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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半个月之前,当胡蒂尔仔细研究了费尔昂塔德努瓦战役的经过之后,就向总参谋部建议,将德军防线后撤到色当,凭借着那里的山地阻挡外籍军团装甲部队的步伐。
同时胡蒂尔也在强烈要求德军研制坦克,在胡蒂尔看来,坦克这玩意儿,和海军的战列舰一样,只有同吨位的级别才能相互抗衡。
不得不说,胡蒂尔对于坦克的认识很正确,胡蒂尔的建议也很及时,只可惜,不太符合实际。
此时的德国,维持现有规模的后勤供应都已经很困难,根本不具备生产坦克这样浪费资源的大家伙的条件。
至于将防线后撤到色当,更是没有多大可能性。
色当距离兰斯大概80公里,距离法国和比利时的边境线只有14公里,如果德国人撤往色当,就几乎相当于是退出法国领土,这会导致德军开始怀疑,怀疑他们这三年来付出努力所获得成果的价值。
这是德军总参谋部甚至是德国政府都无法承受的生命之重。
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胡蒂尔就只能带着第18集团军硬着头皮死扛。
但是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当实力差距大到一定程度,胡蒂尔也无能为力。
胡蒂尔心中因此充满愤怒,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他将不得不使用德军士兵的血肉之躯对抗外籍军团的钢铁洪流。
至于结果会如何,不仅上帝知道,胡蒂尔其实也知道。
和胡蒂尔一样,秦致远心中也充满愤怒。
罗米尼地区的战地医院出事了。
就在十天之前,日军第六师团发起了他们到目前为止唯一的一次作战行动,这次盲目的作战行动给第六师团带来了惨重的伤亡,5700人战死,400多人负伤。
看看这伤亡比例,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会令人感觉发生了数据颠倒。
这些伤兵当天就被送往设置在罗米尼地区的战地医院,接受华人军医和法国护士的救护。
这个战地医院内目前有近千名华人伤兵,同时还有近四千名安南伤兵,以及近万法国伤兵。在第17集团军俘虏的德国人中也有伤兵,但他们没有住进战地医院的资格,只能在战俘营里接受德国医疗兵的救护。
别说什么医生眼中的伤员没有国别之类的废话,圣母婊在战场上活不过一个小时。
在日本伤员住进战地医院之前,战地医院的气氛非常和谐,华人和法国人、安南人相处的不错,医患关系也非常融洽,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大家庭。
但在日本伤员住进战地医院之后,和谐关系似乎是慢慢的变了味,诡异的气氛就开始蔓延。
在这里要做个说明,日本国内有个习惯,日本军部并不介意一支部队的成员全部来自同一地区,日本军部认为,同乡关系会增加部队的凝聚力,进而会提升部队的战斗力。
第六师团来自熊本地区,也被称为是熊本师团,是日本历史上资格最老的六个师团之一。
熊本这个地方,民风彪悍好斗,因为熊本地区多矿山,所以熊本部队的士兵大多都是矿工,他们没有接受过太多的文化教育,把从军看成是比当矿工更好的出路。
这样一支矿工组成的部队,战斗力固然强悍,军纪也就无从谈起,因此第六师团是日军内部战斗力最强的几个师团之一,同时也是军纪最差的师团,这个倒是没有之一。
抵达欧洲之前,第六师团的矿工们对欧洲人还存有一定的畏惧心理,再加上师团长明石元二郎的严格要求,因此矿工们还能保证一定的纪律性,没有闹出太大问题。
但自从矿工们负伤住进战地医院,这些受到法国女护士们悉心照顾的矿工终于原形毕露。
第六师团在另一个时空就是以管不住裤裆而闻名的,这支部队犯下的血债罄竹难书,可以说华人之所以对日本人恨之入骨,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第六师团的作恶多端。
在日本人抵达法国之前,法国人和华人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虽然有些根深蒂固的老顽固叫嚣着“黄·祸”,但对于普通法国人,特别是接受过一定教育的法国人来说,华人并不是无法沟通,也不是那么的古怪难以理解。
至少在医院里,因为医生大多都是华人的缘故,那些法国女护士们和华人的关系很好,他们之中的某些人甚至暗生情愫。
日本人的到来破坏了这一切。
按照“提灯女神”南丁格尔的信条,照顾病人要像亲人一样无微不至,要想照顾孩子一样体贴友好。
所以法国女护士们照顾起病人来格外用心,嘘寒问暖只是基础,包扎换药只是本分,为重伤员们按时擦身甚至是扶着上厕所的事也不是没有。
这本来都很正常,是护士尽职尽责的表现,但到了某些内心深处极度自卑、渴望获得欧洲人尊重的矿工眼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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