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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内功心法的话练到四级就是顶天了。
武士拥有极为强大的力量,据刘长峰说他就看见流光镇上的一个武士学徒,十几岁的样子,刚突破到一级武士,直接一脚踢断了一颗碗口粗的小树,这让刘长峰艳羡的很,要是他有这么大的力气,家里三亩田他很轻松就能照顾好了,也不用想现在这样累死累活,从天还没亮干到日头西垂,还是有干不完的活了。
刘长峰对刘长峰狭隘的眼光表示鄙视,同时也在为这些武士的力量暗暗心惊,一级就这么猛了,九级了那还了得,还不得徒手拆高达!!
不过刘长生分析了一下家里状况,却是发现他根本没什么可能有机会去习武,家里三亩田,等他再长大一点估计就得被刘长峰拉过去干活了。
毕竟在这个犁田连牛都没有,全靠刘长峰拉着犁跑的徒壁之家,想要将三亩田照料好没有两个人是不行的,刘长峰不止一次在感叹,上好的良田,怪自己没照料好,不然绝不止这点产出的。
到时候自己被拉去在那几亩田里面将自己累的死狗一样,哪还有精力去习武。
而且穷文富武,这个东西似乎在这个世界也是通用的,想要学武首先要有功法,锻体的功法,修炼内气的功法,还有各种剑法拳法,用来攻击防身的技法,这些个东西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都是要钱去买的,要钱去请人教习的。
至于药浴,补品,刘长生看了看锅里熬着的稀饭,无力的悲鸣一声,自从他到了这个世界,一日三餐全是稀饭,除了逢年过节能沾点荤腥,稀饭,稀饭,全他么是稀饭。
啊!啊!啊!!!!!!
既然穷,那么只剩下习文这一条路走了,这个世界习文也是有出路的,至少流光镇的那个县令就是靠科举当上的。
不过,即使是学文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刘长生才不会傻不拉叽的认为只要自己对着刘长峰大吼一声我要读书,刘长峰就会喜闻乐见,大笑开怀,不遗余力的为自己找老师,花钱给自己买文具,然后自己凭着前世的积累,大肆的抄袭一番就能在学业一路上平步青云,科举成功,升官发财,走向人生巅峰。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要是刘长生敢就这样对刘长峰树吼上一句他要读书,估计刘长峰会笑两声,夸两句有志气,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毕竟小孩子有点乱七八糟的想法是很正常的,过两天兴头过去了就没有什么了。
如果刘长生非要坚持,那么刘长峰就会板起脸来,呵斥刘长生一顿,再不行刘长峰就会提起扫帚揍刘长生一顿,看看能不能将刘长生心中那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给打消。
家中本来就如此艰难,能有口饭给你吃就已经很不错了,读书,你小子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读书人么,能够通过科举制上去的又有多少,多少人为了那么个鲤鱼跃龙门的机会将家中的祖产都给搭进去了,也没见到个声响。
你小子倒好,想要读书,是不是非要将你爹我气死才甘心,你老子我养你这么大容易么我...........
想要从正面得到刘长峰的支持基本上是没什么希望的,经过刘长生五年的观察,以他对刘长峰的了解,唯有刘长生已经得到某些大儒的赏识,并且给刘长峰看到自己读书会有很好的前途,他这一关才能打通。
当然最好还是要有人资助,最好还能给家里补贴,不然刘长峰很可能因为供刘长生读书要耗费大量的银钱,怕家里供养不起而横加阻拦。
不过去哪找这种好事?
