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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军政改革此时还没传到西线战场,阳关的靖西军最近被顾尧下狠手整顿得很惨,许多不合格的士卒被编入辅兵序列,开始在西城厢外和俘虏一起当工兵修防御工事。

    最外层是密密麻麻的陷马坑,非但可以陷马足,一样可以陷人腿。在陷马坑之后,是深挖的壕沟,足有一丈余宽。壕沟后面是一堵胸墙,用的正是挖壕沟的土石所筑。胸墙后留有五六步的空间,方便长臂弓列阵。再后面便是一堵高达丈余的土墙,可以架设连环弩和燃烧弹投掷车。

    这样依次排列横亘于城外的一套工事算是一个独立的防御体,每个防御体之间又空出了几步的空档,由高达八尺形如轿厢的盾车挡着,各面皆有八寸厚的木夹铁护板,连下面四轮一起挡住,还在顶上布三层牛皮,铺上泥土和沁水棉被,水火不侵,可以护着陌刀兵直入敌阵。

    这些防御体连成反弧形,构建成防御强度极高的城池堡垒。

    靖西军原有的骑兵,凡熬过密集军训者,可以如愿以偿和镇北军骑兵同进退了。他们在匈奴集结阳关后,会轻装上阵,绕去他们身后的大草原里,准备包抄游击,以烧毁各处海子的屯粮畜力和消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从京城支援西线的近万人,其中五千镇北军,已准备好作为抵挡匈奴重骑兵冲击的主力,在加紧操练和打熬,以期能辅助两翼尽歼匈奴主力。在雁门关和玉门关吃瘪的匈奴不再分兵,阳关首当其冲是他们进攻的第一站,玉门关和雁门关的兵马都做好增援的准备。

    一切只等匈奴进犯。

    ***********************

    至于匈奴这边,他们从去年秋收开始就没能在西线占到多少便宜,如果再拖到今年秋收,虞军有更充分的补给,他们可真的是杨白劳了。但是怎么打,匈奴三个王意见分歧极大,刚尝到点胜利甜头的大王、灰头土脸的二王和保守的三王话不投机。

    实力未受大损的三王觉得中原地区对上他们一般只能守不能攻,追不上自家骑兵,眼下阳关守势正猛,防御坚固,而还有讨厌的火器,全力进攻并不明智。被天降神火的燃烧弹吓破胆的二王现在兵力最少,认为应该拉长战线,多去劫掠附近的小村落,实在不行回头去西域那些小国打打牙祭,补给下奴隶和粮草才是正理,镇北军的人不会在靖西军呆久,等士气十足的镇北军离开再对付相对比较弱的靖西军。大王之前成功突进阳关,但后续三王和二王跑来求援,他弄不清楚情况,怕遇到奇兵合围,才抢劫外城一把,退出阳关,因此他不认为阳关破不了,甚至觉得如果当时三王带着尚属完整的部队帮他保护退路和侧翼,拿下阳关完全不在话下。这次只要能把守军引到其他城门分散开,他们只攻一处,肯定能成功。

    阳关的内城是百姓和府衙,外面一圈城厢都是护军和军眷。四个城门里,北城门外是茫茫草原,有一条通往雁门关的宽阔水泥官道,之前受劫掠最重的几个村落都在官道以内,南城门自然是去往玉门关的路,官道外沿不远处是康藏高原的崇山峻岭,内侧一样是散落的村寨。西城门一向直面匈奴大军,最结实,守兵也最多,现在还修了防御工事,易守难攻。东城门是粮道,两边各修了边长一里、宽百步、可通车马的长方形高护墙,直连靖西城和天水城。不论是官道还是护墙,都是这些年全国修路大潮下专门拨款所建,如今派上大用处,也让边境百姓对朝廷能首次战胜匈奴大军有了信心。

    大王的想法是,二王人少主攻西门牵扯镇北军主力。三王一半人去骚扰北门一路,甚至可以再调戏下雁门关的夏极,雁门关离阳关比玉门关近多了,还可以去沿途村寨里拿补给。他自己带上三王的另一半人,沿山脉向南门突进,再稍微分些去玉门关拦住援兵,然后全力冲破南门,肯定轻松得很。

