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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不定就是这一次考试的状元,这要是打坏了可怎么好?”
说着,还亲自去拦,并带着重伤的许兼去看了大夫。
第二天在朝堂上,有大臣把这事儿告诉了大昌帝。
并特意把被打的人的名字说了出来。
而一直看到许兼的裴侍郎一听,怒了。他看好的得意门徒,差点被当街打死。
裴侍郎气急之下,一边当朝怒斥宋从是莽夫,一边夸奖许兼。
然而这时,有人出来帮宋从脱罪了。
谁?
就是颜青呀。
他先是拼命为宋从洗脱关系,甚至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
紧接着大肆夸奖宋从年少有为,踩着自己去捧宋从。
看的朝堂上的官员莫名其妙。
大司马颜家中了邪了,竟然去帮宋家?
而大昌帝听得脸色是越来越沉。
大昌帝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把持住朝中的势力?
因为大昌帝善疑。
隶属于黎亲王的大司马之子竟然帮他的心腹大臣宋家说话,大昌帝表示很揪心。
况且,宋从差点打死人酿成大祸的时候,确实是颜青帮忙拦着的。
颜青对宋从可不是表面功夫。
大昌帝善疑的心病又开始作了。
但大昌帝没说。他始终冷着脸,没人知道他的想法。就连颜青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行为到底有没有用。
平瑶不知道大昌帝是否怀疑上了宋家,但她至少确定了颜青的目的。
还以为基佬紫一般都是那什么呢。
结果不怎么靠谱呀。
所以,颜青想抓宴几何跟宋从邀功,也只是为了在大昌帝面前做面子。
真是相由心生,平瑶一直觉得颜青长相很阴。果然心更阴。
帝王多疑,不过,只要宋家态度明确,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但是大司马咬到的人,是不会轻易松口的吧?
平瑶思考着大司马下一步计划时,镜柳拿着一封信进来了:“这是千溯楼寄来的,给重疏的。”
重疏接过信,上面“苏”亲启。
苏是重疏的本姓。重疏早已经不用了。
但是重疏在江湖是赤杀,在山花海树是重疏。为了不至于让别人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所以重疏取了个中间名,单一个苏字。
平瑶喝了口茶,看着重疏看完信,叹了口气。
“怎么了?”
重疏道:“没事儿。不过和一个朋友约了这个月末见去霜城去看霜花节,他来信提醒我一声。”
“那你叹什么气?”
“自然是去不成,遗憾啊,还能怎么着?”
“怎么去不成?”
重疏一脸你真傻的看着平瑶:“就你这三天两头被人暗害的,说不定我前脚出了平阳城,后脚你就归西了。”
平瑶一巴掌拍过去:“说什么呢你。你不用留在这里保护我,近期估计不会出现什么大的变动。云弋那边应该也在关心着其他事儿。”
重疏一脸欣喜:“你确定?就没有个万一?”
“我看你好像很期待万一呀?我的武功也不错行吗,再说了,不是还有一个免费的保镖的吗?你还是早点走吧,每天看你在这儿无所事事吃着我的喝着我的,我就心塞。”
“免费保镖?谁······”
重疏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濯玉馆外有人喊:“瑶瑶,你在里面吗?这是濯玉馆吗,怎么像是个花园?”
濯玉馆四周有着花园迷宫,路比较绕。
平瑶道:“这不是来了吗?”
晏几何的身影在花幕后若隐若现。
重疏道:“晏几何为什么对你这么好?真是奇怪了,他一个江湖人到底来平阳城干嘛?”
平阳城遍地都是官,政治气息浓重,压根儿就不适合江湖久居。
“你管别人干什么。你快走吧,让他看见你在这儿就不好了。”
重疏兴致激昂:“那我就先走了,去霜城去。”
平瑶冲他挥挥手。
重疏起身就飞,一道红色的身影从濯玉馆的飞檐上略过。
平瑶正感叹与重疏精湛的轻功,又一道青色的身影像风一样掠到她身边。
“刚才那个人是谁,是不是赤杀?”
晏几何作势要追。
平瑶拽住他的衣角:“人都跑远了你追什么?你们有仇?”
“没有啊,”晏几何在平瑶对面坐下,“就是想跟他比试一下。不过刚才看到赤杀,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儿。你说把宋从钉在石狮子上的人,是不是就是赤杀?毕竟那件事儿没几个人能做到。”
恭喜你,你真相了。
平瑶喝了口茶:“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反正她是比谁都知道。
“对了,这赤杀怎么总是往梨跑?听说他在江湖上神出鬼没,很少有人能见到他。但我在这儿都见过他两次了。”
因为他在这儿住呀。
平瑶放下茶杯,一本正经的编故事:“我们梨塘的姑娘怎么样?”
“嗯······”突然问这个,晏几何有些局促,实话实说道,“都挺漂亮的。看得出来你们选的人都是按美女选的。”
“对呀,去年冬天深夜,赤杀路过。他经过梅园时,正好看见一个姑娘打着琉璃灯,光影映着树枝上鲜红的梅花,照亮一片洁白的雪。赤杀顿时觉得那姑娘美得鲜妍如梅,洁净如雪。那一刻,赤杀深深爱上了那个姑娘。所以,他有事儿没事儿就往我们这边跑,去见那个姑娘。”
平瑶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撒谎的技术真的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晏几何被平瑶唬的一愣一愣的。
过了好久,晏几何才颇有感慨道:“原来赤杀并不像外界传言那般无情冷漠啊。”
“嗯。”平瑶笑盈盈的点头。
晏几何又独自感叹了会儿,才开口道:“对了,我邀请了一个朋友过来。我记得你们梨塘是可以邀请亲人好友过来游玩儿的。”
“对,”平瑶笑眯眯的点头,一脸奸诈,“不过要按人头加钱。”
“啊,”宴几何愣了下,“不过这样应该也没事儿。反正他也不缺钱。”
“你请别人玩儿,还让别人拿钱呀?”
“不是,本来就是他写信让我来玩儿的。我现在在梨塘花的钱,都是他给我付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