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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哼,代表着有商量,不然依着老头的脾气。定然要历时把儿子给打发掉的。可见夫人发发脾气也是有好处的,先生如今这样的地位,就该有人时刻给点震撼教育。
清清嗓子,该自己出来缓和气氛了,不然儿子真的成了气徒。自家夫人估计就要背上杀人的罪名了,看这气势,肯定要把老头分分钟给灭了:“夫人且先回府,这事就交给二郎同先生来谈。先生德高望重,定然不会做出误人前程之事。夫人信我。”
芳姐还是放心池二郎的,这厮比她护犊子多了,定然不会让自家胖哥有半点的闪失:“妾身告退。”至于谢老头,还要看他表现在搭理了。
坐在马车里面,芳姐懊恼,一不小心又狂了。回到京城时候可不能在如此了。
剩下池二郎面对还在风中颤抖着身材稍微发福的谢老先生。不知道的 以为老头被他们夫妇怎么地了呢。
天知道是这老头不依不饶的因为两本破书非得要败坏他家儿子的名声呀,他们夫妇是在自保而已。
本着尊老爱幼的精神,池二郎上前两步:‘先生息怒,先生息怒,都是二郎太过放纵他们母子了,以至于在先生面前先后失礼,还请先生看在二郎的面上多多谅解。’
谢老先生觉得对着池二郎应该来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话,作为一个汉子,作为一个代表一个郡守的汉子,这样惧内真的好吗。
谢老先生把那两本书都给放下了:“郡守大人。真的只是太过放纵吗,作为一个男人,一个马背上的真汉子,守备大人不觉得让一个内宅妇人在外男面前如此没有礼法。那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吗。”
老头黑呀,简直在挑拨离间,这要是换成一个没有立场的,说不得回府就要把夫人给修了。
池二郎看看老头,不愧是大先生,还知道攻心为上呢:“呵呵。面子这种事情,本官从来不放在眼里,以先生这样的睿智,当跟明白,面子那么不实在的玩意,真的不必太介意。”
里子最重要,难道先生不明白吗,池二郎用这种只有男人自己才懂得眼神,看着老头,那个意味深长。
老先生见挑拨不成,冷哼说到:“郡守大人当真是爱好独特。莫不是被美色冲昏了头吧,一个悍妇而已,也不怕被我东郡男儿说为笑谈。”
池二郎抿嘴,眼睛都冒光了,全东郡的男人都不看自家夫人一眼才好呢,好东西本来就该自己捂着。难道让全东郡的男人都暗自肖想自家夫人才好吗,他有那么弱智吗。
想想是不是该在放纵夫人一些呀,只有自己欣赏的夫人。那是他池二郎的本事。
看看老头不具有威胁性,关键是不愿意老头这么贬低自家夫人:“先生说笑了,能够带着百姓守住匪徒攻城的悍妇,二郎甘之如饴。况且,夫人即便在怎么样,可对本官对孩子,那是全心的维护,这份心意可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够有幸拥有的。先生以为如何。”
老先生闭嘴了,脸色前所未有的黑,老头这个年岁了身边不过两个姨娘伺候着而已,说起来年岁比池二郎大,活的比池二郎久,可就是身边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人维护,老头觉得被池二郎给挫败了,而且有一种被人抓住了软肋猛攻的感觉。
一败涂地,狼狈不堪。即便是方才被那夫人给气的浑身烂颤的时候,他都没有现在这么狼狈。
天知道池二郎不过是晒晒幸福而已,真的不知道老头还有那么心酸坎坷的过往 真的不是有意攻击人家短处呀。何况他留下来,是为了和好的不是。
那不是因为他家夫人今日为了他池二,大杀四方了吗,那不是池二郎感觉到了优越吗,那不是就有点自得吗。没有恶意的。
只要池二郎不把自己放在同岳父大人一个高度比对,基本上就没有气可以生。
池二郎看看黑脸的老先生,也只当这人没能给他们夫妇拆生成功而懊恼而已:“先生今日之事却是小儿的不是,不过孩子到底还小,是二郎考虑不周,太过激进,不该让小儿一个牙牙学语的蒙童打扰先生才是,还望先生看在五郎,看在小儿这个半徒的份上,原谅则个。”
难得池二郎剖析一下内心,说起来可不都是他私心的毛病吗,若不是怕夫人狠心把孩子送回京城,怎么会有今天的事情呢,他是诚心的替自家儿子抗事。
谢老头:“既然大人这么说了,老夫也不好怪罪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那盆十八学士大人还是带回去吧,至于胖哥,等孩子大了再来府上拜见我这个先生 也就是了。”
池二郎真心实意的躬身行礼:‘先生大度,二郎替小儿谢过先生宽宏之德。’
谢老头:“师德老夫还是有得,麻烦池大人回府的时候不要忘记告诉令夫人就好。”
池二郎:“呵呵,先生严重了,内人,不过口快而已,从来没有坏心,对先生更是崇拜的很。”
谢老头就那么看着池二郎 ,这厮怎么还能说得出口呀。这种崇拜他老人家可不敢在领教一次了。
池二郎面对谢老头的目光,也有点说不下去了,话说好像这老头在夫人这里也不是头一次吃亏了。好像没啥说服性呢:“那盆十八学士,还望先生不嫌弃,放在先生这里就好。”
老头觉得一盆十八学士,跟自己的这些孤本相比,还轻了呢,愿意放在这里就放好了。
池二郎再次告退,实在太叨扰谢老头了。真的。
谢老头脸色到了最后也没有太好,就不知道这两口子抽什么风,非得把小胖娃送到这里几天,难道是专门过来撕他的孤本的。不是那妇人故意设计的,让孩子给他添堵的吧,
老头真的这么揣测的。要不是那池府的胖哥,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操作性实在太过不容易,老头说不得就这么定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