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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依依对颜卿的话深信不已,顿时放下心来,拍着小手兴奋的说道:“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王仕青见颜卿说得轻飘飘的,不好质疑他,自己也没有主意,只能附和笑笑,点头应着。他见阮依依面露疲态,知道她刚才在林子里与灵鹊耍闹累了,便找了个借口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阮依依自言自语道:“师傅,你说那药引会不会是我的血?”

    “不会。花精为了自保,将毒花种进了清风镇百姓的身体里。假如用你的血做药引,不但不能除花,反而还会令它生长得更加茂盛。”这点颜卿特别笃定。

    王仕青一听,来了兴趣,重新坐了下来,说:“上次在溪尾村,仙医的血能灭毒花。不如这次,也用这个办法?”

    颜卿摇头,淡淡的说道:“还是不行!当时用我的血灭毒花,毒花是长在土里,与人无虞。但这次,毒花种在人的身体里,有些可能还种进了心里,毒花灭,人就跟着死亡,毒花与人息息相关……”

    阮依依一听,刚入下的那颗心又悬了起来,吊在半空中,焦急的问颜卿:“那怎么办,师傅,那可怎么办?!”

    阮依依情急这下,一个劲的摇着颜卿的胳膊问他。

    颜卿心里只是有个大概的步骤和计划,但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合适的药引子,将毒花与人的身体相分离,这样才能在灭毒花的同时不伤害到清风镇的百姓。

    千头万绪的,一时之间他也不可能有确切的把握,药引子是救清风镇百姓的关键,颜卿已经很努力的回想他曾经读过的医书,里面没有半点线索。

    身边的阮依依心急如焚的扯着他,令他不能集中精神去思考。他宠惯了阮依依,对她又舍不得说重话,见她着急,正想哄她,王仕青突然在旁边冷冷的冒了一句:“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专门帮倒忙!”

    “你说什么!”阮依依回过神来,瞪着王仕青。如果是平时,王仕青肯定低头走人,可是今天他吃了豹子胆,回瞪阮依依,一副“就是我说的,怎么样”的表情。

    灵鹊好滴滴的从树下飞了下来,站在王仕青的头上,学着他刚才的语调,将他的话复述了一遍:“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专门帮倒忙!依依,他在骂你呢!”

    灵鹊的挑气拨离间打破了僵局,阮依依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在砸他。王仕青灵活的躲开,还故意说些激怒她的话,气得阮依依追着王仕青跑,非给他扎一身的银针才解气。

    灵鹊也是个闹事的主,见有热闹瞧,跟着飞了过去,不停的呐喊助威。阮依依一扫刚才的疲倦,追得王仕青抱头鼠窜,绕着林子跑了三四圈才停歇下来。阮依依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后面针也懒得扎了,趴在颜卿的腿上睡了。

    阮依依和王仕青打闹时,颜卿将随身带来的乾坤袋拿了出来。这是老叟留给他的宝贝,据说是仙医的镇山之宝。这乾坤袋看似不过是钱袋一般大小,但里面却能装下乾坤,故取名为乾坤袋。

    颜卿下山时,将佛牙山重要的医书以及所练的丹药都放在里面。他见阮依依有王仕青和灵鹊陪着,便将医书拿了出来,在里面翻找与毒花相似的病例和治疗药材。并将所带出来的药丸进行比对整理,将心得默默记下,对刚才他已想好的药方进行调整。

    阮依依回来后,累得倒头就睡。颜卿心系清风镇,没有半点睡意,仍然在医书中忙碌着。

    王仕青强打起精神在旁边帮了一会儿忙,最后还是体力不支,靠着马车轱辘打起了瞌睡。

    灵鹊站在树梢上打盹,醒来时,颜卿还在忙碌,其它人都睡着了。灵鹊飞了下来,落在颜卿的肩膀上,小声说道:“仙医,浓儿要我带话。”

    “哦?”颜卿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虽然他也很好奇,齐浓儿要灵鹊带的是什么话,竟不能当面说,非得等着其它人都睡着了才能说。

    灵鹊讨好的用脑袋蹭了蹭颜卿的颈,颜卿立刻知晓它的用意,淡淡的说道:“有什么话直说,此时我并没有心情与你闲聊。无论你说什么,我不会对你生气,我知道,你不过是来传话的。”

    灵鹊得到了颜卿的保证,这才小声说道:“浓儿问你,那十ri你与依依去了九渊山的何处?你们……做了什么?”

    “她要你从宫里赶来陪我们去清风镇,就是为了问这事?”