    二王极力反对,他可不愿意手下不多的兵去攻城,游牧民族的骑兵攻城那就是个笑话!三王也不想重温噩梦,就和二王换了任务。

    三人开始调兵遣将,慢慢布局,往阳关逼近。

    ***********************

    破虏和房良直在匈奴开始移动时就带着五千骑兵轻装出发,想绕去匈奴大军身后。很巧的是,他们也选了贴近康藏高原的路,并且为了躲过匈奴的探马,特意包住马蹄,在山林里走走停停,以免惊飞的鸟兽太频繁暴露行踪。

    匈奴打头的自然是三王那一小拨人马,按计划分兵作战。前面这一部分打前锋,由三王帐下谷蠡王率着直奔玉门关去佯攻,另一部分稍微滞后,在一位骨都侯的带领下抢村寨打草谷。大王的主力十几万人在阳关西南角集结,就等留在阳关的三王正式进攻西门,立刻冲击南门。

    破虏一行人先发现去玉门关的这批人马,大概不到三万人,重骑兵为主,一小半是无甲的骑手,走得不甘不愿,正想派人去报讯,第二批兴高采烈准备打家劫舍的两万多人分成四五队散开,这些都是轻骑兵。

    房良直一看就道不好,这是往村寨去了。

    破虏道,“给你一千人,你能配合玉门关堵截这三万人么?”

    “你们呢?”房良直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他一介私兵头子最多手下不过两百人,现在能带一千正规轻骑兵,独自指挥,这是天上掉馅饼啊!

    “这个情况有些不对劲,破军带五十人继续往前侦察,有情况就马上回南门报讯。剩下的人和我逐一围剿这些散兵。”

    这样分兵,如果不是内讧,那就是另有所图。即便玉门关不怕这三万人的围攻,但如果山脚下有人马和这三万人前后夹击,他们这五千轻骑兵全军覆没都是好的,就怕南门为了救他们开门出兵,导致失守。

    所以,若能破合围之势,靠着两关的守兵,应该问题不大。

    房良直激动之色一敛,严肃地说,“此非上策。我们对上他们轻骑兵没优势,但是五千人挨个偷袭他们入村寨的小队肯定没问题,村寨里也有兵勇可配合,不如我们合力,逐一歼灭。若真有合围南门之事,我们在外面游击反倒能让守军松口气,只要能进林子,他们的骑兵不如我们有优势。”

    “好。就这么办。”破虏采纳他的意见,五千人马缀在人数最少的那支匈奴队伍后,悄悄跟进。

    破军继续前行,半个时辰后发现大王的主力,疾驰回南门报信。顾尧得知此消息,皱眉许久,派上斥候赶紧往雁门关和玉门关去报讯,然后开始在西门和南门集结兵力,东门保证粮道的兵力不能擅动,但北门却抽调不少人来支援南门。南门的一开一合也引起了匈奴大王的注意,大军不等西门的信号,开始派一部分兵力逼近城门下。三王亲自镇守强攻西门的六万人,在大王几次派人催促下,也开始攻门。二王本就在三王左翼等候,见状直接挥兵往雁门关出击。

    ***********************

    房良直不愧是马匪出身,先指点几十人抄小道去各村寨通知和打探消息,余下大部队等着从侧翼分兵围剿前方的三、四千人。

    轻装上阵的虞朝骑兵燃烧弹有限,而且酒精在治疗上也有用,所以他们带得不多,第一场突击几乎是切菜似的,射杀了领头的千骑长和几百凶悍的精良骑兵,成功拿下。破虏按照惯例把这些俘虏缴了械,让小寨子里的民兵绑起来,等战后一起拉去阳关城。不过房良直拉来民兵头子,私语几句,只见民兵们开始把俘虏分散拉去不同地方,还有几人把匈奴人的马鞍马镫卸下来。

    破虏看他一眼没说话,他嘿嘿笑着解释,“他们人多,寨子人少,以防万一嘛。”

    “以后你可以直说。”

    “……我还让他们把匈奴人的腿打瘸了……”

