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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才不是你娘亲那样的人呢!”
“哎哟喂,我允许你重新组织一下你的语言!”白芜开始撸袖子。
那女孩子还不知道大难临头,仗着自己身边的小伙伴多,反而更多了几分硬气:“我娘不是你娘那种人,爱爬墙,你白芜就是一个有娘生没娘教的!”
纳兰觉得这话说得过了,忙拉过白芜,自己挡在白芜面前,冲那女孩子严肃道:“你一个姑娘家的,说话实在太不像女子……实在……”纳兰憋了许久,只憋出来一个:“太过分了!”
如此没气势的话,让白芜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势均力敌的气场瞬间弱了一半。
其他孩子都“哈哈”笑起来。
纳兰挠挠头,打算拉着白芜离开:“算了吧,我不太会骂人。”
“怂个屁啊喂!像这种绿茶,来一个我收拾一个,来两个算是打一送一了。”白芜将纳兰推到一边,冲着那女孩子扬了扬拳头,实力挽尊。
女孩子叫牛凤莲,是牛大哥的亲妹子。
白芜之前暗恋牛大哥时就和凤莲很不对盘,属于相看两生厌那种。
“哟哟哟,”凤莲捏着兰花指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红薯,其实在纳兰他们帮自家收果子时,凤莲就对皇甫景一见钟情了,后来听说这位优秀的叶公子一心只有纳兰之后,便视纳兰为情敌。
因此故意夸张地提高了声音:“这是纳兰公子还是纳兰姑娘啊?是是是,你说话很女人哩!啧啧啧,干啥都要女的来撑腰呢,也不害臊。”
“你特么说我就可以了,你还敢扯上纳兰?纳兰也是你敢胡乱说的?”白芜想过去揍她,却被纳兰一把抱住腰。
“啊呜,不要冲动啊!”
凤莲见白芜过不来,顺手就把红薯向白芜砸过去,纳兰连忙将白芜推开,自己硬生生挨了砸。
脸上瞬间疼得麻木,纳兰捂着脸很是震撼,牛家的红薯是用石头做的吗?
这一下白芜便不得了了,她先过去扶起纳兰。将纳兰交给其他小伙伴照看,自己走到凤莲面前,笑了笑,抬手便是一个大巴掌:“玛德,你敢动纳兰?给你脸了还!”
这一巴掌总的来说,白芜还是很满意的。
力度、角度和着力点都是自家娘亲教的,打的最疼的方式,果然一声清脆的“啪”声响过,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凤莲白嫩嫩的左脸顿时红肿起来,她摸了摸脸,疼的正要放声大哭,白芜却睁大眼睛瞪着她:“不准哭!”
被白芜的气势一吓,凤莲立刻扁嘴,想哭又不敢哭。
“阿芜,你在干什么?”
突然有人往这边来,众人顿时露出幸灾乐祸地笑声来。来人是牛大哥,早年白芜暗恋牛大哥,是琅云村都知道的事儿。
白芜在看到牛大哥一脸责怪的表情后,下意识地解释:“是凤莲先说我和纳兰的,而且是她先……”
“你们小孩子发生口角不是很平常的事吗?凤莲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你要下这么重的手?”牛大哥心疼地扶起自家妹子。
白芜也立刻扯过纳兰,指着纳兰脸上:“你看,我们纳兰还被她给砸了呢!”
牛大哥沉默一会儿:“阿芜,你不能因为我拒绝了你,你就把怨气撒到我的亲人身上。”
“我没……”白芜想解释,喉间却是一涩,什么都说不出来。
牛大哥还在说:“我知道我比起许多男人都要优秀得多,像是前几日那个叶公子,也不过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但是阿芜,我们不合适,你何必再纠缠我呢?现在还企图通过伤害我的家人来引起我的注意,你真是不应该啊!”
白芜突然觉得当年的自己真的很蠢,没想到自己的初恋是个这样的极品人物,哈哈,真是浪费了他傲人的胸肌。
她想笑,但是不知为何又觉得很恶心,便又想吐。
白芜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子,所以她上前一步,抓过牛大哥的衣服,就真的吐了,牛大哥嫌恶地推开白芜,心疼地看着自己污秽不堪的衣裳:“这可是阿香亲自给我缝的!”
阿香是他媳妇儿。
纳兰连忙扶住白芜:“好了,啊呜,我们走吧。”
“唉,你们走了,那我这衣服……”牛大哥想去抓纳兰的衣服,不料中途被人扯住后领,那人力气不小,牛大哥被扯得往后退了几步。
众人又一声惊叹:“白大娘!”
白氏冷眼看了看牛氏兄妹,然后才过去扶住白芜,骂:“交给你那么多,揍两个人也不会吗?还哭!丢不丢人?”
“白大娘,”牛大哥指着自己的衣服:“你看我这衣服?”
白氏回头一看:“怎么,你要我给你洗干净?”
“不敢,不敢。”牛大哥咽了口口水,又不想在自家妹子面前丢了面子,便又说:“那我让阿芜给我道个歉,应该不过分吧?”
“道歉?”白氏叉腰,骂:“你把我家闺女弄得哭哭啼啼的,你还有脸让她给你道歉,还有就是奇了怪了,我女儿跟你非亲非故,你一口一个‘阿芜’乱喊什么?牛大壮,你听清楚了,我女儿不是你高攀得起的,你要是再敢纠缠她,小心老娘打断你的狗腿!”
“白大娘,你讲讲道理……”牛凤莲看不得自家哥哥被欺负,正要上前助阵,却被白氏一记眼刀吓得语无伦次。
“姓牛的,管好你那张破嘴,要是我再听到你乱说什么,”白氏潇洒回头:“到时候疼的,不就是我们家阿芜一个人的手巴掌了!”
三个人很快离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不得不说,有时候气质这玩意儿真的能够压死人。
纳兰和白芜母女分路,纳兰很是抱歉:“那个,白大娘,对不起,都怪我,我没有保护好阿芜……”
“怪不得你。”白芜悲痛过度,已经趴在白氏背上睡着了,白氏小声道:“还是那句话,你若真想为白芜好,就离她远一些吧!”
纳兰沉默,白氏已经走远了。
……
日子过得很快,纳兰并没有将白氏给自己说的话告诉白芜,两人还是和之前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偶尔互相怼一怼。
纳兰和白芜在街上吃晚饭。
趁白芜心情不错的时候,纳兰问:“那你对牛大哥是个什么意思了?”
白芜戳着纳兰的脑袋:“你这人就这么狠心?一看我高兴,就非得问些让我高兴不起来的话,让我伤心吗?”
“哦,那我不问了。”纳兰把自己碗里的小馄饨分一些给白芜。
白芜吃着纳兰给的小馄饨,笑:“还能怎么样呢?都怪自己太年轻,人渣傻bi分不清。”
纳兰笑,果然还是原来的啊呜。
夜里,纳兰从街上回来回来,见自己娘亲的屋子里还有灯光,便洗了手,去厨房端了夜宵往这边来。
丞相夫人在看话本,见纳兰手里捧着一碗莲子银耳汤,不等纳兰开口她便捂住嘴,说:“不用了,娘方才才吃过晚饭,实在吃不下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