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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我,其实我还挺喜欢裴叔叔的。”
“为什么喜欢裴叔叔?”莫静宜皱起了眉。
“不知道……就是喜欢。”小孩子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么多理由,而喜欢就是最好的理由。
莫静宜心里顿时翻江倒海,难以平静。
“妈妈,如果裴叔叔没有忙,我可以和他说话和他玩吗?”呦呦满心期盼的问。
“不可以!”莫静宜想也不想的否定。
“啊?”呦呦失望极了:“为什么?”
莫静宜解释不出来,只能摸摸呦呦的头说:“快睡吧,不然明天爸爸回来看你还在赖床要打屁股哦!”
“嗯,我睡了,妈妈,你一定要告诉爸爸我很乖哦!”
“好……”莫静宜亲了亲呦呦的额头,也闭上了眼睛。
……
贺承允不在,没人看孩子,莫静宜只能把呦呦带去烘培学校。
小家伙一出现立刻被一众怪蜀黍怪阿姨围住,这个捏捏他的小脸,那个亲亲他的小嘴,喜欢得不得了。
被吃了豆腐之后呦呦气恼的躲在莫静宜的身后,狠瞪那群怪蜀黍怪阿姨。
嘤嘤嘤,太讨厌了,他的初吻啊……
莫静宜带着呦呦到自己的位置,然后自己一边做面包一边教他,小家伙很聪明,一看就会,在一旁也做了起来,小鼻子小脸上全是面粉,还咯咯笑个不停。
临近中午太阳才出来,路上的积雪滑了一部分扫雪车铲了一部分,道路恢复了畅通。
贺承允招呼也没打就跑到烘培学校,又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莫静宜让贺承允把呦呦带走,她送他们出去。
到学校门口贺承允几次欲言又止,莫静宜奇怪的问:“怎么了?”
“昨晚……”话到嘴边,贺承允改了口:“昨晚呦呦听话吧?”
“嗯,听话。”莫静宜点点头:“半夜醒了,还说想你呢。”
“嘿嘿,真是我的乖儿子。”贺承允将呦呦抱起来,亲了又亲:“我们走了啊,拜拜!”
“拜拜……”
目送他们离开,莫静宜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回教室。
看到莫静宜回来,陈美欣羡慕的说:“静宜姐,你好福气啊,老公这么帅,儿子这么可爱,还大老远的过来陪你,不要太幸福哦!”
莫静宜笑笑,洗了手埋头揉面团。
陈美欣好奇的问:“昨天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啊?”
“我老板。”莫静宜轻描淡写的回答,轻轻松松撇清了她和裴铮丞的关系。
“原来是老板啊……”陈美欣故意将尾音拖得老长,暧昧的意味明显。
莫静宜无奈的瞥了她一眼,大大方方的说:“他还是我前男友,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哦,难怪,我就说嘛看起来他和你的关系不简单。”陈美欣恍然大悟,转瞬笑起来,冲莫静宜挤眉弄眼:“你前男友也追过来陪你?”
“不是,他在这边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他的未婚妻也来了,所以别胡思乱想,我和他很清白。”
过去不清白,但至少来了丹麦之后一直很清白,没再发生过那种事,虽然有几次只差一点点,还好他比较理智,没有碰她。
与其说他理智不如说他嫌她脏吧!
莫静宜忧伤的叹了口气,继续和她的面团奋斗。
回到别墅,贺承允背着呦呦进屋。
呦呦抱着他的脖子得意的说:“爸爸,昨晚妈妈做恶梦,是我保护她的哦!”
“妈妈做恶梦了?”贺承允皱眉,他倒是不怕莫静宜做噩梦,他是怕那个已经成为她噩梦的男人伤害她。
“是啊,妈妈还哭了,流了好多眼泪。”呦呦天真的说:“一定是爸爸你不在家,妈妈担心你,所以才会做噩梦。”
“嗯,应该是这样!”
