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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看着地上狼狈的尸体，和那满地的血迹。
万辉……你从来都没相信过我……
更没爱过我，和你自己的孩子……
那两个人估计是看我失神，想跑，可还是被我杀了。
我飘在我的尸体面前，凸起的小腹那么明显，我直接用手划开了那小腹，拽出已经没有生气的婴儿。
我就这样飘着，漫无目的。
可我却知道，我不能这样放过他们。
‘很恨、对吧！’
“谁……”
‘恨就杀了他们啊！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而我竟然真的像疯了一眼，不断重复着脑海里的声音。“杀了他们……”
‘对，他们把你害的那么惨，你死的那么惨，都是他们造成的，都是他们造成的。’
“都是他们造成的……”
我木纳的重复着这样的话，仿佛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别听他的，女人，醒过来。’
我的手腕一痛，谁？这又是谁的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
‘杀了他们！去杀了他们！’狰狞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带着恼怒。
‘女人，醒过来。’手腕上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显。
我的头越来越痛。“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是谁！”
‘女人，看看手腕。’
“手腕……”我木纳的拉过衣袖，明明什么都没有，我却只感觉到疼。
怎么会这样……
而偏在此时，我手腕处，却多了一个明显的咬痕……
我看着那伤口。
“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伤口会那么熟悉。”
‘鬼画符即已毁，我自要在你身上留下印记，省的再麻烦了。’
“印记……”我的头越来越痛，可脑海里那个身影却越来越清晰。
“君、君赜……”我的记忆仿佛在瞬间恢复，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很陌生，包括我自己。
怎么会这样！
“君赜，你在哪里！君赜！”我大喊着，可回我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小诺，你比我想象的，还难对付。”那凌厉的声音传来，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赵飏……”
“小诺，不醒过来多好，你不是一直喜欢和我在一起吗？不醒过来，你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四周依旧没什么人。
“赵飏，你已经错了，不要再错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以前……呵，我以前是什么样子？你又对我了解多少？你以为认识那么几年，你就了解我了吗？”
“或许我不了解你，但杀人是不对的，他们都是无辜的。”
“无辜……小诺，你明明都亲眼看到了，连你自己都动手杀了那些人，你竟然，还会说无辜。”
我呆愣，错愕的看着四周空旷的地方，脑海里竟然是刚刚的画面。
万辉……
里面的秦万辉就是何万辉！
那无忧是谁？赵飏又是谁？
我浑身一颤，错愕的看着四周。“你、你是那个孩子……”
那个被我，不，应该是无忧从尸体肚子里挖出来的孩子，可是那孩子不是已经死了吗？
“呵，小诺，你还是不够了解我，那么，你就跟他们一起去死吧！”
说完，我眼前的地面便瞬间化身冰河，冰块碎裂，我惯性的落入水中。
冰冷的触感瞬间淹没我，很冷很冷，我拼命的挣扎着，可是整个身体像被人控制一般，根本动弹不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那晚在古墓时被水潭里的女尸攥住了脚腕一般。
不要……
我还不想死……
君赜……
‘抓住我。’
一阵熟悉的身影在我大脑里想起，我只觉手腕一紧，像被什么力量抓住一般，瞬间便也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还躺在卧室的床上，而君赜的脸色却有些苍白。
我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身上什么力气都无。“到底……怎么了……”
他现在还是灵体状态，看着我的眼神也不是太好。“女人，你的防范意识就那么差吗？”
他的话语虽是生气的摸样，但语气却透着担心。
我不由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看了一眼四周。“到底怎么回事……”
“是梦魇咒。”
“梦魇咒……”是噩梦的意思吗？“是赵飏下的。”
“应该是的，只是不想我之前竟没发现。”他的神色带着明显的恼意。
从他的神情里也可以看出，这个梦魇咒，似乎不简单。
“这个……会怎样？”
他看着我，狭长的眸有些复杂，久久，才开口。“只要你一睡着，就
会反复出现他想让你看到的梦境，直到你以相同的方法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