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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秦莞有些讶然,“确定吗?”
燕绥左右看了看,指着不远处一个侍婢,“晋王身上就穿着那个人的裙子的颜色,比那个颜色还浅。”
秦莞转过头看去,便见燕绥所指的那个婢女穿着寿康宫所有侍婢都会穿的浅绿色绣莲花纹长裙,燕绥说当时晋王穿的衣服比这个颜色还要浅淡,那便是类似月白、玉色之类的浅色袍子了,这样的衣服,一旦溅上血就会格外的明显,晋王衣服上纤尘不染,且出事之后没有立刻离开,竟然被那么多人撞了个正着,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晋王的侍卫当时在做什么?”
秦莞一问,燕绥便更努力的去想,想了半天,燕绥忽然道,“晋王的侍卫就站在靠近含光殿的那一边,他当时很怕,整个人都……”燕绥一张笑脸皱在了一起,似乎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宋希闻的表情,半晌才道,“他在发抖。”
秦莞有些明白了,就算跟着自己的主子,忽然之间碰到这种事,想必也是害怕的,毕竟死的人是当今帝王的宠妃,秦莞心底叹了口气,照燕绥这么说,一开始晋王手里就拿着一把匕首,后来来了人,那他的确是没有时间换掉的,也就是说,晋王想换掉匕首,一定是在这之前,那么那把匕首会牵扯出什么事端呢?
这一点秦莞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她忽然道,“你愿意带我去含光殿那边看——”
第二个“看”字没有说完,燕绥忽然猛地直起了身子往秦莞身后看去,秦莞心底一惊,也跟着他看过去,这一看,却见燕泽不知何时站在了十多步之外,他眼上仍然蒙着药巾,整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好似根本不知道十多步之外还有秦莞和燕绥的存在一样,燕绥一动,手里机关鸟发出“嘎达”一声响,燕泽这才眉头一皱,“谁在那里?”
秦莞顿时松了口气,出身道,“殿下,是我和九殿下。”
燕泽眉头舒展开,唇角一扬,“你们在做什么?眼下阳光正好,我们要陪太后娘娘去御花园走走,可要同去?”
话音刚落,后面岳凝疾步跟了上来,口中还道,“三哥,你怎么自己走了!”说着走到了燕泽跟前,这才诧异的发现秦莞和燕绥在不远处,岳凝笑道,“你们在这里呀,我们要陪太后娘娘散散步,一起去吗?”
秦莞点头,“当然好啊……”
这么说完,秦莞连忙把给燕绥买的机关鸟收起来交给苏嬷嬷,很快,太后被陈嬷嬷扶着走了出来。
这边厢岳凝还在训斥燕泽,“三哥不要一个人乱走啊,你没有带手杖,万一磕到碰到了怎么办?”
燕泽温和的笑着,“不会的,我大概记得寿康宫的路。”
岳凝叹了口气,还是上前将燕泽扶了住,秦莞则扶住了太后。
一行人出了寿康宫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太后笑道,“现在精神不好了,早上连着下了几盘棋就累了,这几天尤其累的快,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秦莞手势一变就搭在了太后的脉门之上,太后察觉到了,苦笑道,“你给配的药丸都在吃的,你暂时别开方子了,我如今不想喝药了,一把年纪了,如今倒是受不得苦了。”
秦莞不由分说摸了摸脉象,然而不是正经问脉,自然有失细致,一时间她也没有多说,只是心底沉了沉,太后的脉象并不太好,虽然不算多凶险,可对老人家而言,一点气虚之症都极难熬。
“知道了,那您这几日可要多出来走动,早上不要太早。”
太后笑着应了,一行人顺着御花园往北走,太后和众人断断续续的说着话,眼看着就要走到瑾妃的宫殿了,太后却有所忌讳似得转了方向,秦莞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含光殿,心底顿时有些失望。
在外面转了一圈,等太后觉得有些疲惫的时候一行人方才回了寿康宫,又坐了一会儿,秦莞方才寻到机会带着燕绥出来,二人一个小厮侍奴也没有带,直往含光殿的方向去,秦莞又低声道,“殿下可还记得吗?当初查瑾妃娘娘案子的人是谁?”
燕绥脚下一顿,“是一个姓林的人……”
“林璋?”秦莞脱口而出,燕绥点了点头。
“后来呢?你可还记得其他人?”
燕绥眉头微微皱着,想了半晌才道,“好像见过一个人,是一个官……”
“大理寺卿?”秦莞又问。
燕绥有些犹豫,“这个……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住到了寿康宫,因为母妃的宫殿被完全查封起来了,有一次我跑回了含光殿,正好看到一个人带着很多侍卫在含光殿,说是来调查母妃案子的。”
秦莞心底一动,几乎能肯定那个人一定是自己的父亲。
那个时候晋王被移到了刑部的天牢之中,主审此案的人变成了自己的父亲,除了他还有谁会带着侍卫来案发之地再行查探,秦莞心头一动,忽然生出了一个有些荒诞的念头,会不会,自己父亲是在找东西!
而他要找的东西,恰恰就是那把匕首呢?!
这么一想,秦莞脚步都快了几分,想到燕绥年纪小走得慢,秦莞方才走慢了些。
走出几步,燕绥忽然道,“你查到了什么?”
秦莞心头一跳,转眸看着燕绥眼巴巴的样子,心底却有些不忍,“还没有,还在找证据。”
燕绥一边走一边望着自己,一双黑黝黝的眸子好似能洞察人心似的,秦莞心头发慌,干脆牵起他的手不再看他,然而又走了几步,燕绥却忽然停了下来,他拽了拽秦莞的手,“你猜到杀害我母妃的人是谁了对吗?”
秦莞蹲下身子来,很认真的看着他,“还没有,只是推测到了和你母妃这个案子有关系的人都有谁,至于凶手,一时之间还无法确定,凶手是很难笃定的,万一冤枉了人就不好了,对吗?”
燕绥默默的看着秦莞,眼神有些让秦莞捉摸不透的簇闪,片刻之后他忽然道,“和父皇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