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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场庄严肃穆的升旗仪式,祖国花朵,未来希望,可暗地里却藏了多少肮脏。
李大昌那天说完那句话就走了,升旗仪式都没结束,离开前阿幸又回头看了一眼,最后排从左数第四个,那个穿蓝布衫的姑娘仍旧一脸面无表情地在唱着国歌,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风把她额前的刘海都吹开了,露出一张白皙却又干净的脸庞。
沈瓷大概永远不会知道那场仪式对她意味着什么,可阿幸心里明白。
两周后校方以她学费没交齐为由勒令她退学,一个月后一辆车子开到了长乐村村口,阿幸带人亲自去接的,他没下车,只派手下把她带了过来。
那会儿心里还存着一点侥幸,可当手下把一个蒙住眼睛的女孩带上车,阿幸看到她身上那件单薄的蓝色布衫,那时候已经十一月了,她露在外面的嘴唇冻得发白发紫。
半小时后车子开到镇上那间富临旅馆,李大昌在那里长期租了一间房,靠近最里面,平时很少有人去。
阿幸亲自牵着沈瓷的手把她送到房间里,房间不大,设置简陋,只有一张床,一顶柜子,还有两把椅子,最后阿幸还是先让沈瓷坐到了椅子上,一路上她都蒙着眼睛,不吵不闹,直至听到阿幸的手机铃声,李大昌打来的,问他有没有把人接过来,他答了一声,准备出门,坐在椅子上的沈瓷这才意识过来,突然胡乱就扯住了他的手臂。
“这是哪里?”
“你是谁?”
“为什么把我带来这个地方?”
沈瓷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表情虽然还是淡淡的,但口吻中依旧透出一点慌张,到底那时只有十四岁,可阿幸却无法回答,只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依旧蒙着布条,看不到里面的眼神,只是掐在阿幸腕部的手指拽得很紧。
她是不是感到害怕了?
阿幸低了下头,硬生生把自己的手臂拽了出来。
沈瓷大概感觉到了什么,又问:“我还能走吗?……我不想留在这里,你把我送回去吧,我要回去……”一路上都很安静的女孩子突然激动起来,开始摸索着往门口去。
其实当时并没有绑她的手,她完全可以先扯掉眼睛上的布条,可她却没有,后来阿幸猜想她大概不愿意亲眼看到自己身处的地方,情愿一直被蒙在黑暗中,只是走到门口又被堵了回来。
到了这还怎么走得了?
李大昌自见过沈瓷之后便开始一直心心念念,满脑子都是那个白得胜雪的姑娘,她有一张干净的脸庞却有一双倔强的眼睛,陈旧的蓝布衫下面包裹着什么呢?他要把它整个撕烂然后往里探,直至触到她的柔软和娇嫩,再狠狠揉在自己掌心。
门口守了好几个李大昌的下手,见沈瓷跑出房间便三两下又把她推了进去,她开始挣扎着打闹,挣脱,被制服,再挣脱,直至李大昌走进来,挥挥手叫所有人都离开,唯独留下阿幸在门口守着。
这真是一桩残忍的任务,耗时大概一个多小时,阿幸蹲在房间门口的走廊上,看着窗口那点夕阳从左落到右,颜色越来越红……他觉得自己的耳朵死了,心也死了,所以渐渐好像听不见房间里的哭喊和求饶,只留下一下下床板震动的声音,皮肉撞击的声音,还有李大昌不堪入耳的谩骂和吼叫……如此持续了大半个小时,像是永无休止一般,眼看着夕阳金色的光撒在脚边被拉成千万缕,阿幸终于碾碎烟头站了起来。
他在车里坐了半个小时,直至有人来敲车窗。
李大昌披着一件衬衣站在外头,满脸通红,额头上还有汗。
“去楼上看下那丫头还有气没,有气的话收拾一下把她送回村子。”他边说边扣着衬衣上的扣子,大腹便便,很快把胸口那条张牙舞爪的飞龙刺青全都遮在了衣服里面,随后再掏出烟来点上,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
李大昌走后阿幸又在车里坐了半小时,直至夕阳快要沉下去的时候他才收了烟盒下车。
旅馆那层走廊里没有灯光,光线很暗,他借着外头一点红色的夕阳走至房间门口,刚要推门,突然从里面冲出来一个清瘦身影,身影抬头,刚好与阿幸打了个照面,然后又惊恐地低下头去跑开了,后来阿幸才知道跑出来的那个女孩叫李玉秀。
李玉秀跑远之后阿幸才推门进去,房间里拉着窗帘,阴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糜味,其余地方都很暗,除了靠窗摆的那张小床,窗口还有一点夕阳的余晖照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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