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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苏名远运足了气,大吼了一声,这一声像夏天的惊雷落在了屋子里,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衙役们都朝门口看去,举着刀像个塑像一般。
被牧春风踢翻的衙役,是燕国首都蓟城县衙的县尉晏名卫,这时正摸着屁股,“愣什么?赶紧抓住这个牲口!”衙役一听,立即动起手来。
苏名远又运足了气,更大声吼道:“住手——”这一声,吼得人鼓膜都有了反应,心里似乎都有些发慌。
牧春风忙摆摆手,冲晏名卫抱拳道:“差爷先停一下。”说完,他走到苏名远旁边,朝苏名远使了使眼色,示意一同逃跑。苏名远看见后,却无动于衷,他冲晏名卫抱拳道:“请问差爷,他犯了什么罪,敢劳大人兴师动众前来抓捕?”
这时,不知戌瑢从哪儿冒出来了,身材臃肿,腰肢扭得都快散架了一般,人还未到,一股刺鼻的香气便扑了过来。
“咳咳……”牧春风夸张地用手在鼻子前扇着,“坏了坏了!鼻子不管用了,被骚气熏着了。”
戌瑢瞪了牧春风一眼,又看看苏名远,指着屋里东倒西歪的摆设,嗲声嗲气地说道:“犯得什么罪?这好好的一屋子东西,全让这个小子给糟蹋了。”说着,戌瑢弯腰捡起地上的一个杯子碎片,无限遗憾地说道:“哎呀呀!这可是商朝妲己娘娘喝酒用过的杯子,简直是无价之宝啊,现在被你们摔碎了,我看你们虽然长得细皮嫩肉的,却一脸穷酸相,别多赔了,这一屋子东西,赔个一两千金吧?”
“呸!”牧春风不耻道:“我看把你称一称,有个一两千斤吧。”
门外的群众一听,哄然大笑起来。衙役们看了看戌瑢的身材,也低着头闭着嘴笑了起来。
戌瑢并不生气,走到晏名卫身边,傲慢地说:“县尉大人,这问春阁的情况,大人比谁都清楚,这个小子该怎么处理,也不用我教你吧?”
晏名卫不快道:“来人,将这个闹事者铐起来,带到衙门,什么时候赔了问春阁的钱,什么时候再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戌瑢堆笑道:“还是县尉大人明镜高悬,能为老百姓做主。”说完,她扭头进去了。
这时,上来几名衙役,要来铐牧春风。牧春风赶忙看看苏名远,苏名远阴沉着脸,也不示意。衙役的手还没有碰到牧春风,牧春风居然猛地将衙役撞到两边,然后迅速跑到门外,猛一跺脚,腾空而起,直落向人群,百姓看了,唯恐踩到自己,可人太多,根本移动不了,牧春风踩着人的肩膀,便出了人群。人们还没有反映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苏名远紧接着腾空起来,踩着人的肩膀也出了人群。
“让开!快让开!”衙役们只好拿着刀往一边哄着百姓,等百姓让出来一条路时,苏名远和牧春风早就不见了。
苏名远和牧春风速即回了客栈,收拾完东西便离了客栈。他们刚出了客栈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衙役们便到了客栈。
苏名远和牧春风找到一家学堂知仁斋,躲了进去。
牧春风遂将在问春阁的经历叙述了一遍。
苏名远瞪着牧春风:“埋怨你的话,我也不说了,吃一堑长一智吧。那个芝画肯定不是个好人,你的钱袋应该就是被她调的包。”
“不可能!”牧春风肯定道:“她的眼睛那么清澈,看人的时候没有一点儿躲闪的样子,只有真诚善良的人才有这样的眼神,而且她看起来还不大,也是初涉世事,就是有什么不对的话,也是被那个鸟老鸨给逼迫的。”
“唉!”苏名远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语重心长道:“‘英雄难过美人关’,你现在已经在关前了。妓院这种下流的场所,能有什么好人?正所谓‘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就算你说的那个什么芝画原来是好人,可在妓院呆久了,也会变坏的。”
牧春风极其不满道:“五哥咋今天说话这么难听了,一句一个‘妓院’一句一个‘妓院’。”
苏名远看了看,连连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估计用不了半个时辰,我们的画像就贴满蓟城了,到时候才是寸步难行呢!”
“唉!”牧春风心烦意乱道:“好好的,才一个午觉的功夫,咋就弄成这样了?”
苏名远无奈地苦笑了出来,“你现在知道午休是怎么来的了吧?就是让你老老实实呆着,怕你出去找事的。”
牧春风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忙回头,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正笑呵呵的站在后院门口。
“啊!”牧春风吓了一跳,“你是谁?”
老者捋着胡须慢慢朝前走着,“两位在老朽的书斋后院中谈天论地,反而问老朽是哪位,此君子之道也?”
苏名远忙站起来作揖道:“晚辈贸然闯入,打扰了夫子讲学,实在罪过不轻,还望夫子念晚辈无知,多多谅解。”
老者扶起了苏名远,朗笑道:“哈哈!‘过而不改,是谓过矣’,你今后改了,不就没事了?”
苏名远抱拳道:“晚辈恭谨聆受。”
老者摸着胡子,神采飞扬道:“‘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如是而已,老朽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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