刘长生想的倒是很美,但是也仅仅是刘长生一厢情愿罢了,老天爷又不是他老汉(毕竟已经做了老母了,@@)。
想直接丢出几番大作,然后名声大噪,平步青云这种事情,到底也只能是想想,没事的时候撑着脑袋,做做白日梦罢了。
刘长生研究过后发现也是不现实的,首先你对着一群乡巴佬谈阳春白雪显然是对牛弹琴,并没有什么卵用,而后刘长生对这个世界的文化形式,积累于是也是不明了,贸然上去很容易作死的,再加上文字不通,一个连字都不会写的白丁做出流传千古的大作,简直是要装逼装到遭雷劈,而且还是劈到死的节奏。
想蒙学,稳打稳扎,家里条件不允许,想要激进,剑走偏锋,自己这个小身板又太单薄,经不住山巅的大风。
好不容易多出来一生,自己还没有做什么事,不想就这样死了,毕竟这个世界看起来是那么的精彩,九级武士,碎裂山河的伟力,想想就让人心醉,远离作死,珍爱生命。
罢了!
骑驴看唱本,走一步算一步。
人生总是处处充满意外,刘长生想打破如今的僵局,拥有纵横天下的资本,思来想去,唯有等待机遇和变数。
不然他就只能在这个小村庄种一辈子田,在这个一亩三分地耗光他的全部精气神,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这不只是一个好笑的笑话,而是一个很无奈,很真实,也很残酷的现实。
他这一世既然投身为一介农夫之子,最大的可能就是成为一名低贱的农夫,已经成型的社会体系将会是维持这个交接延续最强大的纠正力量。
这种力量很强大,非常强大,很多时候非得将人碾得支离破碎才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想要依靠个人的力量去抵抗整个人类社会网络形成的惯性力量,结局自然是不会美妙到哪里去。
但是令人庆幸的是,虽然这个力量是如此之大,但是他并不是完美无缺的,相反,这个惯性力量上布满了一种被人们称之为机遇的蛀虫驻出来的漏洞,导致他的运转时常出现问题,从而让一些在平凡的泥潭之中钻行着的臭虫突然挣脱平凡的泥潭,出将入相,也让一些高高在上的跌落凡尘。
刘长生觉得自己与其愚蠢的靠着自己的力量逆着沛然大力,被碾得支离破碎,还不如静静等等待,或是慢慢的创造一个机遇出来。
他觉得其实自己只需要在某个很巧妙的时机,小心的在这个容错率极大的轨迹上小小的推上一把,自己在小心的挣扎几下,挣扎着,挣扎着自己的命运轨迹或许就会变的乱七八糟,无从估测起来。
使用蛮力是最简单,最粗暴,最直接有用的方式,但是力量不够很容易被更强的打折腿脚,刘长生现在就是属于弱者,处于人类社会阶级的底层,非要上去卖弄拳脚很容易被打折的。
mmmp,妈了个鸡的,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老子不改了,就这样了,烂就烂吧,草,
初春的风带着泥土的芬芳,青草的清香,和百花的生机,吹在人身上最是滋润人的心肺。
几个光着上身赤着脚的泥孩子在田埂上四处掏摸些什么,时不时一条肥硕的黄鳝被掏摸出来引起这些泥孩子的一阵欢呼。
在淤泥之中躲了一个冬天的黄鳝格外的肥硕,刘长生其实很眼馋那些在竹篓比他大拇指还粗的不断扭动着想要爬出去的黄鳝。
春寒料峭,如果将这些黄鳝去骨,斩成小段,拌上薯粉,倒进汤锅,加上姜,加上大蒜,胡椒,细细熬煮一番,那滋味,刘长生吞咽着口水。
奋力的举起斧头狠狠的将一块木柴劈开,希望能够借着这股狠厉劲将肚子中的馋虫吓跑。
但是很显然这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想法,喝了七年的稀饭,现在刘长生可以说是看到肉沫眼珠子都要绿起来了。
“天杀的穿越,就不能穿越到一个好点的地方么?”刘长生一下就将手中的斧头丢了出去,颓废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斧头飞出去准确的砍在一个木桩上的缺口上,刘长生已经像这样做很多次了,看哪个快不知道被劈了多少次,都快被劈成两半的木桩就能知道。
“可惜这些熊孩纸现在都学精了,不管我说什么都当做是在放屁,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刘长生捂着脸作悲伤状。
刘长生不会抓黄鳝,虽然他有着前世八十九年的人生经历,但是上一世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城里人,虽然他曾经在偏远的小村镇居住过十几年的时间,但是你能指望一个有着数千万存款的七八十岁的老鬼去到田里学抓黄鳝.......
