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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阙也是未出阁的姑娘,她和楚姮小时候偷偷看过春宫,也问过宫中嬷嬷,知道那方面大概是怎么回事。
“是啊,听说初次痛不欲生。”楚姮焦虑道。
“还会喷一屋子的血。”宁阙摸了摸下巴。
宇文弈可算听不下去了,他拍了拍桌子:“你们都从哪儿听的这些?谁说会这么血腥恐怖了?”
宇文弈十四便流连京中花丛,是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子。
楚姮和宁阙从不避他的嫌,直言问:“那你说,到底痛不痛?”
“我一个大男人哪知道?”宇文弈对着两个女子说这些,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他红着脸,语速飞快,“但忍忍也就过去了,片刻就好。至于那什么喷一屋子的血,完全是无稽之谈,又不是杀猪!桃花瓣落你们见过没?大约就那样吧。”
宁阙来了兴趣,追问道:“讲个详细点的呗!”
楚姮也搓了搓手,看向宇文弈:“就讲你……你十六岁那年花千金包下的那个倚丝院头牌!对,快讲讲那晚你们怎么行事儿。”
宇文弈一脸无可奈何:“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女子?也不害臊的?”
宁阙认真的思考了片刻,摇摇头:“对别人或许会害臊,你就免了。”
宇文弈:“……”
在软磨硬泡下,他还是讲了自己包头牌的那夜。两个少女听得津津有味,末了还点了点头:“如此看来,那倚丝院的头牌还有几把刷子,能让你一夜三十次还流连忘返。”
“可是不对啊,你说一次一个时辰,可一整天也就十二个时辰,你怎么一夜三十次?”
“宇文弈,你咋还骗人呢!”
宇文弈一不小心牛皮吹大了,自己也有些尴尬,他摸了摸鼻子:“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时间越长约好嘛!”
楚姮“哼”了一声,倒是暗暗将这句话记下了,今后可以衡量一下蔺伯钦。
对于这档子事,她还没做好准备,也不着急,反正听宁阙说,父皇母后身体康健,她打算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宁阙和宇文弈知道楚姮就是朝廷通缉的“玉璇玑”,皆大为好笑。
他们笑够了,才问:“那现在这什么破寺庙功德箱被偷,诬赖是你做的,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办?当然是揪出真正的凶手。”
“万一你那面首……啊不,你那夫君,有天知道你是玉璇玑,会不会把你给抓起来?”
楚姮倒是从未想过这点,因为她不是什么玉璇玑,从来都没有这些忧虑。此时宁阙提起,她才愣了一下:“不会的……伯钦他这点辨别是非的能力应该有。”
但语气却很轻,带着些微的不确定。
蔺伯钦那人古板守旧,还忠于朝廷,绝不会做出有违礼法道德之事。若真要按律例把她抓起来……楚姮甩甩头,不再去想无关紧要的事情。
宁阙和宇文弈本来打算去幽州,但遇见了楚姮,他们也不急着走了,打算雪停后,跟楚姮一起前往清远县,帮她找出诬陷她的凶手。
“如此最好。”
楚姮正缺帮手呢,她指了指这家客栈的掌柜,“那掌柜说了,碧水寺上下都是花和尚,你们这几日帮我仔细查查,能不能找些线索。”
侯府豢养的有单独暗卫,宇文弈将腰间佩剑往桌上一搁,拍拍胸脯:“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证三天就给你消息!”
楚姮又与他们闲聊片刻,见时候不早,忙转身回屋。
屋子里的蜡烛已经快熄灭了,蔺伯钦和衣在地铺,闭着双眼。
楚姮想到此前宁阙问过的的话,她咬了咬唇,蹲在他身侧,在他耳畔轻声询问:“蔺伯钦,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相信我吗?”
男子俊朗的面目并无变化,浅浅的气音声传来,呼吸绵长,竟是真的睡着了。
楚姮轻轻一叹。
昏暗的屋内,楚姮凝视着蔺伯钦的面孔,心底一热。她忍不住想去亲亲他的唇,仿佛做贼心虚,她左右看了看,才飞快的低头,在他的柔软上掠过。
“咚咚咚……”
心跳声很快很快,楚姮忙不迭的翻身上床,捂住脸打滚。
她还真以为自己脸皮很厚呢,结果才亲了一下,就欢喜得不得了!若她有尾巴,此时早就摇起来了。
楚姮按了按自己的唇,到底是忍不住,又附身去亲了蔺伯钦一下。
他嘴巴可比性子软多了。
发现蔺伯钦仍旧没有醒来,楚姮砸了砸嘴,这才放心的裹紧被褥,甜蜜的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
次日清晨起来,发现大雪不知何时停了,只需待下午雪化一些,就能驱车赶回清远县。
当得知宁阙和宇文弈的目的地也是清远县,蔺伯钦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他很少对人怀有偏见,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两人跟早死秀才有关,他不愿接触,更不想让楚姮接触。
但清远县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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