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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灵液充足,她把剩下的四片全都摘下来放到瓷瓶,然后将花茶依旧留在莲花空间里面,摘下莲蓬,空间里光华渐逝,叶静客被强制丢了出来。
莲蓬暂时用不上,叶静客用东西包好放在她的专属小柜子里,把瓷瓶收好,然后睡觉。睡梦中,脸被轻柔的触碰,温柔的指尖,轻声的叹息,熟悉安心的感觉并没有让她产生警觉,沉沉的睡过去。坐在炕边的温氏轻轻抚摸着小女儿的脸,力道比蜻蜓点水还要柔和,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温柔似水。
叶静客睡了个好觉,早上空气清新的一塌糊涂,破天荒的读了李白的《清平调》,“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以此来表达自己对这张新面孔的喜爱之情。
她过的甚是逍遥快乐,吴正京家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可能是白天被吓到了,晚上郭氏就直挺挺的躺着,动也不动,连话都说不出来,怎么叫都没有反应。差点没把吴正经给吓死,不顾下身的疼痛,爬起来找人过来看,都不知道郭氏这样子是怎么了,本家的老太太说可能是撞了邪,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丢了一条魂,得赶紧找回来,要不真丢了,人变傻就不好醒过来了。
她这么一说,吴正京便笃定是这样,白天去荒地回来他媳妇就一直哭,饭都没吃,晚上突然就变成了这样,魂肯定是丢在荒地那边了。招魂必须得亲近的人,所以吴正京忍着痛,按照老太太说的那般,一个人黑灯瞎火的摸到荒地那边,一边喊郭氏的名字一边往回走,大半夜的,只能拎着个忽忽闪闪的白布灯笼,根本看不清路,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小路上,他身下还没消肿,走一步那里就磨一下裤子,两条腿尽量往外面拐,这还疼的龇牙咧嘴,喊的时候声音格外的凄惨,在漆黑的夜里十分骇人。
被他的喊声惊扰到的飞鸟突然扑簌簌的飞起来,草丛中虫蛇游动,沙沙沙……在寂静的黑夜里这动静并不小,吓的吴正京闭上了眼睛,冷汗直流,被交待不能在路上耽搁,他只能咬着牙往前走,好不容易挨到了家门口,浑身都被吓出来的冷汗给浸湿了,腿肚子直哆嗦,这个时候最痛的地方反倒不那么要命了。
不知道是招魂真的管用,还是屋子来人多太吵闹,郭氏终于有了些反应,眼神迷迷瞪瞪的,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操着哭音小声道:“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老太太拿针在她的指甲芯处扎了一下,郭氏疼的一哆嗦,举起的手遽然停下来,面色迷茫的看着屋里突然多出了这么多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折腾了大半夜,郭氏终于清醒了,怕她再“犯病”,吴正京好说歹说留下了几个人,彻夜未眠的看着郭氏。他肠子都悔青了,他才是真的嘴贱,如果当时不逞一时之快,板上钉钉的轮到他上山,这个时候都能挣好多钱了,如果不嘴欠刺激叶静客,自己也不会受伤,更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这个时候山上也处于一片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时刻。吴雄找来的三百多个人全都上山了,在围墙里面都可以听得到那边的喧闹。昨天叶静楷和叶静宁去了那边,跟吴雄费了半天口舌才见到了叶静良。
叶静良自觉做的不对,眼光闪烁的狡辩着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叶静楷打断了他的话,只说你平安无事就好,我回去跟知春叔也有个交代,然后半句废话没说就回来了。
叶静良的离开让大家的气氛有些低沉,十两银子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拿了一辈子都甭想抬头了,叶静楷可以说对所有人都够厚道了,这个关键的时候离开,跟背后捅他一刀有什么区别,尤其走的还是叶家人。
割漆的时候叶忠飞跟叶静宁的树挨着,一边干活,一边小声的嘀咕道:“他爹要是知道肯定得气死,说不定拎着耳朵给他揪回去,一顿板子炒肉……我以前只是讨厌他那公鸭嗓子和捶着眼睛看人的蠢样,一直没看出来这小子这么的见钱眼开,十两银子就跟哈巴狗见着肉一样跑了,再多点估计连祖宗都忘个溜光,什么东西!”
叶静宁拔下竹片,把里面的漆液倒到木桶里,嘴里吊着漆刀木柄,含糊不清的开口道:“那小子平时的样子是挺让人看不惯的,走了就走了,这事谁也拦不住,可别当着知春叔的面提他,要不又难受了,昨天非要把叶静良给弄回来,强扭的瓜不甜,费那个劲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