    灵鹊点点头,又说:“浓儿要我提醒你,你是要升仙的,要保住童子身才能确保升仙之路通畅无阻。假如破了身,怕会有……大灾。”

    颜卿将翻看完的医书全都装回到乾坤袋里,又仔细看了看自己带出来的药丸,选了几种留在外面,装好后,这才慢悠悠的说:“你明天要飞回宫里回话?”

    “不用这么快回去,我可以等你们结束了这里再回去。”灵鹊停了停,纠结片刻后,又说:“仙医把唤心铃给了依依吧,浓儿很生气。”

    接着,就把齐浓儿一怒之下撕碎那件绣有铃铛衣裳的事,悄悄的告诉了颜卿。

    颜卿这才停下手中的事,问灵鹊:“依依知道她撕衣裳的事吗?”

    “好象知道。”

    颜卿瞅了瞅还趴在他腿上睡觉的阮依依,心疼的将她脸上的头发全都捋到耳后,把她抱了起来,将她软软的身体全都圈在怀里。阮依依动了动,迷糊的睁开眼,见是颜卿抱她,凑上前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傻傻的笑着,又睡了过去。

    “明天你回去将药方带回去,顺便告诉浓儿,木已成舟。”颜卿说完,便抱着阮依依来到一片干净的草地上,相拥而眠。

    灵鹊见颜卿说话的口气不好,有些郁闷的嘀咕着:“我只是传话,我也希望你们生米煮成熟饭嘛。”说完,委屈的收起翅膀,抓着树枝继续打盹。

    天亮后,阮依依一行开始进驻清风镇。这次,清风镇的百姓们对他们的到来很从容,不再象上次那样敌视和好奇。清风客栈的店小二还特地路来找他们,说是留了三间上房给他们,今晚不用再露宿小树林。

    袁铁轩将马车的上东西全都搬到了二楼后,开始布防人手,四处寻找毒花作孽。颜卿则找来十个人,两人一组,将自己准备好的五个药方分组进行试药。王仕青则按照原来在溪尾村的步骤,净化水源,现场堪察,然后再大范围的就诊,望闻问切,将收集好的数据统一整理汇报给颜卿。灵鹊则一早带着颜卿的药方飞回皇宫向齐浓儿报信,并带回令符,由袁铁轩的死士分别赶往附近的城镇,调集药材,负责运送。

    大家都分头行动,唯独熬药的事没人看管。

    阮依依见颜卿忙得脚不沾地,他已经亲自看管那五个熬药的炉灶,但王仕青所需要的药实在分不出人手来负责,阮依依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掉链子,不得不硬着头皮克服畏火的毛病,守着那些火,拿着扇子,淌着汗,不停的来回跑去。

    三天后,阮依依怕火的毛病好了大半,但颜卿他们仍然没有进展。

    “师傅,你要的药。”阮依依满头大汗的端着一个大大的木盘,上面分别放着五碗不同药方熬出来的药,蹭蹭蹭的从后院跑到了客栈大厅,放在桌上,说:“厨房里还有灶火我要看着,我走了。”

    颜卿刚刚给最后一个病人针炙完,这三天来一直没有进展,心情竟有些烦躁。他见阮依依跟一阵风似的,脸上因为烧火被烟薰得脏脏的,漂亮的裙装也被她卷起绑了个结方便她来回走动,汗珠子将柔软的发丝贴在脸上,不修边幅,却精力充沛。

    颜卿想抱抱她,帮她整理整理。可是碍着大厅里还有一堆的病人,只能将她拉住,小声说道:“不急,陪为师去外面走走。”

    阮依依见颜卿忧心忡忡,知道他这三天废寝忘食的治疗清风镇的百姓,可是仍然找不到合适的药引子,将毒花与身体分开。花精为了这一天,精心部署了将近一年,毒花已经彻底融入到他们的血液、骨骼、肌肤当中去。要将毒花抽丝剥茧般彻底除去,其难度可谓登天。

    颜卿经过三天的试验,已经找出最为有效的药方,但药引子,却仍然没有头绪。

    “好,我们去河边走走。”阮依依交待其它人看好人和药后,牵着颜卿的手,两人在河边漫步。

    颜卿拉着阮依依,帮她洗脸。清洁干净后,又帮她绾好头发,再将那衣裙的死结解开,掸去上面的灰尘,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无奈的笑道:“刚才脏得象泥球。”

