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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玉楼淡然笑道:“筠慧性子张扬,若是知道了桓庭对我的顾忌,恐怕立时就要与桓家女眷翻脸,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锦依恍然,这才明白过来,太妃不是不知怜香怜玉那两个丫头是曼夫人送给筠慧的,却一直不提此事,不由得有些惭愧,叹道:“我原以为跟着季先生学了三年谋略,已是善察人心了,跟母亲比起来,却还差得远。”
司马玉楼之前低落的情绪再次深埋心底,脸上重新现出清如朗月的笑容,将她揽进怀中,“你已经很好了,……有时我倒情愿你笨一些,不那么能干,这样就能时时都依靠着我,有什么麻烦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我,不是一意孤行,还妄想着入宫做官。”
说到最后,他用两只手指挟起她凝洁高挺的琼鼻,轻轻捏了捏。
锦依不由得皱了皱鼻子,将头撇过一边,小声嘀咕道:“那时你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我又怎能高攀得起?”
司马玉楼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她身上的淡淡花香,低声说道:“我倒宁愿自己不是什么世子王爷,只是一介江湖客,一心追随在你这个异国公主的石榴裙下,不理世间仇怨,和你做一对浪迹江湖的神仙眷侣。”
锦依倚在他怀中,脑中不禁遐想,若自己无亡国之恨,他亦无父仇之怨,或者自己根本不是夜康公主,他亦不是朝中世子,两人只是飘零江湖的普通人,或隐于山野,或流连红尘,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没有勾心斗角,权势纷争,不须算计人心,计较得失,那该是何等样的人生呢?
她叹了口气,“人惟独不能选择的,便是自己的身世,往事俱已蒙尘,须得层层扫去,方显真相。你果然和我一样,都是苦苦寻觅真相的人。”
“起码我们现在有个共同的线索,……”司马玉楼清冷地吐出三个字:“威远侯!”
夜康灭国和司马峻的死,其中都有威远侯樊宁的身影,他远居西北,看似与世无争,若说毒害司马峻是镇国公授意,那么联系西域诸国吞并夜康难道也是镇国公的意思?若说镇国公与皇后有嫌隙,又怎会将自己的孙女嫁给太子?
锦依思绪纷乱,一时无法理清,只得从头想起,第一次听说威远侯,是在查许氏私产之时,她的私产由秦致吾一手打理,最关键的那间裕康典行明面上的东家正是威远侯府。
而肖有道此人,毒术诡谲,且生性狡诈,只因司马玉楼派人查探坤源药行,便立时销声匿迹,临走时还布下险恶机关,差点要了听雨的命。
也是因了秦致吾,才追查到此人。……锦依心间隐隐有个念头,秦致吾这人有些不简单。
他身份不高,只是庆荣侯府庶子,官位也不高,逢迎圆滑十几年,不过个五品官职,却与许多大人物都有牵扯,前任梁州刺史是他岳父,如今又攀上桓庭的门生兵部侍郎罗德海,还有肖有道给他的雷藤珠,以及威远侯在京中的典行,这些原本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或物,却都偏偏与他扯上了关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