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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她要个孩子,可她看得出,他并非真心。
关于这个问题,秋雨因有前科在身,一句也不敢多言,不过今日的汤药是林老夫人送来的,也是在变相地给白瑞宁宽心。
“缘儿怎么样了?”白瑞宁丢开烦恼,问起缘儿。
秋雨道:“头上紫了一大片,估计得很久才消得下去了。她也有点着急,这都下午了,青哥那边还是没有动静,要是依着昨天说的,她过会就得被卖出府去了。”
白瑞宁叹了一声,看来这事是不会成了。
正想去安慰一下缘儿,林府管家过来,请白瑞宁过去,又说老夫人要见缘儿。
白瑞宁心里忐忑,管家便笑道:“夫人莫担心,是喜事,二少爷亲自保媒,给青哥说亲呢。”
白瑞宁惊喜不已,忙让秋雨去唤缘儿。
缘儿听说此事,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捂着脸哭了好一会,才不好意思地跟着秋雨出来。
有林渊推波助澜,这门亲事订得没有半点阻碍,婚期就订在十月。
白瑞宁心情大好,手中的针线都跟着轻快几分。
莫如意散衙回来,见状很是惊奇,“你竟会缝衣服?”
白瑞宁不满地瞪他一眼,又喜滋滋地说了今天的喜事。有林渊在,莫如意一进府就知道了这事,自然不会太惊奇,白瑞宁却感慨良多,“青哥说缘儿为他连女子最在意的容貌都不顾,这样的真情实意若不珍惜,将来必会后悔终生。”
莫如意对这种事不太感兴趣,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抱着,低声说:“今天皇上夸赞我办事利落,实在是个能臣。”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压抑的兴奋,白瑞宁万分理解他对皇上的孺慕之情,可他这话也隐约透露了昨夜那事果真是出于皇帝授意,又让白瑞宁很难替他高兴。
以前说他藐视王法滥用私刑,革了他的职务,如今呢?
“你本来就是个能臣么!”白瑞宁顺着他说了一句,又惑道:“你今天不是去衙门应卯了吗?怎么又见了皇上?”
莫如意轻轻一笑,眉眼间带着罕见的心满意足,“是保禄去衙门传旨,暗中与我说的。”
只让一个太监带话,就能让他高兴到这样的程度……白瑞宁一边因他的满足而欣慰,一边又暗暗替他感到不值。
“对了。”白瑞宁拿起缝好的衣物,“我给你改了条裤子,你看看合不合适。”
“改什么裤子?”莫如意没太明白,他又没长个。
白瑞宁指着裤子大腿的地方,“我在这里缝了个暗袋,你那块牌子平时就揣在怀里实在太不安全了,藏在暗袋里安全一些。”
莫如意缓缓点头,“的确如此……不过,”他指着暗袋缝制的地方,“放在大腿内侧,我要拿出来也有点不雅吧?”
白瑞宁眨眨眼,“怎么还要拿出来吗?”
她想遍了全身的地方,觉得只有这里平时没人关注,牌子藏在这实在是太安全了,但是忽略了实用性。想一想莫如意对着无数蒙面人伸手进裤子里,在大腿内侧摸出个东西……
她懊恼的样子让莫如意低笑出声,“不如就缝在腰带上,既不容易掉,拿起来也方便。
白瑞宁郁闷地点点头,缝了一天的裤子就这么白缝了。
莫如意却伸手把裤子折起放好,“明天拿给林渊,这地方给他放私房钱正好。”
白瑞宁连忙抢回来,她头一回做的针线,怎么能拿给外人?莫如意也是开玩笑,不过今天心情实在是好,拉着白瑞宁一直说话。
又过一段时间,承平侯府的事情渐渐有了眉目。
事情查到了丽妃头上,建王的外家焉能安稳?不过无论他们如何辩解,也难以否认那块牌子寻在的事实。丽妃绞了一束头发哭诉这牌子已遗失多年,实在不知为何会在火场出现,皇上淡淡一句“你若想去做姑子,朕也不拦你”,彻底让丽妃认清了眼前的现实。
为保丽妃与建王安稳,丽妃母家蒋国公府不得不舍弃经营多年的桂南兵权,又抛出许多弃子将罪名冠在他们身上,现时仅余疆北兵权在手,元气大伤之下,也明白皇帝对他们的忌惮之心,暂且压下所有心思,不敢再有半分张扬。
原本太子与建王白热化的纷争,经过此事后,迅速平静下去。
太子与建王各有所失,得益的只有高坐在金銮御座上的那个人,那个人威严正气,手段厉如雷霆,稳坐天下,人人都说他是个难得的明君。
一件来得猛烈人人噤声的惊天大案,来时汹涌,消时无形,在十一月的京城,承平侯府就像从没有存在过一般,渐渐淡出世人的视线。
莫如意新任的差事担得极好,顺承门是京中最热闹的城门之一,每日往来百姓商户无数,左右又多有皇商贵胄经营的店铺酒楼,龙蛇混杂,本是个难管之地,可架不住顺承城门外就是西市牌楼。托住日官职的福,莫如意倒是常来这里,这里的人对莫如意也熟悉,知道这位大人一来,那定然是有人要掉脑袋的,如今他来管理顺承门,各方观望之下,顺承门竟难得的平静,也为莫如意的官绩考核上添了光彩的一笔,太子为此数次宴请莫如意,以示器重。
十一月,白瑞怡的预产期也临近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