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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消息人尽皆知的时候。
“云飏?”展江池更愿意听自己儿子的解释,但那眉头已是不自觉皱了起来。林姨太太倒是不愧展江池多年的枕边人,将他此时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展江池此时便是觉得女子名节大过天,若是林家因此计较起来极是影响儿子名声。
“让她自己说!”展云飏一甩袖,目光所及是上官珏白皙的面上那一团碍眼的红,向门外那红脸小厮比了个手势。
“我……有什么好说的嘛。”林芳菲一副扭捏状,可迈进书房的脚步却是在展云飏的瞪视下不自觉停了下来。
“那夜的人根本就不是你!”展云飏一字一句说道。
“你怎么知道?”在展云飏利眼瞪视下,林芳菲惊呼了一声,脸色惨然,“不不不,那夜的人就是我。”
“你们在说什么?”展江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些摸不着头脑。
展云飏依旧盯着林芳菲发白的脸色,嘴角微微勾起:“去年十月十一,我去了庄子上……”
十月十一是展云飏母亲的忌日,每年这两日他都会一个人去母亲逝世的庄子上默默怀念母亲。庄子偏僻、下人稀少,夜深人静思念母亲,展云飏免不得喝得伶仃大醉。之前想起林芳菲就觉得别扭展云飏从不曾回想当日之事,然而此时提及,却是觉出好几处破绽来。
十二那夜,他念及下一次再来缅怀母亲不知道要等多久,心绪难平醉卧在冰冷的榻上,窸窸窣窣间身边多了具温热的身体,凹凸有致。鼻间酒香之外多了一股让人迷醉的甜香,此外还有一股干净清新的味道。暗夜情涌,他已经分不清是梦是幻还是真,只知道撕开那女子身下亵裤冲破那层障碍时那女子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泣,之后便一直在颤抖、在哭泣,酒劲上来,他草草了事醉死过去。
当再次醒来之际,身边是林芳菲酥胸半掩低声而泣,浓浓的脂粉气盖过了一切,他拉过衣衫穿上便走。此时想来,他竟然不曾问过庄子下人可曾换过那应该沾染了血迹的床单,不曾细想过林芳菲身上那条上好白色丝绸亵裤和手撕时那种有些磨手的触感有何不同。
“那几天我也正在千佛山上为我爹祈福,十一那日接到家里急信说娘亲病重。谁知道赶到吴家屯的时候马车坏了,那时候天色已晚,我正急得不得了,还是奶娘想起来展家有个庄子在吴家屯,都是亲戚,就赶紧上门求借住。庄子管事倒是认识我们林家,说是要问过二爷。当时我便想我是见过二爷的,不如亲自去求求二爷;谁知道进屋子后,二爷……”
说到这儿后,林芳菲无比羞怯地住了口,但那眼中的水意和她未尽的话语无不昭示着那日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
“是吗?”事到如今这女人还想想狡辩,她都不要脸,展云飏又岂会给她留脸面。转身走到外面先叮嘱那红脸少年,“把东西给我,然后你去南四街叶子婴儿坊给晏掌柜带声口信,让他今日晚些关门,我有事拜托给他。”接着冲着外面展家管事唤了一声:“木叔,劳烦你请大奶奶过来一趟。”如今展家是大奶奶管着家事,有她在场镇着点林姨太太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