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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有外人的时候不要叫我夫人,还是称我为师傅吧,这许多年都习惯了。”
声音淡淡的,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清冷。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您是国公府的主子,不可乱了规矩。”红玉垂手答着话,又下意识地捏了捏袖中的信,迟疑着要不要开口。
安老太君放下经书,端起茶盏了慢慢地啜了两口,才凝定了目光看向她,“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犹犹豫豫的可不像你。”
红玉应了声“是”,将那封信拿出来,双手呈给她,“夫人,您请过目。”
牛皮纸的信封,正面中央印着一道喜鹊登梅的窗花图案,并不曾写注收信人的名姓。
安老太君知道若非重要的信件,红玉是不会拿给她看的,是以并不多问,伸手接了,从来头抽出一张薄薄的信纸来。凝目细看,只见上头写着几行规整的小字:
解家有女,流落渔村。十一二岁,身负红痕。丰州滨县,三水小镇。欲寻芳踪,自当指引。
最后署名——受恩之人。
看完这封信,安老太君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少见地露出了惊讶之色,“这信哪儿来的?”
“我清点礼盒的时候发现的。”红玉答道,不等安老太君追问,继续说道,“礼盒上没有府姓标识,我问过门上负责收礼的人,他们不记得那盒东西是何人所送,礼簿上亦没有记录。”
安老太君眉心微皱,“看来这送信之人并不想透露真实身份。”
“是。”红玉嘴里应着,两手扣在一起,留神观察她反应。
安老太君又将那封信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面上露出了沉思之色。
据说解家祖上有一位力大无穷的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与跶瀚胡人最后一战中遭到埋伏,身边将士俱已战死,他独自一人斩杀敌兵五百余,最终因体力不支而倒下。
其子率援兵赶到时,他尚有一息留存,可惜受伤太重,已是药石无灵。临终之际抓住儿子的手,似要留下遗言,终究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喷出一口鲜血,溘然长逝。
神奇的是,那鲜血渗入其子胸口,形成一块红色的印记,状若盾牌,水洗手搓都无法除去。自此代代相传,频繁出现在解家嫡系子孙身上。凡是拥有胎记之人,俱文韬武略,乃难得一觅的大将之才。
当然,胎记的来源只是传说,不过解家嫡系子孙确实不乏身负胎记之人。解国公本人有,老国公有,其兄弟及子侄之中,亦有不少从娘胎里带有红色胎记之人。
旁人的胎记安老太君不曾得见,解国公的那一块倒是瞧得清清楚楚,就在后腰之上。颜色暗红,不似盾牌,倒像一个形状模糊的骷髅头。
她刚生下儿子,解国公也曾在儿子身上仔仔细细的找过,没瞧见胎记还惋惜了好一阵子。
据她所知,解家的胎记只会出现在嫡系男丁身上,从未在女嗣身上出现过。
这信上提到的却是一个身负红痕的女孩儿,实在令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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