而且看着那些熊孩子还没抓到几只黄鳝就先糊了一身的泥,刘长生瞬间就没了亲自下去抓的欲望。
他的做法是等那些熊孩子抓的差不多的时候,三言两语将那些黄鳝给骗走,虽然他因此挨了刘长峰几顿骂,但是刘长生并没因此产生任何悔改的想法。
肚子里面没有油水,看到肉眼珠子都要绿了的刘长生很轻易的将欺骗小孩子的那点羞耻之心给丢到天边去了,并且固执的认为刘长峰揍他是因为自己把肉吃光了的缘故,只留下汤给他喝的缘故。
天见可怜啊!我现在还是一个小孩子,还在发育,需要大量的营养,每天稀饭,稀饭的,老子没离家出走就算好的了。
不过村中的这些熊孩纸被刘长生骗了十几次之后明显学精了,刘长生的恶名也很快传了出去,这也很直接的导致了北山村的那些小孩见到刘长生就敬而远之..........
毕竟他们也打不过刘长生,或许是那个什么圣光洗礼的缘故让刘长生气力远大于同龄人,而且刘长生前世为了赶时髦和些许奇怪的心态也学过些自由搏击,这样一来那些熊孩子哪里是刘长生的对手,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没说两句话就得被刘长生骗的团团转........
“长生娃,你爹又下田干活去了?”就在刘长生躺在地上装死的时候,一个头包花巾,身穿满是补丁花衫,一双水蒙蒙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的温婉妇人拎着一个盖着蓝布的篮子出现在了刘长生的家门口篱笆外,笑盈盈的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刘长生。
“花姨,又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刘长生看到妇人一下就跳起来了。
这妇人名字是什么刘长生并不知晓,只知道叫花姨,是个寡妇,丈夫进山下套的时候被蜜蜂赶出来的熊瞎子给打死了,成了寡妇的花姨一个人生活自然是多有不便,刘长峰也是热心肠的,一来二往就熟络了。
在刘长生看来两个人也是郎有情妾有意,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一个寡妇,一个丧妻的老光棍,现在没有勾搭在一起也是两个人面皮薄,又或许是刘长峰对刘长生的母亲还有些牵挂。
不过刘长生对这个花姨是很满意的,毕竟这家伙现在看到肉沫眼睛都要发绿了,突然出来一个人隔上一段时间就给他带上个鸡蛋,又或是肉干,就算这个家伙丑的天怒人怨刘长生也会很满意的,毕竟到时候上的又不是自己.......
“你个小馋虫。”花姨看着眼睛冒着光看着挎在自己手臂上的篮子的刘长生,有些好笑的从篮子里面取出一个剥好壳白花花的鸡蛋。
鸡蛋还没有在花姨手上停留上几秒钟,几乎是刚从篮子里面取出来就被刘长生闪电一般夺过去了,然后下一刻就进了刘长生的嘴巴。
“唔,好幸福。”那颗鸡蛋在刘长生的嘴里停留了好一会才被刘长生一脸陶醉的咽了下去。
花姨有些好笑的看着刘长生一脸陶醉的表情。
“花姨这么好,要是做我娘就好了。”刘长生吃完舔着嘴唇说道。
“呀!长生娃,尽乱说话!”刘长生刚说完花姨脸上就红成了一片。
切,你这样一脸娇羞,欲迎还拒的样子骗小孩呢?
