是乎。 金捕头就想,这可是一件很大的功劳,既能找到飞贼,又能借朝廷的手将那
马鸣除了。 自己少了一个心头大患,所以,如此一来,金捕头就向刮地皮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那刮地皮听了一后。 鼠目滴溜乱转:“如金捕头所讲,这马鸣与那飞贼是一伙的了。 要是抓住那马鸣?”
那金捕头为了自己的前程。 自然就顾不上维护马鸣了:“那苍县丢失地贡品就是不在马鸣的手里,马鸣也是知道它地下落”
毕竟的财宝动人心啊,刮地皮向来就是一个有杀错,没放过的主。 当下就让金捕头将那马鸣骗进县衙,然后抓起来候审。 而在金捕头巧舌如簧之下,马鸣不疑有他,就跟着金捕头就了县衙。 可惜这一进。 那就象林冲进了白虎节堂一样,立刻被早就埋伏在一旁的一班衙役给摁住了,然后,大家顾忌马鸣的身手,没头没脑的一顿乱打。 等那马鸣不能动弹了这才住手。
将马鸣下了大狱,安了一个私通匪类的罪名。 那刮地皮连夜带人去马鸣家里搜查。 这样捞油水地事情,刮地皮想来是事必躬亲的。 尤其是这还是关系到贡品的事情。 刮地皮就更是不会假借他人之手了。 反正这贡品的事情已经不了了之,找到了贡品的话。 傻子才会上缴。 这贡品可就落到了刮地皮的手里了。
正象前任县令将的那样,抓贼的时候金捕头和他地手下一帮手下那是个顶个的傻蛋,但是要说到欺负老百姓,查抄个家产。 这些可都是那难得的人才啊。 没有用多久,就在马鸣的家里找出来一个花梨木做的盒子。 一看这盒子精美的造型,都不是区区一个屠户能拥有地。 说是祖传的盒子,那马家马鸣以上六代都是做屠夫的,有这样一个盒子那是说不通的。
这下果然证实了金捕头的猜想,马鸣一定就和盗宝飞贼有关系。 那金捕头拿这盒子自言自语说:”姓马的,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这一下不给你定了斩立绝,我就不姓金。 ”然后飞快的象在外间大堂上等候的刮地皮跑去。
那刮地皮看了金捕头手里拿的花梨木的盒子,拿出来苍县对丢失贡品地画影图形,果然就是那飞贼盗去地贡品了。 刮地皮将花梨木盒子带到县衙,金捕头做为这事情的主要当事人同样跟了进来。 这金捕头要是不跟来是话。 还有一条活路,现在既然跟了进来。 那就算是进了鬼门关了,这就是阎王要他三更死,谁能留他到天明。
那刮地皮知道这事情衙役门都知道其中端倪,杀人灭口,一下杀那么多衙役,别说是他一个七品县令,就是一品大员,也要给皇帝一个很好地解释才可以。 所以刮地皮要想将这贡品昧下来,自己吃了肉,当然要衙役门喝一点汤了,起码的,这贡品是什么样子,刮地皮是要当面让大家看个清楚明白。
所以,到了县衙的内堂,刮地皮说道:“各位既然都明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贡品的案子是破了,但是,这贡品却已经被马鸣那飞贼给买了。 我们只是找到了飞贼,没有找到贡品。 到时候,等事情了了,我不会少了大家的好处的。 ”
金捕头等人当然明白其中利害,纷纷点头。 那刮地皮看了非常的满意:“好,既然是这样,大家一辈子也难得见一次贡品,今天我就让大家开一开眼界。 ”
说着刮地皮将那花梨木的盒子慢慢的打开,金捕头等衙役围了上来。 这个时候,花梨木盒子里有没有贡品他们没有看见,却是飞出来一团银针来。 刮地皮和金捕头首当其冲,几乎同时一命呜呼了。 其他的衙役虽然没有被飞针射到要害的部位,但是做这个机关的人也是心狠手毒之辈了。 居然在飞针之上抹了见血封吼的毒药,因此,满屋子的衙役连叫都没有叫出来一声,就这样跟着刮地皮和金捕头去了。 本来是想贪图一点迎头小利,县令吃肉,自己喝一点汤,却没有想到把自己的性命给赔上了。
