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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杨九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然后微笑的弧度越来越大,透着点邪恶的味道。
“那么你现在就是我的奴隶了,小爷作为你的主人是不是能够提前预支一些权利?”杨九又是这样一幅商量的口吻,但完全没有征询对方的意图,紧接着就用命令的语气说道,“跪在床上。”
他翘着二郎腿,痞得一塌糊涂!但脸上的神情却凛然高贵得不容忤逆,如同君王。
然后,就连乙丑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他被调教成的对主人绝对服从的奴性,还是出于对杨九不得不屈服的客观事实,但结果是,他照做了。
到底是习武之人,虽然纵欲过度,但起个身之类的还是没问题的。乙丑一边发力,一边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
结果就听到杨九冷冷的呵斥:“主人没发话,你敢乱动?不许穿衣服!”
乙丑一僵,然后双手垂了下来,任由亵衣大开,亵裤垮在膝部。提了提真气,让自己有力气稳稳跪好。疲软而微微发红的小乙丑在十月的寒风中可怜地摇晃着。
杨九的眼神微沉,突然将右手伸到了乙丑的头上,道:“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
乙丑又是一僵,然后又是鬼使神差地照做了。他伸长了脖子,吐出嫣红的软舌,卷上了杨九修长的手指……
灵魂深处在叫嚣着快感。杨九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他有感觉了。因为不会是肉/体上的感觉,所以他很确定这样凌辱对方的方式,似乎更能从心理上取悦自己?
卧槽,难道劳资是变态?
这个认知让杨九有些汗颜的同时,也有些兴奋!
他看着乙丑的目光,更加充满侵略性了。
似乎是有所感应,乙丑抬头看向了杨九。对方的目光让他有些恐慌,那一瞬间,他想到了被豺狼盯上的小兔子!
但是,不由自主地,刚才被杨九用双手侍弄过的记忆突然回笼,浑身泛起了热浪,朝着某一处汇集,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抬头了……
最先注意到乙丑身体异样的,不是他本人,而是杨九。从杨九的角度看去,原本疲软的小家伙是被乙丑挡住的,但是某个瞬间,他发现有个东西从乙丑健美的腹肌下面慢慢地长了出来……
杨九的兽血在骚动。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杨九突然对着乙丑露出了一个有些残忍的笑容,然后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下快速地脱掉了鞋袜,伸出长腿,一脚踩在乙丑两腿之间的某物上。力道不重,却也不轻。
“啊——”乙丑不知是难受还是爽到了地叫出了声。这张嘴一叫,自然就松开了杨九的手指。
杨九故意皱了眉,冷冷呵斥:“谁给你命令可以叫的?怎么不舔了,你不是舔得很有感觉么?啊?”杨九的脚趾配合地揉捏了一下小乙丑。
“嗯~~”学乖的乙丑改为闷哼了。然后张开嘴准备继续伺候他刁钻的主人。
然而杨九却没有让乙丑履行职责,而是主动地将手指探入了乙丑的口腔,粗暴地玩弄着那刚才伺候过他的舌头,搅得里面水声啧啧,津液肆流……
这一场荒诞的主仆play,两个主角玩得正欢,唯一的观众自然只有小白,然而他从杨九开始玩舔手的时候就震惊哭了好么!无力吐槽了好么!
突然,小白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始搜索杨九最近的阅读记录。很快,一堆名字就很有意境而内容更有深度的小说就被小白光速读取了。然后,风中凌乱的小白默默地给自己糊了一脸姨妈血,蛋碎式倒地不起……
神马蛊虫!神马小弟!主银你确定你的真实意图不是在这里?实验对象?呵呵,主银你能解释一下实验的具体内容么?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顿悟了。然后为这位送上门的实验对象前途莫测的奴隶生涯点了一排蜡烛……
半个小时后,两人方歇。
乙丑彻底地软在了床上,而杨九看着自己身上的白浊也皱了皱眉。然后留给了乙丑一个深沉的目光,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便离开了房间。
这处宅院本来下人就不多,今天还特别接到杨九的吩咐远离了杨九所在的厢房,故而杨九只能自己亲自出门,等出了他的梧桐院,就能看到打扫的婆子了。杨九便拜托了她去厨房准备一桶洗澡水送到他的房间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杨九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乙丑还乖乖地在床上挺尸的时候,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等下人送来热水后,杨九便将两人脱了个干净,抱着乙丑一起坐进了浴桶。
两人做过那种事情,饶是乙丑再迟钝也觉得有些别扭。此时两人赤身裸/体、坦然相对,更是有些无措。然而杨九只霸道地甩下一句“奴隶只需要乖乖听从主人的安排”便真的乖乖地任由杨九折腾了。
老二被过度使用,已经有了些红肿,感受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双手,乙丑其实是有些担心甚至是害怕的。但是,很快他便惊讶地发现,杨九不仅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动作还非常,非常的温柔细致,甚至还在用内力缓解他的疲劳!