    “那师傅再带阮阮去泡泡药浴,阮阮不就干净了。”阮依依顺口说出来后才意识到这话里暗示的成分太多,自己羞红了脸,坐在河边的石头上,脱了鞋,将脚泡在里面,舒服的大叫起来。

    整天待在那闷热的厨房里烧火熬药,阮依依差点中暑。她强撑着不敢告诉颜卿,怕他担心。现在能坐在树萌底下,用凉凉的河水泡脚,阮依依觉得好幸福。

    颜卿靠着阮依依一同坐了下来,见她笑得开怀,郁结的心情也好了许多。颜卿搂着她,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

    “师傅,你还在发愁吗?”阮依依搂着颜卿的腰,贪婪的呼吸着他身的气味。这些天,颜卿一心忙着找药引子,没日没夜了,很少陪着她。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没有时间哄她,阮依依经常是睡了一大觉醒来,颜卿还在看医书找药引。

    阮依依这三天与颜卿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是这个药方吗?”、“还要熬几碗”、“马上就好”这几句,连个问候都没有,更别提亲热。

    颜卿也觉得自己这些天冷落了阮依依,见她这般依赖自己,不禁心疼,搂着她的肩,点头说道:“只剩下七天,还是没有头绪,唉。”

    “师傅,其实就算找不到药引子,我们打赌输了,花精一样会收回毒花,放了这些百姓的。你不必太过担忧,他们不会有性命之虞。”

    阮依依的安慰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她的话是有道理,颜卿也明白,但他是如此骄傲的人,贵为仙医,身为无忧国的守护者,怎么能轻易的被一个花精打败。假如,输了赌约,颜卿不但会无地自容,阮依依还要长期供血给花精。

    且不说花精到底是好是坏,又或者是亦邪亦正,假如真得输了赌约,阮依依助他成妖,如若事后花精造孽,他们也难辞其咎。

    更何况,阮依依刚刚才将纸片真身化成人身,体质比以前好了许多,但比一般的女孩还是娇弱。颜卿整日将她带在身边,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哪里舍得她再去施血。

    如此一来,赌约必须要赢,颜卿身上的担子重了,压力自然也大了。阮依依的话,自然也不能宽慰他。

    不过,颜卿也不想阮依依担忧。他希望阮依依永远都是那个贪睡贪吃贪玩的小孩,永远都是那个在他怀里才能睡好离开他就会哭闹的小人精。

    “放心吧,为师不过是尽人事。能不能救清风镇的百姓,最终还是要看天意的。”

    阮依依见颜卿笑得勉强,不时的伸手揉着眉心,便跪在石头上,给颜卿捏肩按摩。颜卿这三天从来没有好好休息,阮依依手法虽然生涩,但胜在熟练穴道,来回捏了几下后,颜卿渐有困意。

    他不放心阮依依,见她贪恋水凉舍不得走,便在树下找了块干爽的草地,和衣躺上,小憩片刻后,再回清风镇。

    阮依依坐在他身边,安静的看着他渐渐睡着,这才蹑手蹑脚的站了起来,走到河的下游,离颜卿不过百步远的地方停住,懒洋洋的以手为扇,烦烦躁躁的摆动了两下,然后对着空气喊道:“你知道我怕热,再让我晒太阳,我就走人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不远处的柳树后面转出一个人影。个子高高的,身材细细的,走路时,风吹阔袖,别有一番风情。

    “小依依,你怎么知道我在附近?”向阮依依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花精。这次,他没有用花粉堆出一张脸来,而是真正的人身。长相身材与阮依依在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袍子。

    阮依依最恨别人穿白袍,在她看来,白袍应该是颜卿的专利,而且,也只有颜卿才能穿出白袍的风韵。这身白袍落在花精的身上,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花精见阮依依眼睛里根本没有他,而是盯着他身上的袍子看,而且是越看越恶心的表情,不禁停住了脚步,保持与她五步远的距离,做势要脱了这身衣裳。

    阮依依脸色一变,立刻转过身去不看他。

    花精笑得得瑟,扭着腰晃到她面前,解开腰间的丝带,边脱边说:“我这身衣裳可是特地按照仙医的衣裳定制的,你瞧,我们穿得多神似,可是小依依不喜欢……没事,不喜欢我就脱……”

    阮依依紧闭着眼,可是耳朵里传来花精脱衣服的悉悉琐琐的声响。阮依依本来就怨恨花精惹事害得颜卿烦恼,现在又穿着跟颜卿一样的衣服来,处处拿自己跟颜卿比较,最可恶的是聒不知耻的要当众脱衣裳。

