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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浑身酸痛，脑子也痛，哪里都痛，口干舌燥的。
“水，我想要喝水。”
“来，喝水。”
“喝水。”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顾小夕有些看傻眼了。
“小夕，喝我的，不要喝这个人渣的，我告诉你，这样子的人渣看着就让人讨厌。要不是因为他，你也不至于受伤，所以以后你要记住了，得离这样子的人越远越好。”
“浩远。”顾小夕连说话都有些吃力了，“别开玩笑了，我什么情况了。”
“放心，福大命大，还好，还好，除了不能睡觉之外，这里挺好的。”
“你。”
“我又没有说错，小夕来喝点水，挂了那么多的盐水，肯定不舒服吧。”
病房内。
黎浩远是接到一个电话，匆匆离开的。
而剩下的就是秦煌和顾小夕，两人都是沉默的，谁都没有开口先说话，房间里安静到大概连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够听见吧。
“我。”
“我。”
“你先说。”
“你先说。”
“对不起。”秦煌说对不起。
而顾小夕却不知道这一声对不起该不该接受，若是没有过去那些发生的事情，或许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到今天，可是事情发生的太多了，很多事情她接受不了。
“秦煌，如果只是想要和我说这个的话，你现在可以走了。”
“可是，我。”
“我和你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我也不想要看见你。”
人不能太傻，被伤害了一次，还能再被伤害第二次，她顾小夕是爱秦煌，甚至于是爱惨了这个男人，可是她也有尊严，有自尊。
当初她的尊严被践踏在脚底严严实实的时候，秦煌应该没能想到会有今天吧。
“今天你受伤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我知道是沈艾佳动手的。”
而顾小夕就当做是没有听到一般，微微转过了头。
有时候她想，如果这个男人的觉悟早那么一点，或许所有那些痛苦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这件事情。”
“秦煌，我累了，你回去吧，我想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谈的，如果你是为了沈艾佳来和我求情的，那么话我已经听到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事情，不可能，我是绝对不会放过沈艾佳的，所以你死了这条心。”
秦煌摇摇头，“不，不是。”
“出去吧，我要休息了，睡觉了。我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