这贡品可不是一个一般的物件,盒子上居然没有锁。 要是盒子里面没有一点点地机关。 那才是咄咄怪事。 在古董界,这一招叫做阎王针,一个被宝贝降低了警惕心,引起了贪念的人,是不会在细节上有什么防备的。 其实就象这个没有锁的盒子,行家都是不会贸然去开的,冲动是魔鬼。 遇到奇怪的盒子。 都是先找一个大号的厚木箱子,然后将箱子地两侧各打一个拳头大的洞。 把盒子帮放到箱子里面,盖上盖子,把两只手出动事先打好地洞里面伸进去,这讲究叫盲开。 没有机关则就罢了。 就算里面有飞针,飞刀一类的暗器机关,那不过是射在木头上而已。 这个叫小心开得万年船。
这刮地皮是一个读书人,哪里知道其中有这个的机关。 而金捕头等人也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所以,只有冤死在了贡品的阎王针之下了。 这都是一时的贪心惹的祸。 可怜那刮地皮来瓜州做县令,连屁股都没有坐热,就这个死与非命了。
说来也奇怪,那贡品在一夜之间又没有了踪影了。 几个当事人都死了,也就没有人能说地清楚其中的事情了。 县令死了,这可是一件大的案子,连巡抚都惊动了。 派下人来查。 人都死了,贡品也不见了踪影。 就是查也是查不出来什么。 结果就做出来了江湖匪类杀官劫财的结果。 而朝廷听说了这件事情,不知道皇帝的那根筋搭错了,突然想起来原来那个瓜州县令的好处来,硬是将已经告老还乡的原瓜州县令给招了回来。
这老县令第一个办的就是马鸣地案子,要说嫌疑最大的一个人。 就是这马鸣了。 他在入狱的时候,已经被定了一个私通匪类的名声了。 但是老县令念他打了虎皮有功劳。 所以就想放他一马,就把黑锅推到了死去的金捕头的身上了。 加上马鸣地几个亲朋好友在外面活动,于是就成了金笔头陷害马鸣,诬赖好人。 反正金捕头已经死了,多这一点罪的话他也不会喊冤了。 不多日,马鸣就被放了出来。 而老县令也是发了海捕文书,通缉那杀了刮地皮等人的莫须有的江洋大盗。
时光易转,距离那次大水,已经过了一年。 那城西毁在大水里的城隍庙早已经修缮一新。 重新成了集市聚集的场地了。 这马鸣也是一个有一是一的主,虽然失去了别人托付给自己的盒子。 但是到城隍庙来等人家一等,将事情交代清楚还是有必要的。
所以,等到了与那年轻人约定好的时间。 马鸣穿戴整齐,带了自己家地所有积蓄就老到了城隍庙。 。
正午时分,那年轻人果然是如约而来。 马鸣就告诉了那年轻人事情地前因后果。 那年轻人笑了一笑,调皮地问:“既然你把我的东西给丢了,还敢来赴约,就不怕我抓你去见官,让你赔钱。 ”
那马鸣说:“这个时候我要是再不知道阁下是做什么地,那就是傻蛋一个了,见官你是不会的。 ”
那年轻人脸色一寒:“我做什么的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你来见我,就不怕我把你捆了扔到大江里面去。 ”
马鸣正色道:“我虽然是个屠夫,但是,也知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的事情。 我既然答应替你保管,现在失了东西在先,已经算是没有尽到义务了。 自然就不能再做那爽约的事情,要不,我何以立足与天地之间。 ”
那年轻人好象是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又是扑哧笑了一声:“我是在骗你的,你怎么说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对你动手,要不,我不就是连男人都不、、啊,要不,别人就该说我是忘恩负义之辈了。
我实话告示你把,本姑、、、少爷早在半年前就已经知道你被下了大狱。 我在瓜州是有眼线的。 当我得了消息赶了过来。 正好看到你被关进去,要不是我有安排,你以为在大狱里你能活着出来。 就算是一个囫囵个个人,进去了都要扒一层皮。
至于那盒子,我已经在刮地皮那个狗官那里拿走了。 哼哼,那狗官,还想要我的宝贝,死了活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