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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到这里成了僵局,麻生一的一切行径都是通过韦澜的口来诉说,当张大北死后,公安分局也无从分辨真假,毕竟麻生一还是个只存在于传闻中的人。
“韦澜,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里?”
“我去拘留所看游兰真。”
“游兰真,不就是那个说是你女朋友的那个凶女人吗?她被拘留了?犯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去看她?你们关系很好吗?你们什么时候又接上头了?”
韦澜大感兴趣,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
“那天我着急赶去森林公园,是游小姐开车送我,因为在公路上超速行驶,妨害公共安全和危险驾驶被拘留了,所以于情于理我都应去看看她。”
“那你去吧。”韦澜扁扁嘴。
从院子出来,原来晴朗的天空飘过来一团乌云,太阳被包裹在云层中,霎时光芒消失,几滴雨落下来,但只一会儿的时间,西南风吹起,那团乌云便往东方飘去,天地又变得光亮起来。
韦澜追出院子,塞给向偈一把折叠伞,这江城的雨说下就下,就像男人和女人变心一样没有道理,无迹可寻。
在拘留所的会见室中,向偈看到游兰真,和在外面一样,游兰真神清气爽,头发干干净净,眼睛扑闪着光,只是耳轮上的两枚耳钉被取下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那个小姑娘救出来没有?”游兰真坐在向偈的对面,左手撑在下巴打量向偈,一边看一边笑。
这样的直视有些让向偈无所是从,他摆出一幅正襟危坐的模样,道:“韦澜现在没事了,游小姐,多谢你的帮助。”
“不用感谢我,我是自愿的,又不是你求我,再说过几天我就可以出去,正好利用这段时间休息。向偈,你真的不是向偈吗?”游兰真嘴角勾起,像一弯上弦月,倒显出几分妩媚。
“不是,对不起。”
“那你是谁?”
“对不起,目前我还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
游兰真双手捧着脸,笑道:“那我换个方式问,那天你说你是一个死了很久的人,我不客气地问你是哪年死的?”
向偈犹豫起来。
“这也不能说吗?就算你说了,我也不能知道你的身份嘛。不过,你真和向偈不同,向偈才没你这样优柔寡断。”
“1927年。”
游兰真愣住,嘴唇嚅动了几次却始终没有声音发出,半晌才道:“你来自民国?”
“是。”向偈点头。
游兰真没有说话,也不再笑,眼神从向偈的面庞移到桌面,光滑的桌面如同一面没有抛光的镜子,倒映出两张模糊的脸。
忽地她摇摇头,想到向偈曾经发生过车祸,头部受到重创,也许他治愈了,但是却留下了后遗症,精神出现异常,他幻想自己是民国人,通过脑细胞移植后在别人的脑中记忆复苏。
这样一想,游兰真大觉可能,她瞧着向偈面上不禁露出心疼之色,不过对于一个精神病人最好别与他争执,顺着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等自己从拘留所出去后便带向偈去精神病院看病。
“嗯,我相信你,民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