    三大罪状统统摆在面前,阮依依终于忍不可忍,抬起脚,对着那声音的来源方位狠狠踹去。

    谁知道,那花精根本就是在等阮依依来踹他,早早的就提防着,在阮依依抬脚的一瞬间便挪了位置。阮依依因为怕他真得裸体,所以一直闭着眼睛,没有防着他这招,一脚踢空,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前一栽,直扑向大地。

    就在阮依依的脸要与泥土沙石来个亲密接触,以狗啃屎的经典造型出现在花精面前时,突然觉得腰上一轻,花精从身后抓住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提,就把她拽了回来。

    花精的身材与颜卿相似,只是看上去比颜卿要更削瘦苗条些。他紧紧的抱住阮依依,两眼冒着火花,盯着阮依依右颈剧烈跳动的血管,不停的咽口水。

    这回,阮依依看准了位置,屈膝对准花精的某个部位顶去。

    花精没有预想中那样痛得弯腰流泪,他淡定的眨巴着眼睛,看着阮依依,皮笑肉不笑的说:“别忘了,我是花精。”

    阮依依悄悄懊恼着,她忘了,他是花精。花精的某个部分与动物和人类都不一样。他能雌雄合体,自然也能改变某个特殊部分所在的位置。

    刚才顶得是重,但并没有伤到要害。

    阮依依挣扎着想推开花精,却被他抱得更紧。阮依依不敢叫醒颜卿,怕他看到这一切会气得痛下杀手,只好忍着。反正花精有雌有雄,可男可女,阮依依幻想着自己现在是被小兔抱着,心里安然了许多。

    花精见她没有再发脾气了,这才稍稍松了手,但眼神还是挪不开那根跳得厉害的血管,继续咽着口水,问她:“小依依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就在附近?”

    “我是你的血库,你不看着,会放心?”阮依依冷笑道:“再说了,你的血里有我的血,那天是谁说了我们有心灵感应?我能感应到你在我身边,很奇怪吗?”

    “哦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小依依别生气,一生气就会长皱纹,一长皱纹就会变老,一变老就不好看了,一不好看你师傅就会不要你了。”花精突然又嘻皮笑脸起来,说出来的话,尖酸刻薄,气得阮依依想再踢他,他已经放开了她,还顺手抓住了正要一巴掌呼过来的手腕。

    花精着迷的揉搓着阮依依的小手,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道:“难怪刚才你师傅握着你的手就不放,原来摸起来这么舒服……哎哟,王仕青那小子,整天趁你们不注意就偷瞟你,想必应该是也摸过你的手,舍不得放吧……”

    花精以为阮依依听完又要气得暴跳如雷,谁知道她不但不生气,反而还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笃定的说:“那是肯定的,你不知道我的手有多软吗?现在摸了,是不是觉得特别舒服?想不想再摸两下?”

    这边说着,那边还主动往他眼前伸。

    花精一进接受不了阮依依的转变,愣了愣,放开了阮依依手。说来也快,阮依依的指尖不知何时多出两枚闪着黑点的银针,她出手如闪电,快速点了花精的几个大穴位,然后又将银针插进了他的后脑勺。

    阮依依本来不想下手这么重,但考虑到刚才花精连重要部分都能挪动的奇特能力,她不得不多点几个穴位。银针也临时改了主意,插在脑后。假如她没有估计错的话,花精的后脑勺应该是花托之处,控制了这里,就不怕他跑。

    果然,花精被阮依依定在原地,能说能笑能转眼珠子,就是不能再耍流氓。

    花精瞪大眼睛,就差把眼珠子抠出来埋到地里去。他不停的转动着那两颗泛着墨绿色光芒的眼珠,露出一个倾城倾国的笑容,说道:“小依依,你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他这不是疑问句,而是个陈述句,就好象一个大人在哄小孩,要他别调皮的似的,神态之间全是宠溺和信任。

    阮依依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战,她跟花精才没有交情可套,听见他这么一问,拎起衣裙坐在他面前,抬头看跟木桩子似的花精,笑道:“我当然不会杀你,我们还有赌约,我杀了你,那不是抹黑了仙医。”

    “难道小依依想脱了人家衣裳,非礼人家?”花精脸上露出一个享受的笑意,看得阮依依差点吐了。

    “我确实想脱了你的衣服,假如你不换的话,我立刻拿银针把你的衣服全部戳烂!”阮依依轻描淡写的说道:“到时候,站在我面前的就不是人了,应该是……刺猬!”

