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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救程氏的损失,目前根据我们掌握到的,程氏大约损失在一个亿左右,程毓璟和土地局的交涉收回了少部分的风险欺瞒款项,剩下的,蒋总会动用一切手段将之讨回。”
古桦说完这些后,底下的人从进来开始就平淡无波的脸上忽然有些神色,他们面面相觑后纷纷表示不理解,既然是套入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解套。
我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蒋华东本就不是会轻易动容的人,他这样做应该就是因为早晨我求他放过程氏的缘故,但我完全没想到,一个决策者想要做什么,竟然还要经过股东讨论,没有绝对的自主权,除非他拿出个人资产来做,看他们质疑蒋华东的决定,我觉得很不是滋味,我悄悄伸出手扯了扯他的手臂,他向后倾身,我附在他耳畔说,“再说吧,不要为难了,我们想别的办法行吗。”
蒋华东只是回过头来握了握我冰凉的手,继续将注意力移向底下的众人。
“蒋总,这实在让我们觉得莫名其妙,您当初要对程氏下手的目的是什么呢。”
蒋华东非常淡然的说,“为了私人关系。”
众人纷纷一愣,“怎么不曾听说蒋总和程总私人恩怨。”
蒋华东将目光扫视他们后,手指轻轻在桌子上敲打着,特别大言不惭的说,“为个女人,程氏程总和我抢女人。”
古桦被他这句话刺激得咳了一声,非常不可置信得瞪大眼睛看着他,大概最糟糕的理由就是这个,尽管确实是实话,蒋华东好像故意挑战他们的接受底线,其他人果然彻底愣住,愣了片刻后,为首的一名稍微年长些的男人忽然有些不快说,“蒋总,您一向非常沉稳,是非分明,眼力好城府深,我们都非常相信宏扬在您的带领下,发展将让其他同类企业望尘莫及,但我们真的没有想到,您会拿公事去和私事抗衡,商业上每一步都有可能是陷阱,一旦走错了,岂非是拿公款去争风吃醋,我们真的无法想象,蒋总会这样不顾全大局。”
我紧张得冷汗直流,蒋华东忽然在沉默片刻后低低的笑了出来,“诸位的担忧和顾虑我是清楚的,但我不会用诸位的钱去儿戏,大家了解我的势必清楚,我一旦出手,没有十成把握也不会低于八成,我从未看走眼过,所以我对自己的每一项动作都很有信心,至于出于什么目的并不重要,我由我自己的想法,但不可否认的是,通过这一次我算计程氏,宏扬再度成为一个不可撼动的神话般的存在,这次三家外企主动求合作,都和这一次的瓮中捉鳖赢得非常漂亮分不开。我一向主张不看过程,只要结果,大家要求过程完美,程氏这一单拿的非常完美,可最后结果也让太多人唏嘘,大家觉得哪样更好。”
“但我们还是希望,蒋总以后要出手,不要有过多的私人问题在其中,您一向主张公私分明,请您为宏扬员工做个榜样。女人太多,可输了一次,我们在业界的口碑将下滑很多,到时候就算弥补也无法恢复从前的信誉度。”
蒋华东听完后深深的看了那男人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会议是在两个小时后,终于结束。我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困顿的状态,完全睁不开眼睛,只是眯成一条缝隙,尽我最大的努力去看清眼前那个高大伟岸一动不动的端正身影,众人在激烈的讨伐和质疑中停下后,就在关注手头的策划案和合同问题,蒋华东仍旧风姿翩翩,丝毫看不出倦怠,他在翻阅什么文件和图纸,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修长的指尖在纸上划着跳跃着,直到他终于低沉的开口说“散会”,所有人都站起来朝门口涌去,渐渐的就彻底安静下来。
古桦在我旁边收拾资料和电脑,蒋华东转动椅子转过身看我,他见我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忽然笑了出来,伸手在我脸上掐了掐,有一点灼热的痛感,我登时便清醒了不少,他的手指缓缓下滑,移到我胃口的位置,轻轻压了压,“饿吗。”
我点头,“饿。”
他笑着说,“吃我还是吃饭。”
我下意识的说,“你。”说完后忽然觉得不对劲,他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将我用力一扯,我从椅子上扑进他怀里,他用手指勾住我下巴,轻轻抬起,“先从哪里吃。”
我脸忽然红了些,“说错了,吃饭,我吃饭。”
我推搡着他,这人身体像铜墙铁壁一样厚,推哪里他都纹丝不动,我急得有些冒汗,会议室的门没有关,人来人往,虽然他们目不斜视,可我仍旧觉得难堪,蒋华东没有松开我的意思,他抱着我,将脸埋在我脖子一侧,“抱一会儿,马上带你去吃饭。”
我不再动弹,定定的看着门口,我发现这里的职员都非常的冷漠,就像机器那样,谁也不会和谁过多交谈,只有极少的女职员会偶尔聊点八卦,大部分都恨不得将自己钉在位置上办公,忙碌得不可开交,跟随在程毓璟身边听到商业圈不少传言,都说蒋华东身边的人冷血无情,而且非常的孤傲漠然,尤其从黑道上就一直跟着他的人。我见到的裴岸南似乎就是这样,和蒋华东非常相像。
我捅了捅蒋华东的腰,“他们这样辛苦,不累吗。你应该让他们的工作氛围轻松点,有说有笑不是很好。”
蒋华东闷闷的声音从我肩窝里传来,“说笑时,浪费了很多时间,如果安排在工作上,会提高很多效率,我从不要求他们加班,在正常工作范畴内,也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偷懒,轻松的氛围会让人懒惰和怠慢,降低人的战斗欲和求胜心,久而久之变得非常庸碌,而紧张压抑的氛围,是可以激发人的潜能,让他们变得沉稳,不受外界干扰,做不到可以辞职,做得到的就留下。”
我呆呆的听他说完,哈哈大笑说,“资本家,你是压榨劳动力的资本家!”
他嗯了一声,在我的皮肤上重重吮了一口,“我这个资本家,最后还是要被你压榨。”
古桦离开后不久,忽然去而复返,他站在门口低着头敲了两下门,我说进来,他这才抬起头,脸色微微有些急促,“蒋总,蒋太太来了,很突然,已经从这一层的电梯内出来,前往您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