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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要影响到工作，可以吗？”
郑以沫坚定了眼神：“当然，工作和生活，我还是可以分得开的。”
殷茵笑了笑：“明天正式上班。”
……
第二天清早，郑以沫踩着五厘米的高跟，紧赶慢赶的在迟到前成功打了卡。刚推开门，就看到殷茵已经坐在里面，手边放着一杯快凉了的咖啡。
“不好……”意思两个字郑以沫还没有说出口，殷茵丝毫不在意般，招手让她过来：“你的第一笔订单，也是公司的第一笔的。”
郑以沫挑了挑眉毛，微微震惊脱口而出“这么快？”
紧接着就有点后悔问这种低级的问题，以殷茵的背景，这点事情根本不足挂齿。好在殷茵并没有纠结这些，只是笑了一下就将项目纸摆好：“你看看这个。我的一个……熟人。”
殷茵斟酌了一下，决定不细说具体的来历。郑以沫自然也懂，没有多问。仔仔细细的看起项目来。
客户是一个十三线小明星，郑以沫只是觉得有点眼熟，看着发来的证件照，倒也是风格多变——甜美可人的，清纯学妹的，甚至妖艳的夜店风都有。
郑以沫微微有些汗颜：“无P证件照有没有？”
殷茵挑了挑眉毛，翻了一会手机，一张高清无P素颜照出现在郑以沫的面前。
这也忒狠了，郑以沫心里默默地想，果然不要太轻易给别人发照片啊……总是会被存下来，然后若干年后给别人看。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汗颜，殷茵无所谓道：“我朋友，不在乎这些的。”
好歹也算是个明星……算了，郑以沫也无心想太多，认真看下面的要求。
参加国外电影节——这个，走红毯？
“没错，”殷茵换了一个姿势，一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面，胳膊舒适的撑着头，“她现在就是一个毯星吧，这也算是一个国际电影发布会，她在里面大概有那么五六秒的镜头。”
“这样……还有别的要求吗？”郑以沫翻了翻纸的背面，发现就两张，再没有别的了。
“没有啦，”殷茵笑了笑，“我跟她倾情推荐让你自由发挥。”
郑以沫叹了口气，“好吧，但是……这回可能没有三张样稿了，”她看了眼时间，下个月就要……可能来不及。
“没关系，”殷茵似乎完全不着急，“一张就行，反正她……”想了一下，“她也不会穿太多次的，喜新厌旧都是女人本性。”
“高定礼服不都是只穿一次吗，”郑以沫笑了笑，“以前我还幻想用环保材料做可清洗的，现在发现对于高定来说简直就是蔑视。”
“恭喜你入了剥削富人的门了，”殷茵笑了笑，“相信你总有一天能够做出来D家3000万美元起订的高定礼服的。”
郑以沫心里感慨，这种程度，大概要穷其一生了。
“你知道你的凡砂有多少人买吗？”殷茵似乎无意间提到，“50万，美元。”
郑以沫惊讶的瞪大眼睛——足足多了六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