乙丑偷偷回了一次头,视线扫过杨九的脸,少年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认真和柔情……
向来缺乏活力的心脏,好像有些失去频率。
“距离你的蛊虫发作,大概还有多久?”
骤然被打破的安静,让乙丑有些怔忪。然后顿了一下,想起自己和身后这个人的交易,尝试着克服三更殿在他心里根深蒂固的影响。
杨九将乙丑的挣扎看在眼里,眼波一动,突然伸头印了一个浅吻在乙丑的侧颈,道:“区区一个奴隶而已,可不要让本大人等太久了。”
霸道,而体贴。
却仿佛拥有魔力一般,击碎了乙丑所有的顾虑。
“十九天。”
“不足一月吗……看来要快一点了。”杨九丢下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便不再开口了。
静谧与和谐在两人之间流淌。
洗浴结束后,杨九为两人干燥了身子,给乙丑穿上亵衣亵裤,将他安置在床上掖好被角之后才给自己穿戴整齐,然后提着浴桶离开。
杨九回来后,便看到乙丑已经睡着了。勾唇一笑,杨九出了睡房,到了另一边侧室的书房,拜读大作,顺便想想接下来的安排。
但是没过一会儿,离歌便找了过来。
大白天洗澡,还是在这种天气里——怎么看都透着诡异。虽然之前杨九隔离了他的梧桐院,但是既然能让下人送水,想来应该没问题了。于是乎,离歌便不请自来了。
但是离歌并不知道杨九在书房,所以直接转到了睡房。还没有看到屏风后面的情况,但是房间里尚未散去的特殊气味便讽刺地提醒着离歌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心痛是必然的,但同样还有愤怒。踩着重重的脚步绕过屏风,离歌和因警觉睁开了双眼的乙丑对上了视线。
乙丑的淡漠和离歌的愤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离歌瞳孔一缩,乙丑的虚弱在他的眼里成了餍足,心口顿时又闷又痛。
正要质问杨九的所在,房间另一端就传来了那人的声音:“小离儿你什么时候学会敲门啊!我在这边哩,过来吧~~”那么理直气壮,所以显得格外欠扁。
离歌输人不输阵,扔给乙丑一个冷肃的眼神,转身离去。
“杨天胤你到底什么意思?!”一看到杨九笑得那么没心没肺,离歌就一阵火起,人还没走近便先吼了出来。
“天干物燥,那么大火气干嘛,真是。”杨九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离歌过来坐。
离歌走到书桌前,一把抓住杨九的领口,欺近对视。“回答我!”
杨九不悦地掰开离歌的手指,“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刚换的衣服,你都弄皱了~~”
“回答我!!!”
杨九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似乎很不理解离歌的小题大做。
“我也是有需要的正常男人好么~~”杨九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离歌几乎就要质问出这句话,但是他最后的骄傲不允许他一次一次没脸没皮地倒贴一个拒绝了他的男人。然而,他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所以,杨九主动地补充了一句:“他现在荣升为我的奴隶了,我对他做的事只是出于命令,没有感情纠葛啦~~”
言外之意,就是和你离歌之间因为牵涉到了感情,所以不行。
离歌知道了自己不是输在其他方面,而是因为自己动了感情——这样,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觉得更加讽刺?
