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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接道:“其实在爱情里不用太防备,就像一样食物,放多了防腐剂,反而在经受检验检疫时过不了关。”说完瞄了身边某人一眼。
被瞄的徐老大淡淡道:“放心,检验检疫的时候由我去交涉。”
阿喵顿时无语了。
蔷薇拍案而起:“我总有一天会报复回来的,wait and see!”
老三大笑:“拭目以待咯。”
毛毛:“阿三哥啊……”
老三:“嗯?”
毛毛却转头看向安宁,兴致勃勃地问道:“说起这阿三哥,我最近对印度很感兴趣哪,好像状况频出啊阿喵。”
“……”老三已经不止一次被毛毛无故调戏了。
众人看向阿喵。
安宁汗颜,沉思一番说:“这些年我追过的印度确实……弄枚导弹做布朗运动(即无规则运动)掉进自己印度洋里,弄辆全世界最贵的坦克还没得列装(列装是指列入军队的装备序列,没得列装表明只能是实验室里用用的,军队不要),弄架全世界最贵的飞机也还是没得列装,弄只潜艇自爆了,后又买核潜艇,被俄罗斯敲诈了二十多亿……如今想着要跟我们中国比赛上月球。”
老三那文文静静的小女友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阿喵说:“我发现听你讲话真有意思!”
毛毛无比自豪道:“那当然啦!我们家阿喵仔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懂阴阳,明八卦,奇门遁甲信手拈来,国事房事无不精通!”
徐老大看向徐太太说:“原来你懂那么多?”
“……”
生命的长河里总会有几件事让你感到很无力,其中一定包括被猪一样的队友扯后腿!
果然那天晚上回去,精通房事的某喵就被徐老大长久地“请教”了一番。
四、东边日出西边雨
毛毛问过苏老师好几次:“你说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生一窝崽子出来玩啊?像阿喵他们家的娃们那样可爱的!”
苏老师对于生一窝崽子这点表示啼笑皆非也无能为力,“晓旭,生孩子这种事,不是说生就能生的,只能随缘。”
“哎哟,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啊亲。”毛毛两眼亮晶晶地望着苏洵,“所以说你每天多出力的话,那机会就会大一点儿不是吗?”
“……”
而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孩子的人家也不一定好过……阿喵这天在喂孩子们吃米粉,俩孩子都不爱吃,安宁就哄道:“你们难弄的爸就快回来了,看到你们不吃东西可就要打屁股了。现在妈妈假装喂,你们就假装吃点呗。”
进门来的徐莫庭看了那仨一眼,淡淡道:“要打假。”
“……”
徐老大叫保姆上来抱走孩子们。阿喵说了句:“我跟宝宝们再去玩会儿。”说完也溜出了房间。
徐莫庭看了眼门口,惋惜地叹了一声进了浴室。
最近好像确实过火了点……要不收敛一点?
啧,再说吧。
徐老大洗澡的时候想到一件陈年往事:研一的时候,他偶尔去旁听一门选修课,坐在最后面,她坐在很前面。有一回上课前有一男的被同伴推进来,那男的踌躇地朝她说:“你,穿红衣服的,能出来一下吗?”
她的回应是,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脱去了那件红色外套。
她一定知道那男生对她有意思,大智若愚,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而对付大智若愚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当机立断。但是道理虽明白,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追她的时候虽然雷厉风行,却也是忐忑不安的。
徐莫庭低着头,单手撑着瓷砖忍不住笑了笑,“所以,结婚后需要点‘补偿’也是情有可原的。”
最近阿喵太无聊,大俗大雅地将网名改成了扶桑大红花(这种花别名是妖精花),毛毛看到后马上线上找她:“阿喵仔,你叛国,扶桑是指日本吧?”
阿喵叹道:“百度下你就可知道,扶桑一词在现代可指日本,但中国史中的扶桑指中美洲某地,现多认同为墨西哥。如今的电视剧真是害死人,毛毛你还是少看点电视多看点书吧。”
毛毛:“我天天在看书啊,什么《总裁的亲亲老婆》《大老板的三日情人》《魔教教主的风流韵事》等等,我真是手不释书,学富五车啊。”
阿喵:“……”
而在安宁改网名的隔天,徐莫庭也改了网名,从最先的英文名字“Mortimer”改成了“大雪”,安宁看到时差点喷出嘴里的果汁,要不要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啊?
安宁放下笔记本电脑回头看在床上翻育儿宝典的徐老大,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大雪?”
徐莫庭头也不抬,“嗯。”
“噗哈哈哈哈。”安宁终于忍不住笑趴在桌子上。
这时徐莫庭放下书,过去把她拖到床上,当晚又是一番火热恩爱。
安宁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一句:“大雪压倒扶桑枝,没听过吗徐太太?”
阿喵没力气开口说话,只能在心里吐槽了句,“什么大雪压倒扶桑枝?我只听过黑云压城城欲摧好吧……”
阿喵隔天醒来腰酸背痛,而刚好又是周末,蔷薇跑来约她出去“逛逛”,蔷薇看她那有气无力的模样就一脸暧昧地笑了,“喵儿,你家饲主天天这么给力啊?”说到这里想到自己又马上悲痛欲绝了,“你说同样是人,生活处境怎么就差别那么大呢?”
两人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蔷薇问阿喵:“网上说约会时女孩子找不到路了,打电话来说我迷路了,问其在哪里,答曰马路旁边,这样的才叫软妹子。那我这种到哪儿都能瞬间报出大概经纬度的,叫什么?”
安宁沉吟:“全球定位仪?”
“……”
安宁没逛多久,徐莫庭打来电话:“孩子们找你。”
安宁:“唔,那孩子们有什么事让他们接电话跟我说吧。”
“……”
蔷薇看安宁笑眯眯地收了线,忍不住问:“咋啦?像只偷了腥的猫。”
阿喵笑道:“某人想挟天子以令诸侯,我拆了他的台。”
蔷薇汗:“那某人是天子的爹?”
阿喵:“是啊。”
蔷薇同仇敌忾状:“妹夫也太毒了吧,虎毒都不食子呢。”
阿喵郁闷地在心里嘀咕:“他是不会食子,他是要食我……”
阿喵后来问了下蔷薇找工作的情况,后者答曰:“现在不是在流行考公务员吗,我也打算考考看,监狱部门也没关系。你回头帮我问问妹夫,这里面有作弊的门道没?”
“……”
阿喵那天晚上可能是真的闲得发慌了,还真问了问,徐莫庭听后看都没看她一眼,说:“作弊为何物?”
“徐莫庭,我就不信你从来没作过弊,作业抄袭、考试的时候用手机偷偷上网查下什么的。”
徐莫庭淡淡地说:“作业、考试都是别人抄我的。至于手机上网查,大学之前没必要,上大学之后就算我想查也查不到。”
“为什么?”
“我读的专业,考的东西大凡都涉及敏感词。”
“呃,好吧。但是,你说上大学之后就算你想查……也就是说,你至少有想过要作弊吧?”
徐莫庭:“没有。”
阿喵笑眯眯道:“真的?”
徐莫庭终于说:“高三一次数学模拟考最后一道题我没做,数学老师让我去办公室,他说了一遍,我说还是不会,他就拿了隔壁班一名理科生的卷子给我说,你回去看一下她的解析步骤,她写得很清晰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