“对了,花姨你来找我爹有什么事么?”刘长生问道。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家的鸡好像被黄鼠狼给盯上了,昨天我突然发现鸡少了两只,想让你父亲帮我看看。”花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呀!抓黄鼠狼,那岂不是晚上要住花姨那了,漫漫长夜,孤男寡女,干柴烈火,郎有情妾有意,共处一室,这下不想出点事也得出事了。
看来自己很快就要叫花姨娘了,想着刘长生嘴角上不经意间就露出了一丝坏笑。
“花姨你放心,等我爹回来我就和我爹说,我爹一定会去将那只可恶的黄鼠狼抓住的。”刘长生坏笑着说道。
“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急的。”花姨被刘长生的坏笑笑得眼神有些躲闪,有些心虚的说道。
“那怎么行,花姨家的鸡被黄鼠狼吃光了,我就没鸡蛋吃了。”刘长生一脸愤恨的说道,不过嘴角的坏笑怎么也遮掩不住。
“那好吧,花姨我先走了。”花姨被刘长生嘴角的坏笑搞得心里慌的厉害,逃似的的跑开了。
“切,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刘长生望着花娘的背影舔舔嘴唇,不得不说这个花娘长得还真是不错,倒是便宜刘长峰了这根烂木头了.........
........
........
天刚蒙上灰,扛着锄头的刘长峰就带着满身的疲惫回来了。
刘长峰一回到家将锄头随手丢在门脚,走到饭桌前抓起一晚温热的稀饭咕咚咕咚吸进肚子里面去了,摸摸肚子,往木板上一趟,呼噜声立马就响起来了。
刘长生见到刘长峰回来却是自顾自的烧着水,劈了一天的柴浑身酸痛,需要好好洗个热水澡,父亲劳累了一天也是要洗个热水澡的。
当看到锅里面的水已经沸了刘长生便停下了添柴的动作,看了看锅里冒着热气不断翻滚的热水,刘长生转身进了屋子拖出来一大一小两个木桶。
将大锅里的热水倒进两个木桶,又将旁边小锅上热着的馒头和稀饭取出放在饭桌上,就将刘长峰叫醒了。
刘长峰睡了半个时辰伸了个懒腰打了几个哈切感觉精神头好了很多就起来了,走到饭桌前三口两口将晚饭胡乱塞进肚子里面,就跟着钻进装满热水的木桶里面了。
“爹,今天花姨来了。”刘长生懒洋洋的泡在热水里面几乎舒服到要呻吟出来。
“恩,花娘是有什么事么?”刘长峰不动声色的问道。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说她一个人在家里无聊的要紧,想让你晚上过去陪陪她。”刘长生淡淡的说道。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刘长峰的心头,将刘长峰一下就劈蒙在哪里了,这个也太直接了,太露骨了,花娘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
“臭小子,又拿你老爹开刷,花娘到底说的是啥?”刘长峰心中念头转过几圈就意识到是儿子在作弄自己,没好气的笑骂道。
“嘿嘿,又被爹爹识破了,是花娘家了的鸡遭黄鼠狼惦记上了,昨天还丢了两只,想叫你去帮着解决一下。”刘长生嘿嘿一笑,说道。
“恩!黄鼠狼,这可是大事,不除掉这祸害花娘家里的那十几只鸡可是全的遭殃。”刘长峰听到黄鼠狼一眼睛就眯起来了。
花姨家里可就靠着那十几生蛋的老母鸡和两头肥猪过日子,遭黄鼠狼惦记上了,花娘一个女流之辈自然是无计可施,要是让那黄鼠狼来上几遭花娘这日子就不要过了。
想着刘长峰也顾不上泡澡了,一下跳出木桶,抓起毛巾几下将身上的水迹擦掉,几下穿好衣服进屋里收拾了些工具就准备去花姨家将那只黄鼠狼给收拾掉。
“长生娃,你一个人在家里要注意点。”刘长峰说着就出了门往花娘家去了。
“哦!”刘长生应了一声。
“切,有了情人就忘了儿的家伙,听到有炮打,连澡都不泡了,小心花姨嫌你身上臭不让你上床。”见刘长峰走了之后刘长生便靠在木桶上嘀咕着,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今夜的月亮还挺圆的,花好月圆么,村头的野花倒是开的挺好的,但是我期待的变数什么时候才能来啊,我现在也是到了该蒙学的阶段了,再不蒙学我就过了最好的学习的年龄了,到时候再想要读书就难了........”刘长生望着天上又大又圆的月亮有些惆怅。