    “唔。下次照此办理。”

    “……”

    下一个村子的敌人比较多,由一个万骑长带着六、七千装备比较精良的骑兵,房良直先把几匹伤马浇上油,让其从侧面冲向正在强攻村口防御墩堡的匈奴骑兵,并且射出几个燃烧弹,浑身着火横冲直撞的马让匈奴马群一起惊了起来,他们才开始用一轮箭雨收割人头,然后接着纵马而上,配合冲出来的民兵砍杀。

    这次没人想着留俘虏,这些显然属于‘有生力量’。

    打扫战场的事情留给民兵们,死割颅、俘断腿,破虏和房良直等人补充好箭矢等物资,稍事包扎和休息,出发去往下一个村子。

    这个村子的匈奴并不多,只有几个千骑长带着不到五千人,但村子没有有效的民兵组织,对顾尧组建民兵的命令一直阳奉阴违,村长和族老看见匈奴先撒丫子跑了,青壮年们殊死抵抗,才终于等到支援,而跑不快的妇孺老幼死伤极其惨烈。

    领头抵抗的一个中年人,他正抱着被腰斩的小儿子痛哭。这时有几个浴血奋战也死了亲人的小年轻抢了匈奴的马,把逃走的村长和族老一路用马拖回来,义愤填膺的村民们把他们拉到亲人尸体聚集的地方,用石块狠狠砸死。

    房良直吊儿郎当像看戏一样,轻飘飘叹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村长早点换个人,今天也能和其他村子一样没有大伤亡。”

    靖西军的军士们都纷纷叹息赞同,但看破虏等镇北军的人依旧面无表情地收拾东西,毫不关心村民死活的样子,遂不再多言,也去整理行装。

    离开时,破虏还是留下受伤较重的十来人帮忙组织他们建立民兵,并派人通知前面两个村子来援助,才出发往最大的村镇,他们将要面对的是匈奴的骨都侯。

    房良直心里很不理解,不过嘴上不敢乱说,“他们,也太不把顾将军的命令放在眼里了。若不是今日我们凑巧来了,估计就是屠村的下场。”

    “那你为何不等他们死光再行动?”破虏淡淡瞥他一眼,“做我们该做的就好。”

    房良直摸摸鼻子没再出声。

    带队劫掠的骨都侯是三王的小舅子,他的人马最多,八、九千人一齐深入最靠近粮道的村子。破虏等人奔驰接近时,骨都侯已经冲破村口的防御工事,往村里冲去。这下没时间再准备什么计策,分兵左右挥军直上,偷袭身后。在燃烧弹的爆炸下,匈奴骑兵的阵型和速度溃乱了。马还是有怕火的天性,被熊熊大火包围着,匈奴一时突围不易,大批人胶着在村口与虞军对射。先行入村的破虏这队人马除了追击骨都侯的几百人,其余都躲在防御堡后还击,仗着长臂弓的射程,有效地顶住了匈奴后续部队的进击。房良直带的一队人在后翼围堵想突袭的匈奴,燃烧弹跟不要钱似般扔出去射出去,仅有的两座连环弩也组装好了,对准匈奴人最多的地方齐射。许多匈奴人跳下不听指挥的马,以躲避密集的箭雨,也有人往左右翻滚出火场,跑进村子里想解决堡里的射手。等他们下了马和镇北军白刃肉搏,才后悔地发现,这些军人比他们更擅长近身战。

    援军的到来让抱着必死之心的村民们重生斗志,抵抗得更为激烈,民兵们齐心合力驱赶下马的匈奴到镇北军身边,三人一组攻防兼备的配合如割韭菜一样把匈奴人砍翻在地。

    骨都侯惊慌失措之下不敢回头,带着百来人只想冲出村子。本来闭户躲避的许多老百姓在民兵的敲锣召唤下也出来帮忙,给冲进村镇的骨都侯等人设置路障、绊马索,洒灰泼油,等破虏一个挥刀砍下骨都侯的脑袋时,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让剩下还活着的匈奴人再也没了斗志。

    ***********************

    三王家的谷蠡王算是他的继任者,这次担任了如此无足轻重的任务心里不是不恼怒。他都如是想,手下更没心情赶路,反正抢东西没份,杀敌也没份,就让他们cos一下完全不擅长的围城,伐开心得很!