    不等阮依依说完,花精抖了抖身体,这身白袍立刻变成沉稳的玄色素绸衫。

    阮依依隐约记得,清风镇的毒花共有五片花瓣,颜色分别是正红色、浅紫色、玄色、白色和柠檬黄色,每一种颜色都极尽可能的鲜艳,引人注目。毒花进化后,雌花为红,雄花为白,仍然是五片花瓣以红白两色为主色调。小兔出现在溪尾村时是红色衣裳,由此可见,花精身上的衣裳颜色就是花朵的颜色,可以任意变幻。

    说来也奇怪,花精穿白袍显得轻佻,一换成玄色后,就显得英气许多,刚才那怪里怪气的女人味,也不见了。

    平心而论,花精长得很俊俏,特别是他时男时女的神态,显得他更加娇艳不凡,与众不同。假如他不是毒花化身,或许阮依依真得会愿意跟他交朋友,好好的跟他探讨一下时男时女的感受和便利。

    可是一想到清风镇三百号人的命都被花精掌握着,而颜卿正苦无对策,阮依依心底刚涌起的对他的好感,立刻消失。

    “小依依,你叫我出来,到底想干嘛?”花精又撞到了枪口上。

    “呸,不许叫我小依依,谁是你小依依了,叫我小姨!”阮依依翻了个白眼,随口说了这话来赌他的嘴。谁知道那花精脸皮厚得似城墙,脸不红心不跳的,很甜美的冲着阮依依叫了一声:“小依。”

    阮依依知道他是在喊自己“小依”,但是花精有意加重了“依”的读音,怎么听都象真得在喊她“小姨”。阮依依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的搓着胳膊,抖了抖身体,抖了一地的疙疙瘩瘩。

    花精见阮依依嫌弃他的样子,委屈的瘪了瘪嘴,无辜的瞪着眼珠子,撒娇说道:“人家在跟你卖萌,你竟然不懂我的心!”

    阮依依彻底服了他,她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也不拐弯,直接说道:“拿药引子给我!”

    花精傲娇的一扭头,好象在说“我卖萌你不理我,我就不给你药引子”似的,得瑟的不理阮依依。

    阮依依一时也拿他没办法,花精到底修行了多少年,有多大的本事,她心里没底,一招就制住了花精也是阮依依预料之外的事。他们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花精为了阮依依的血不会伤害她,所以她才敢这样对花精。

    一想到花精轻而易举的制造了全国性的瘟疫,阮依依就不寒而栗。

    花精傲娇了一会,见阮依依没有出声,扭头看过来,看见她双手托着下巴,怔怔的盯着他看,那神情,好象考古学家从古墓里挖出块骨头,一心一意的想搞清楚这是谁的骨头,忍不住要敲下一块来研究的样子。

    “好啦好啦,真是受不了你!”花精被阮依依看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潇洒的一甩头,说:“我不知道什么药引子。”

    阮依依玩弄着脚踝上的铃铛,懒洋洋的说:“少跟我装糊涂,你整天在我旁边转悠,巴不得我哪天不小心弄出伤口再滴点血给你喝,你会不知道药引子的事?”

    “谁叫你不是处子,如果把处子之血给了我我就直接成妖了,否则我犯得着这么辛苦嘛!”花精不满的小声嘟囔,阮依依没有听清,正想问他,花精岔开话题:“是啊,我知道药引子的事,可是我们之间有赌约,愿赌服输,我自然不会告诉你的!”

    阮依依早就猜到花精不会说,她伸了个懒腰,鼓着腮梆子软绵绵的说道:“好啊,你不告诉我药引子是什么,我就不给你血。”

    “我们有赌约的!”花精急了,想抓住阮依依用力晃醒她,可是刚一动后脑勺的银针就痛,上面淬的毒液就加速流动。尽管对花精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但还是不舒服的。

    阮依依得意的笑了起来,她身体后倾,翘起脚来,在半空中晃着。花精这才注意到,阮依依没有穿鞋,细白光滑的脚丫上还沾着碧绿的草屑,就连黑黑的泥土在她脚上都显得特别好看。与她的小手相比,两只脚丫子更加可爱,细细小小,但脚趾却是圆润的,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引人入胜。

    阮依依见花精的眼神跟着她的脚来回转动,不自在的缩了回来,喝道:“看什么看!……喂,跟你说药引子的事呢!那晚,你跟谁订的赌约你不记得了?”

    “跟你啊。”

    “错,你是跟我师傅订了赌约。从始至终,关于赌约的事,我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既没有答应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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