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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眼见思勤转身来问话,忙松了手。
“回娘娘,皇上的中衣带几身的是?”思勤问。
容悦笑道:“我想着,宜姐姐和荣姐姐都会给皇上带着几件,你只带十套替换的,扈从的有浣衣局的人,也会安排,你瞧这样可妥当?”思勤在皇帝身边伺候已久,论起照料皇帝起居,思勤倒比容悦更明白,故而容悦凡事都跟她商量着,也不敢独专。
思勤笑道:“娘娘说的是。”
皇帝走至书架上掀开布罩取了本书,听了这话,转头向容悦道:“不要带太多东西累赘。”
容悦道:“知道了,就是怕碰上个阴雨天,衣物且晾不干,依着臣妾,总要备足一个月的量才好。”
皇帝笑笑,想起魏珠拿的那个单子,又问:“随行的有太医,你叫魏珠去弄那些散剂做什么?岂不是画蛇添足?”
容悦原跟着她们一道折叠衣裳,听到这话倒是停了手上动作,放了衣裳走到书架前道:“皇上,前儿几个福晋来给太皇太后请安,说起您下了旨意要将那二眉道人处斩,我听了一耳朵,这心里总是不安稳。”
皇帝眸色一沉,半晌只笑道:“不妨事,朕不会像吴主孙策……”
容悦听得这话慌忙抬手去掩他口,目中难掩担忧之色。
皇帝握住她手,贴在胸口处,缓缓道:“放心,史料记载孙策是死于许贡门客之手,所谓‘于吉’之说不过是后人杜撰罢了。再者若朱光旦只是求仙访道,朕不是没气量的人,亦不会容不下他。只是他插手军务,朕就不得不能轻纵,起先将他发配宁古塔,却得奏当地将士多有拜他为师者,长此以往,必将动摇军心,东北尚有大事,朕必须要保证上下一体,唯遵朕令,故而处置他,也是问心无愧。”
容悦听他这样说,只道:“虽是这样,就当求个平安也好。”说着又从那放香袋珠囊的小包裹里拿出两条汗巾来道:“我绣了两条汗巾,一只绣了《金刚经》,一只绣了《心经》,皇上可要每日随身带着。”
皇帝虽不懂刺绣,却也知绣字十分麻烦,自下旨处决朱方旦至今不过十余日,想来又是她赶出来的,皇帝握住她两只手翻过,果见指尖有几个细小的针孔,不由心中一疼,捧在唇边轻轻吻着。
容悦心底一甜,便觉那些辛苦也都值了,她见有人挑帘子进来,忙收回手,又道:“有件事,臣妾一直想问皇上。”
皇帝倒是有些好奇,只笑道:“你说。”
容悦见此刻屋内只有和萱在,只吩咐她先去外头守着,和萱应着退下,容悦方正了神色道:“上回,我去无定河见您之事,实则怨我,皇上没有因那事责罚纳兰容若罢?”
皇帝面上笑意微敛,撩袍在椅子上坐下,捡了身旁一本奏疏看着,淡淡道:“朕素来陟罚臧否,并无异同。”
容悦上前两步,将那本奏疏从皇帝手中阖上,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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