    于是大部队慢悠悠地行近玉门关。

    老关站在城墙上,用望远镜看着这群不紧不慢的匈奴兵,听着探子的报告。三万人围玉门关那简直不叫个事,也就能堵个西门,剩下的去了哪里才是大问题。老关当机立断,叫来两个副将,各带五千人,从北门出去,一支往粮道去阳关报告一声,一支去看看阳关到玉门关这一路的村寨有什么情况,如果没有,两边都直接去阳关待命,看顾将军是否会安排他们回来前后夹击。

    至于谷蠡王嘛,用顾翮的话说,要好好教他们做人的道理。

    老关砸吧一下嘴,叫来几个儿子、侄子,“给你们个大任务,从南门出去,绕他们后面,把退路给烧了。”玉门关西门自然也有防御工事,南边因为是进入高原的山林小路,每月一次的伐薪日砍柴火才有人走,所以平时那扇比县衙大门还小的南门几乎没开过。

    “爹,你逗我们玩呢?”说话的大儿子很不客气,“扛油桶上山?再绕下去泼?上次草都烧没了,这次别浪费油了!”

    “咱可以在山上泼他们人。”年纪最大的侄子出主意,他是老关阵亡的二弟家的长子。

    “今天风向不对咧。”老关的二儿子插嘴道,东北风不适合火攻,烧山怎么办,上次草原大火是东南风。

    “自己商量去,我就要他们逃不了。”老关痞里痞气地说,“你们能做到,爹就能把他们全歼了。”

    “得嘞!”大儿子爽快应下就要出门,二儿子扯着他袖子,回头问老关,“爹给多少人?”

    “五百。”

    五双比铜铃还大的眼睛瞪着他:亲爹(伯),您开我们玩笑呢?

    还是二儿子沉思一会点了头,拿过令牌率先走出去点人。

    老关坏坏地笑,“你们一会都听老三的吧。”然后又交代一句大儿子,“情况不对就进山里去,别逞强。”

    剩下四个少年无语点头,也跟着出门了。

    五个少年带着五百人从南门偷溜进了山林,倒是没多带东西,人人除了随身武器,手里扛的都是各种工具。

    谷蠡王悠哉地在劲弩射程之外站定,身后推出两辆碎石车和三辆投掷车上前,开始装各种石头,一会就稀稀落落地往西门扔过来。

    老关勃然大怒,“麻辣个鸡的!丫个孙子忒瞧不起我们玉门关!!这是把我当猴耍?!”

    旁边谋士赶紧顺毛,“总兵,这可能是诱敌之计!”

    “你才是敌!”

    “……”

    “来人,列队,都在壕沟那站着!”

    传令兵领命而去,谋士献策,“要不要把长盾准备好?”

    “必须滴。”

    老关再悄悄交代他几句,让他下去安排,自己继续看望远镜。

    山上的少年们带着五百人,没有骑马,沿着一条砍柴人踩出来的小路,步行到匈奴军身后。既然选择靠山这条路过来攻打玉门关,那必定有个最窄之处作为防备偷袭的要冲,匈奴当然派人守着了。他们经过这个隘口继续往前,拐过两个弯,确定匈奴守兵看不到,名叫关三才,排行第三的老关二儿子才让大家停下,然后寻找可以利用的地方。

    “找啥子?”关三才亲哥关大元问。

    “看哪里的石头能比较多的弄下来。”

    “人不够吧,得扛多久啊?”二堂兄关双华问。

    “我带了土炸药,还有燃烧弹。”

    “那就上面这一大块和前面那一片吧,炸也要点时间。”关四喜明白过来,指点其他人开始挖坑埋炸药,他弟弟关五福过去帮忙,带着百来人开始忙活。

    他们俩是老关三弟的儿子,亲爹管着家族庶务,他们虽然更喜欢手艺活,但国难当头,也入伍为兵。这个土炸药就是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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