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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三个月后,她的病情加重,开始变得十分好斗,经常殴打企图给她喂食的护士和医生。然后她开始抓自己的眼睛,有一次甚至想把一根大头针钉进自己的眼睛,她的理由是:因为那地方是空的,没有眼睛。
将近一年过去了,在这一年中,她有过一些快乐和精神健康的时光,但更多的是深信自己已经死去,她对身边人一次一次地重复说她已经死了。
杀人的愿望,被杀的愿望和爱欲,在这里它们再一次出现了。
对这位患者深入的调查表明,她真正的忧郁和焦虑来源于自己对自淫的渴望(爱欲),渴望性交流,渴望性满足。在未发病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她显然是能战胜这种渴望的,但最终却不得不对它让步,于是立刻被一种强大的罪孽感压倒。她由自淫联想到疾病,又由疾病联想到父亲的死,对于这些她感到无比羞愧和内疚,因此后面认为自己是不存在的妄想便可以被当做是一种惩罚,来让自己赎罪(被杀的愿望)。她也正是用这种方式在精神上“杀死”了自己(杀人的愿望)。
方式2:“消灭超我”
患者原本是一个富裕家庭的长子,他的父亲是一个小商人,虽然是家庭的支柱,但却是一个心情阴郁的人。父亲在他12岁的时候自杀,这使得他小小年纪就不得不承担起家庭的重担。于是他吃苦耐劳,忠心耿耿,终于在30岁的时候通过辛勤的努力爬到一家大型集团公司分公司经理的位置,亲属和家人也把他视为骄傲。
在事业一帆风顺的时候,他的一个错误决策让公司蒙受了严重的经济损失。他因为这一错误而悔恨不已,尽管公司并没有因此对他进行处分,他自己却感到强烈的内疚。事情发生后长达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他都没有来上班,也不接电话。公司派人四处寻找,最后他们在一家大型的豪华宾馆找到了他。那时,他正准备执行他擅自为公司制定的新计划,房间里挤满了前来签订合同的客户代表。当他看到公司的同事时,突然一下子性情大变,掀翻了桌子,指着对方破口大骂,并上前与之厮打起来,场面一度非常混乱。事后他不收拾残局,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扬长而去,又继续跑到酒吧里跟一大群素不相识的人宣扬他们公司的项目计划……
公司方面担心他再这么闹下去会对公司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急忙通知他的亲人赶来将他带走。随后他被安置在一家精神病院中。
在这一案例中,大家可能会注意到病人父亲的自杀这一细节。正是由于他的死使患者担负起家庭的重任,也为他日后的病发埋下伏笔。患者仿佛注定了不仅要与父亲竞争,并且还要胜过父亲。这一点上他的确成功了,他已经代替父亲成了家中的顶梁柱。不过这种成功显然不足以满足他对于更大的成功、超越父亲的渴望。
这种扩张的欲望可以看成是一种侵略,甚至是一种进攻(杀人的愿望),但同时对父亲的爱又会让他为与父亲竞争并超越父亲感到内疚(良心,被杀的愿望),后来他所犯的错误使公司损失巨大,更加重了他的精神负担。最后在内心矛盾力量的疯狂冲突中,在紧张状态达到难以负荷的地步时,他便开始了自我毁灭。
不过他并不像他父亲那样彻底杀死自己,而是仅仅杀死他的超我。大家都知道“超我”在人格结构的最上层,是道德的我,正义的我,制衡和监管着本我和自我。那么杀死了 “超我”的他会是怎么样呢?
首先说他的灵魂彻底“解放”了:我并不会因为父亲的死而感到罪孽,并没有为想超过他而感到内疚,我也并没有因为我给公司造成的损失而感到内疚。即使我骂人,酗酒,嫖妓,我也不必为此感到内疚。我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到内疚!恰恰相反,我觉得自由无碍。我的思想和行动都不受任何限制。只有那些蠢材和庸人才受这些限制。我自由,强大,快乐,能够随心所欲地做我想做的一切。我没有任何烦恼,没有任何遗憾,没有任何恐惧。
因此这名患者出院后便不停地酗酒,打架,挥霍钱财……而在此之前,在他的“超我”未消亡之时,他是一个严守道德,从不喝酒,从不骂人,生活十分节俭的人。
……
园长:喂,你还在听我说话吗?
作者:那当然了,我一直在听,很用心地听。
园长:这么说你是在注意我了?
作者:什么注意?
园长:Attention!我要来说说“注意”的问题。
假如说,我们正在教室里聚精会神地听讲,突然从教室外闯进来一个男人,这时我们会怎样?我们会不约而同地把视线转向他。
作者:那还得看帅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