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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招呼,捻了烟直接走过去。
人已经堵到了自己面前,陈韵也不能把他当空气,只能皱着眉止住脚步,颇不耐烦地回答:“没眼瞎,只是有些不习惯。”
“什么不习惯?”
“不习惯您一夜夜笙歌在外面养了几房女人的主能够突然回家来,以为是大清早没睡醒出现幻觉了,所以不好意思,借过!”陈韵说完便要从江丞阳身边绕过去,却突然被他一臂扯回来,直接抵在楼梯口的柱子上,而江丞阳一手扣住她的肩一手抬起来,拎起手上捻的烟头狠狠摁在陈韵的手臂上。
陈韵只听到嗞沥沥一声,瞬间的痛感如电流般从脚底窜到脑门心。
“禽兽你干什么?”
她嘶吼着极速将面前的人推开,抬起手来,睡衣的袖子已经被烫出一个洞,空气中甚至能闻到布料和皮肉烧焦的气息。
陈韵忍着疼痛把袖子撩起来,丝绸面料还有一小块黏在肉上,扯开之后才看到伤口,拇指大的一块红斑。
陈韵愤愤抬起头来。
“江丞阳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而始作俑者丝毫没有愧疚之意,反而似笑非笑地往墙上靠了靠。
“你不是说没睡醒出现幻觉嘛,那现在感觉怎样?是不是已经彻底醒了?”他像痞子一样无耻地大笑,露出两颗因为凶猛抽烟而发黄的牙齿。
陈韵觉得又恼又恶心,还夹杂着些许悲哀和绝望。
“神经病,懒得搭理!”遂捂着火辣辣的手臂继续往厨房走,想去拿凉水冲一下伤口,但江丞阳大概被她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突然发了疯劲,干脆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直接过去从后面架起陈韵抡到肩上。
旁边就是楼梯口,江丞阳像扛牲口似的扛着陈韵往二楼去。
陈韵先是尖叫了一声,随后捶着他的后背破口大骂:“神经病……你要干什么?疯子,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咚咚咚的脚步声和叫骂声终于把一楼的佣人都吸引了过来,餐厅那边跑出来一个阿姨,见江丞阳正扛着陈韵往楼上跑,陈韵叫得像杀猪一样,不免担心,喊了一声:“先生,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江丞阳听到后终于停了一下,却回头朝楼下几个佣人吼:“没你们什么事,都给我滚,该干嘛干嘛去!”
如此一来佣人自然不敢多管,都纷纷闷着头从客厅退了出去,继而江丞阳又扛着陈韵往二楼去,楼梯上只留下一串尖叫声。
“放我下来,畜生,放我下来!”
“你他妈给我闭嘴,成天在我面前阴阳怪气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我呸,今天老子就给你立点规矩看看!”
随后听到“嘭”的一声撞门声,退到客厅外面的几个佣人都吓得缩了下脖子,继而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阿姨不觉摇头,叹了口气。
“作死啊,这刚结婚的两个人!”
差不多一小时后院子里正在打扫的阿姨见江丞阳拎着车钥匙和外套从厅里走出来,叼着烟,撸着膀子,衬衣领口两颗扣子也没扣齐整,整个人看上去凶神恶煞的有些吓人。
阿姨也不敢多问,闷头继续扫地,很快听到门外汽车发动的声音,等车子差不多开远了她才把扫帚搁到一边,拍着袖子上的灰尘往厅内去,可没走几步便听到里头哐当一声,像是二楼有什么东西摔了下来。
阿姨觉得不大对劲,于是加快脚步,刚进屋便见楼梯拐角处的一樽白玉花瓶从上面滚了下来,玉片碎了一地,而陈韵正扶着楼梯栏杆弯腰缩在那里,白色丝质睡裙的下摆上已经染满了血迹。
“要死啦!”阿姨见状脑子也是一懵,随后拍着腿根大叫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出事啦,太太出事啦!”
……
第二天便是城南项目的奠基仪式了,沈瓷临下班前才突然接到社里的临时通知,郭越让她明天去仪式现场跟拍采访。
“之前赵岗村的事你也算是关键人物之一,原本明天让你去不大合适,计划是派杨蓓去的,可杨蓓刚跟我请假,说是孩子在学校摔伤住院了,一时之间我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所以只能麻烦你!”郭越语气还算中肯,完了见沈瓷表情冷淡,又补充,“要不你考虑一下吧,如果觉得实在不方便就告诉我,我再想想办法,大不了这新闻我们不做了,实在不行我明天亲自去一趟!”
谁都知道郭越已经好几年没跟现场了,更何况她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也没给沈瓷留拒绝的余地,无非都是用了“欲擒故纵”的把戏。
沈瓷轻轻抿了下嘴唇:“还是我去吧,拍点照片回来,写篇稿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