贺承允赞同的点点头,如果他在,莫静宜就不会哭了,她无助的时候害怕的时候恐慌的时候都需要他,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这样一想,贺承允的心情多云转晴。
他搂着呦呦坐到沙发上看电视,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扫向办公区域。
从他和呦呦进门开始,裴铮丞的脸似乎一直那么阴沉,心情应该不怎么好。
……
一群人身在异乡就像挣脱了枷锁一般疯狂的寻欢作乐,莫静宜的那些同学还没下课就在邀约去酒吧玩。
他们几乎天天去酒吧醉生梦死,仿佛只有这样才不枉来一趟丹麦,享受一段人生。
莫静宜对这些活动敬谢不敏,当即谢绝。
她下了课就回到别墅,偌大的一栋楼就只有贺承允和呦呦,其他人都出去吃饭了。
以裴铮丞为首的工作狂忙了一整天,中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莫静宜下厨,做家常菜给贺承允和呦呦吃。
呦呦还在念叨想去和冉阿姨吃披萨。
贺承允答应改天带他去吃,他才心满意足,自己玩自己的去了。
晚餐之后莫静宜在厨房洗碗,突然收到陈美欣发来的消息:“静宜姐,我在酒吧看到你的前男友了,他一个人喝了好多酒。”
莫静宜短暂的思考之后只回了三个字:“别管他,让他喝。”
“可是他好像已经喝醉了,万一出事怎么办,这么冷的天,如果醉倒在街上会冻死的。”
“你们帮他开个房间,让他去睡觉。”
“好。”
陈美欣回复了这一个字之后很久没有了动静。
莫静宜将洗干净的碗放进橱柜,然后细心的清理灶台。
她特别喜欢欧式厨房,有很宽的操作台,可以让她随意发挥,做美味佳肴给心爱的人品尝。
清理灶台,她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嘴上说不在意裴铮丞,不管他的死活,其实心里在意得很。
许久没等到陈美欣汇报情况,她发了信息过去:“怎么样了?”
片刻之后陈美欣回复道:“他不去房间,还在喝,让我们别管他,你前男友的酒量也太好了吧!”
“他是一个人?”莫静宜发信息问。
“对。”
不是一群人一起出去的吗,怎么就裴铮丞一个人去了酒吧,其他人呢?
莫静宜满腹疑问,将厨房打扫干净之后到沙发边坐下,眼睛虽然盯着电视,脑子里想的都是裴铮丞。
一旁的贺承允发现莫静宜的魂不守舍,他轻轻推了她一下:“想什么呢这么专心?”
缓缓转头,莫静宜看向满眼浸透关切的贺承允,踌躇片刻才说:“我同学发短信说看到裴铮丞一个人在酒吧喝酒。”
贺承允也不问莫静宜的同学为什么会认识裴铮丞,只是问她:“想过去吗?”
“不想……”说不想绝对是骗人的,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我过去吧!”贺承允不假思索的站了起来:“你在家里陪呦呦,我很快回来。”
莫静宜霍地起身,怯生生的拉住他的袖子:“谢谢你……承允。”
“不用谢我,你忘了吗,铮丞也曾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贺承允刻意加重了“最好”二字。
他和裴铮丞之间就算回不到过去那么铁的关系,他也依然希望能做普通朋友,他一直很珍惜裴铮丞这个朋友。
“路上注意安全。”莫静宜不放心的叮嘱,娟秀的眉拧成了麻花。
“嗯。”贺承允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
知道贺承允要出去,呦呦连动画片也顾不上看了,跳下沙发,拉住他天真的问:“爸爸,你去给我买披萨吗?”
贺承允失笑,揉了揉他的头:“不是,爸爸去接裴叔叔,他喝醉了,你和妈妈在家等爸爸回来。”
“哦,爸爸你开车一定要慢慢的。”
“放心吧,爸爸知道。”
贺承允亲了亲呦呦,一头冲入鹅毛大雪中。
莫静宜和呦呦站在门口,被风雪吹得睁不开眼睛,只隐隐约约能看到闪烁的车灯。
车渐行渐远,最终连车灯也看不到了。
……
一到夜晚风雪就很可怕,莫静宜焦急的在别墅中等待,她给贺承允发信息打电话都一直没有回复,而陈美欣也不回信息了,不好的预感笼罩着她。
终于等到冉静舞和其他人一起回来,莫静宜急急忙忙告诉他们:“裴总在酒吧喝酒,承允去接他了,这么晚还没回来,电话也不接,不知道怎么样了。”
冉静舞惊诧的问:“铮丞去酒吧喝酒了?”
