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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耍赖是齐朗的天赋,也是他每次与苏末下棋时无法更改的习惯,几乎每下必输,每输必赖,常常气得苏末想扇他两掌。
只是今晚却稀奇,一连几盘下来,虽依旧输得惨不忍睹,不过倒是很难得的干干脆脆,过分的乖巧让苏末讶异得频频挑眉。
接触到自家少主似笑非笑的眼神,齐朗嘿嘿一笑,似乎颇显得有些难为情,从头到尾没做出丝毫小人行径,也不知是突然间想通了什么,还是一刹那间长大了。
苏末正待调侃几句,伴随着一阵熟悉的气息进入感官,劣质的木板门被低低敲响,苏末淡淡道:“进来。”
没有意外,走进来的人是谢长亭,甫一进门,瞥见苏末房里还有其他人,谢长亭面上没有出现任何异常表情,似乎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某人如打不死的苍蝇一样随时随地围着苏末转,也从来没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适合用在他们身上——
在谢长亭眼里,或许,某人只能算是一个尚未断奶的孩子。
进了屋子,谢长亭没说多余的废话,只淡淡道:“碧月失踪了。”
一句话,言简意赅。
“失踪?”苏末皱眉,微微沉吟了片刻,“被人暗算?”
若碧月是自己有事出去,必然会告知她或者长亭一声,如今看来,或许着了道的可能性比较大。
当然,也不排除碧月自己有什么想法。
只是,碧月的房间与苏末这间相隔仅一间房,是为谢长亭居住,若在厢房里出现打斗或者掳人之事,必定会有动静,就算谢长亭方才离开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因而错过了与敌人照面的机会,也不可能同时瞒过她与齐朗的耳目,除非——来的是绝顶高手,用的是绝顶迷香,才能无声无息把人掳走。
“或许应该说,他想将功补过。”谢长亭没有再往苏末那边走近,只是站在门边,负着手静静看着门外漆黑的夜。
这个时候,外面已是沉沉黑幕,半点星光也无,大街小巷上,亦是没有一丝灯光,所有城中百姓早早就熄了灯入睡,此时已沉沉进入了梦乡。
“是慕容尘?”
谢长亭没有立即回答,静静看着门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苏末也没有再问,淡淡敛眉,盯着桌上的棋局。
然而,心念疾转之间,思考的却是完全与棋局武无关的事情。
“碧月的房间里,有一股熟悉的异香。”淡然的嗓音在一片静寂中缓缓地复又响起,带着一种陌生的、苏末从来没有在长亭身上感受过的气息,长亭缓缓转过头,看着苏末,平静道:“那种味道,长亭上次与末主子一起在司徒婉柔的地宫里曾闻到过,不过,并不是末主子曾经说过的神经毒素,而是一种专属于女子身上携带的异香,可用来迷惑男子,更多的是,牢牢控制住人的心神,让被迷惑的人从此失去神智,沦为听话的傀儡。”
“那么你觉得,碧月身不由己地被掳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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