杨九看着离歌眼里的受伤和自嘲,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倒是离歌迅速收拾好了情绪,先开了口:“奴隶?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我把他策反了,怎么样,厉害吧~~”杨九在脸颊边比了两个剪刀手,卖了一个萌,收获了离歌两个白眼。
“放心吗?他可是被三更殿的蛊虫控制着的。”
“恩,总能想到办法的,你要相信本大爷的实力!对了,我打算明天收拾一下东西就离开了。之前就打算给小尘儿找一个好人家来着,结果耽误了,现在又多了乙丑的事,时间有些紧迫啊~~”杨九说着离别的话,就像是说今天出个门一样随意。
“……”
“哦,我还欠你四十五万两银子呢,那个宝藏的一半我不要了,全给你。这绝对不止几十万两,我大方吧?不用太谢谢我哦!”
却没想到,离歌听了这话,脸色竟是一阵扭曲。
“咋了?你该不会是担心年代久远被人挖了吧?或者你找不到?那我就没办法了,机会投资就和赌博一样啊~~”杨九急着撇清干系,想拿空头支票还债。
离歌咬牙,没好气地交代到:“藏宝图早被战无涯搜走了!”
杨九一愣。然后用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离歌,道:“我说你这么闲呢,也没见你研究藏宝图了……你怎么不早说!”
离歌怒:每天都在一起,那你为何就没注意到?我也是很难相信的好么?!!
“早告诉你了又能怎样?笑话我么!”
杨九突然捂住了嘴,故意:“噗嗤——”然后一本正经地教育到,“看,你早说晚说我都是要嘲笑你的,所以你以后有什么还是早点告诉我比较好哦~”
“杨!天!胤!!!”狮吼功再现,同时一拳挥了过去。
杨九抬手就抓住了离歌的拳头,无奈而宠溺地一笑:“调皮~~人家是靠脸吃饭的,下次换个地方我还能假装被你打中哦~”眼见着离歌又要炸,杨九赶紧转移话题,“等一下,我给你个惊喜。”
离歌一脸疑惑,看着杨九取过纸笔,然后专注地勾勒着什么。一开始,离歌还没有看出什么门道,但随着线条的增多,以及一些非常具有辨识度的线条出现后,他很快就看出杨九画的是什么了!
藏宝图!
虽然离歌记不住藏宝图的全部,但是根据他有印象的几个点来判断,杨九画的新图,似乎都没有问题……
但他还是忍不住怀疑到:“你靠谱么?”
“放心,分毫不差。”话一落,杨九手里的毛笔也落下了,放出热能烘干了墨迹。
一幅不算简单的藏宝图几息时间就再现了出来,离歌不觉得厉害,只觉得更不可信了!
“你什么时候看过?”离歌记得没错的话,除了自己被杨九救下的那个夜晚自己昏迷了不清楚情况,但是第二天醒来藏宝图就在自己身上了,而之后藏宝图一直都被自己保管着,直到丢失也没见杨九看过。唯一的机会就是那晚了,可是一个晚上,怎么可能记住?更不用说是分毫不差这么夸张的程度了!
“从你的亵裤上拆下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杨九有意取笑一下离歌藏东西的地方。
但显然离歌的重点根本不在那儿。
“就一眼?!”离歌用活见鬼的眼神看着杨九。
“太小瞧我可是会吃亏的,你的教训还不够?”
离歌一噎,但是就算如此,眼前的事也太超出他的认知了……
“信九哥得永生。”
离歌哼了一声,送了杨九一沓白眼,“牛皮吹上天了!”然后果断转身离开,而书桌上的藏宝图也跟着消失了。
杨九失笑地摇了摇头。
…………
杨九要离开消息,在当晚也告诉给了轻尘。虽然现目前轻尘会跟着他一起离开,但是想到更深远处的意义,轻尘的心情不比离歌好到哪去,甚至可能更加糟糕。
是夜,半倚栏杆,看着冬日的夜空,想到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一次次分别,杨九也免不了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忧桑。
“咻——嘭!”
就在这时,也不只是哪里突然飞出一只烟火,绽放在了孤零零的夜幕中,点缀出了一抹别样的生机。
杨九的眼神变了变,嘴角带着微小的弧度,喃喃自语到:“没想到这厮挺能踩点的。”
然后望了一眼自己的房间,转身,踩着夜色,飞出荣府别院的墙头,消失在了西宁城的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