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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蕊儿爆花,一场生死战斗结束后的重逢,两人看似却好像从未分开过一样。**
“好。”元澄看着墨紫上前,笑容便越发深了。
墨紫在离他一个拳头的点站定,“这两日我好好看了你们虏获的船,不知道是南德朝廷真贪到没个底线,还不知是没有人才,船跟豆腐似的,一根铁拍三下两下就能拍碎它大半边。你要是上这种船去打仗,我很快就成寡妇了。”早得了他回来的信儿,但她正带着臭鱼他们试水深,不能说走就走。
“这样的日子苦吗?”她向往平淡简单的生活,嫁了他却要比任何人都辛苦,造船打仗都离不了。
“苦倒没什么,就是提心吊胆的,怕你有个万一。这回我也仔细想过了,你总说我心软,我自觉着改了些,眼皮底下死人眼不眨,有点女魔头的样儿。如今成了亲有了你,我干脆把这女魔头修炼成内外一致,怎么样?”语气软软,神情坚毅,“跟着你打仗,不是为了黎民苍生,我就想给我们俩挣个安居乐业的地方罢了。所以,我打算拿出看家本事给你造一条将船。孟姜女哭倒长城,我以前不明白她哪来那么多眼泪,现在才明白全心全意爱上一个人,最怕这个人突然就走了,不在了。我不想像孟姜女,只能在你平安的时候,尽我自己所有的力量,保证你不会先我而去。”
见元澄不说话,她有些尴尬·“我不如你那么会说话,不经意就冒出让我想哭的句子来。我除了手灵活些,能干点木工活儿,其它的就比较笨。明明喜欢你不比你喜欢我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让你占到先机,好像我就白享受了。”两段感情一比,她坚守原则不肯为乌延拿起屠刀,但她这时恨不得要给元澄造一只世界上最坚固的战船·说明什么问题?
“我明白的。”她是一个用实际行动来展现情感的姑娘。她当然不笨,但她的手常比她的嘴要快。就好比造船,总是默默画图,打模,反复测试后才拿出来。对他的情感,看似淡然,但只要有事,她便第一个出现在他身边。说她感情迟钝,其实敏锐;说她不善表达,因为她先动了。
“不过——”他仲手轻抚她的脸·“倒是喜欢你这么说出来,你那些木工活儿耗时太长了,我等得心里七上八下。
墨紫将自己推进他怀抱,紧紧箍着,体验那份实实在在,“我在山洞里等了你五天,人人看我像孤魂野鬼。”战争中,生死不过一线之间。
元澄一把抱起她来,往里帐走去,“让我也瞧瞧·此时的你究竟是人还是魂。”
墨紫呵笑,那双举世无双的手,灵巧探进他的衣袍·一触到那温润的胸膛,双眼起媚。夫妻这种事,一过洞房,不会腻,只会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滋润。遇对了人,就是如鱼得水,潜力无限。
“元相·申将军求见。”大帐外的亲随报话。
墨紫一眨眼·难得出娇媚之声,“元相还是处理公事要紧。”手却未停·探往他的小腹,感觉到肌肉一紧·她便闷在他脖颈欢笑。
原来有时候,女人就想祸害祸害男人。
元澄敛目咬牙,朗声开口,“夫人在帐中,他人免进。”按理这话说到这儿正合适,但他岂是寻常人,又道,“我与夫人新婚燕尔,小别更是思念,日不升莫相扰。”
墨紫瞪眼,笑容僵了,也咬上牙,“元澄,你皮厚的毛病改不了,是吧?”日不升莫相扰?这就开启了一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好头啊。还有,他这么说,整座山的人都知道两人要干什么了。
“不是毛病。”他附耳呢喃,“是优点。而且,我这么一说,那些觉着我高高在上的将领就明白我跟他们一样都是普通男人了。这叫打成一片,很快就会和我称兄道弟。”
天下间要有谁比他这张嘴还厉害,她愿下跪拜师。
墨紫真是半句顶不过,只能服帖,“嫁鸡随鸡。夫君皮厚,小女子也只好皮厚,当这一滩红颜祸水了。,不对啊,这都已经深夜了,应当是夫妻同床共枕的时候,我没祸你。”
元澄沉笑,“是你太乖了。”
墨紫拉他的衣襟,身子一抬,玫瑰红的漂亮双唇就咬住了他的嘴,转而重吮,在间隙之中吐字,“说不过,只能咬。”
元澄不说话,也没空说话,娇妻诱惑,自甘沉沦。天知道,那三昼四夜的缠绵,是想着下山后忙里偷不了闲,谁知还抵不过几日分离。
“渴你。”墨紫目光迷蒙。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朝遇过露,初尝时羞涩,再尝时便知那妙-不可言的滋味。深爱又是夫妻,哪一条都已经天经地义,怎能不相欢?三昼四夜,是她娇美的催化罢了。今后的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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