“嗯。”莫静宜点点头:“我同学在酒吧看到他喝了很多酒。”
“好奇怪。”冉静舞秀眉紧蹙:“铮丞今天是怎么回事,晚上说没胃口不想吃饭要回来休息,结果去了酒吧,还喝那么多酒,他心情不好吗?”
龙飞宇说:“裴总就没见他心情好过,整天板着张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面部神经瘫痪了呢!”
“你才面瘫!”冉静舞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们都这么着急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还不快去酒吧把他们接回来。”
龙飞宇往外冒瞅了一眼,撇撇嘴:“外面雪这么大,车也开走了,走路去非把人冻死不可,没把裴总和贺总接回来,到先把我们赔进去了。”
外面的风雪确实不可小觑,冉静舞也不能强人所难。
她忧心忡忡的拿出手机拨打裴铮丞的电话。
一遍又一遍,始终无人接。
她和莫静宜一样急得团团转,唯恐出了什么意外。
楚乔说他带几个人出去找,莫静宜拦住了他:“再等等看吧,说不定是在酒吧音乐声音太大没听到手机响。”
现在只能往好的方向去想了。
莫静宜依旧锲而不舍的给贺承允打电话,时不时的再给陈美欣发条信息,夜越来越深,她的心也越来越慌。
站在窗户边往外望,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除了雪什么也看不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依然没有裴铮丞和贺承允的消息,莫静宜心急如焚,坐不住了,穿上厚外套就要出去找,楚乔让她在别墅等,他和几个男人去。
看着他们一行五人冲入大雪中,冉静舞抱住莫静宜一遍又一遍的说:“他们一定没事,一定没事……”
到凌晨楚乔他们才回来。
听到敲门声,莫静宜和冉静舞齐齐冲到门口,打开门,异口同声的问:“找到没有?”
楚乔抖落外套上的积雪摇摇头:“到处找了没找到。”
失望透顶,莫静宜失神的望着风雪,自我安慰:“也许他们……找地方睡觉了吧……”
贺承允和裴铮丞一夜未归,莫静宜和冉静舞就在客厅等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雪停了,莫静宜又要冲出去找。
一路步行,还没到酒吧,莫静宜就接到了贺承允的电话,她喜出望外,连忙接听:“承允,你们还好吧?”
电话那头却没有传来贺承允富有磁性的嗓音,全是她听不懂的丹麦语。
莫静宜焦急的问了几遍:“你是谁,我丈夫呢?”
对方的回答让她想哭,只能把手机交给冉静舞让她帮忙听一听。
冉静舞用流利的英语和对方沟通,搞清楚状况之后脸唰的白了,她告诉莫静宜:“铮丞和贺总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婚迷不醒!”
“啊?”不好的预感得到了印证,莫静宜目瞪口呆,心痛如绞。
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往医院赶,莫静宜一直在流泪。
进了病房,她看到房间里有两张病床,贺承允双眸紧闭,面色苍白,静静的躺在其中一张病床上,而裴铮丞斜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眸色幽暗的看着她。
莫静宜心口一紧,扑到昏迷不醒的贺承允的身上,失控的喊了出来:“承允,承允,你快醒醒,醒醒啊,我是静宜啊,我来了……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别吓我,求求你别吓我……”
躺在病床上的贺承允没有任何反应,安静得让人心惊胆寒。
莫静宜吓坏了,怯怯的伸出手摸他的脖子,是热的,谢天谢地!
裴铮丞五分钟前醒来,精神状态仍然糟糕,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槁枯,不见平日的意气风发,但就是这样萎靡不振的状态依然英俊不凡,帅气逼人。
他再次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看,什么也不想听。
冉静舞奔到他的病床前,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急切的问:“铮丞,你和贺总怎么会在医院,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去酒吧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