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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有用,我们每个人都紧盯着医生,检查了一会,医生眉头紧皱,当时不好的预感就油然而生。果然医生冲我们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查出来病因,在我们焦急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这个病好像什么都不是,根本就查不到什么,你们可能得找些风水大师来看看,医生说完便走了。
我们后知后觉般,觉得真的只有这一种情况才能说明问题,一开始都没想起来,害得白白浪费了几条生命,村民们开始分开去寻找风水师,这一个行程又是将近两个星期,又死了好几个人,在悲痛中迎来了风水师们的到来,他们都不约而同不看人,而是看地形,基本都是这样说的:那个建的礼堂,阻挡了健康之路,要把礼堂给拆了,才可以重换健康否则直到这个村子灭亡。
当时我们都沉默了,那是我们辛辛苦苦建起来的,这不仅是一个礼堂这么简单,代表的更是一份情,心里都很不舍得,可是在生命之路上所有的东西都要让步,还有不死心的人问可不可以不拆除,也许是风水师们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也是于心不忍,于是又给我们指了一条路,靠着清弦山建一个小破庙,供上一尊观世音菩萨,但是每周都要去拜一次,必须要拜。
寺庙可以简单一点也没关系。当时我们听见这个方法,顿时都皆大欢喜。但是却有一个情况,一旦建造了这个寺庙,便不能破坏,若是遭到破坏,即使再去拆除礼堂也无济于事,反而将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说到这里,让我们想起来在清弦山脚下看到的破庙应该就是白林口中说的,我和沈恒誉,古润之不约而同的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白林又接着说道:“我们一部分着手于盖寺庙,一部分人去找人建造观世音菩萨,人多力量大,很快便建好了这个小寺庙,这时出门请人建造观世音菩萨的人们也回来,合力把菩萨放在了上面,又准备了很多蒲团供所有人参拜,都放在了一个小房间里。又在院子里种了两棵菩提树,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那些沾满尘土的蒲团,和那杂草纵生的小院子,沈恒誉和古润之静静地听着白林在那里说话。
“风水师们说的话,果然有用,东河村的村民们的病情开始好转,也没有服用任何药物,自然而然的好了,大约过了一个星期,所有的人基本都好的差不多了。两个村子里的人又重新欢聚在了一起,感情也比以前更加深厚了,这让我们都特别高兴。于是就约好在大礼堂庆祝一下,年纪大一点的安静的当个观众,年轻的人都排练节目,让整个礼堂的氛围更欢闹一点,那时我和林红也想唱一首情歌,得到了很多人的调侃,我们也是乐在其中,我们俩也欢快的准备节目。有阿姨们表演的跳舞特别有活力,还有老一辈的老爷爷在讲述他们那一辈的趣事,引得哄堂大笑。我和林红第一次在台上唱歌也很羞涩,好歹结果令人还挺满意。那是我觉得最开心的一天,劫后重生发自内心的喜悦无法用言语去表达。那一夜我们玩的都很嗨,以至于都在礼堂里睡着了,多亏设备齐全什么都不缺,才没有生病。第二天我们才陆陆续续回家。
可是,快乐的时光总是让人抓不住就溜走了,东河村的村民好了没多久,我们村里的人开始出现不适,和他们不一样的是,我们是白天像个没事人一样,但到了晚上全身都在发颤,但到了白天只会变得很憔悴身体基本没什么异样,村里的老人有的在黑夜中就离开了人世,直到第二天才知道,东河村里的人也得知了我们这边的情况。可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请来的医生也找不到病因,眼看着村里的人也在慢慢的离开,那时的我特别害怕林红突然离开,每天晚上我忍着剧痛去照顾鼓励她。
东河村的村民们也找来了风水师,可是他的话,瞬间让我们所有人的心跌入了谷底,他说:东河村附近的寺庙,吸收了我们的健康来保他们的健康,要想活下来就要拆除那个寺庙才可以。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安静连针的声音都能听见,感觉连呼吸声都成了多余的。有人轻轻问道:还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方法,风水师摇了摇头,送走了这个风水师,我们的内心是拒绝相信的,所以我们又找来了几个,他们的回答如出一辙。
瞬间就有人恼火了:当时建的时候怎么不说,那风水师颤颤的说道:不知道这里还有村子,因为这个地方不应该…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怕再说下去会造成大的乱子。一时间又陷入了尴尬的局面,像是一个完整的东西,被人硬生生划了一道很深很深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