这些年读书的的机会没等到,身子骨倒是被锻炼的很结实,那把柴刀在他手上耍起来也像那么回事了,但是这又有什么用,文不成武不就的,也是日了狗了。
今晚的月亮很亮,月光很足,刘长峰赶起路来也是轻松了许多,刘长峰的家离花娘的家本也不是很远,在刘长峰刻意加快脚步的情况下,片刻便到了。
“花娘在家么,是我刘长峰啊!”刘长峰到了花娘家的篱笆外有些踌躇的往里面看了两眼,最后还是喊道。
“啊,是长峰哥啊,你且等一下,我就出来开门。”刘长峰的话音刚落,屋子里头就传来了花娘的声音。
(话说,配合的如此默契真的不是一直在等着的么。--)
刘长峰听到声音心中微微一紧,有些踌躇的四处张望着,不多时刘长峰就看到花娘提着一个灯笼从屋子里面出来了。
“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你。”花娘脸上也是红扑扑的,毕竟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心中难免有些异样。
“咳咳!没什么,都是乡里乡村的,没什么好计较的。”七八年没碰过女人的刘长峰看着俏脸含羞的花娘心中也是有些异样。
就这样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就那样尴尬的站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花娘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氛围。
“长峰哥,你是来抓黄鼠狼的吧。”
“哦,是,是,我这就去下几个套子。”刘长峰被花娘的声音惊醒,有些手足无措。
“呵呵。”花娘看着刘长峰手足无措的样子有些好笑。
皎洁的月光下,昏黄的烛光中,刘长峰漆黑的眼中,花娘的俏脸宛如白玉雕琢而成,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仿佛是天上闪烁着的星辰,又宛如水中莹光流转的黑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眼前花娘的绝美的姿态竟是让刘长峰看的痴了。
“你不要去看看鸡窝在哪里么?”花娘被刘长峰看的不好意思,眸光流转间将转过头了。
“额,哦,啊,我马上就去。”刘长生被花娘一下叫醒,慌乱的转过头来就要走。
“呆子,你知道鸡窝在哪么?”花娘见到刘长峰的样子有些好笑的叫住刘长峰。
“额........”刘长峰闻言有些无语的转过身来,摸着头有些尴尬的看着花娘傻笑着。
“跟我来。”花娘白了刘长峰一眼,转过身来就要带刘长峰去鸡窝。
初春的夜晚,春情正浓,花娘在前面走着,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心中一个让他觉得极为疯狂的想法跳动着,疯狂的跳动着,让花娘感觉自己的心肝都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了。
花娘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将手搭在了门上,将刘长峰引进了屋内。
后面低着头跟在花娘身后的刘长峰突然察觉到了不对,怎么进屋子里面来了,难道花娘将鸡窝按在屋子里面了?
不会吧,鸡窝那么臭,花娘那么爱干净,怎么会?
“花娘.......”刘长峰忍不住出声。
“峰哥,你是不是喜欢我。”花娘突然转过身来,整个人扑在刘长峰怀里,抬起头来很认真的看着刘长峰的眼睛。
刘长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住了,整个人都僵在哪里了,嘴巴蠕动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长峰张开嘴刚想说话,花娘将手往刘长峰的脖子上一环,一拉,头一抬,就将刘长峰的嘴巴个堵上了。
花娘极其大胆的动作让刘长峰牛眼一下瞪得老大,有心将花娘推开,但是嘴唇上的柔软一阵阵蚀骨的电流不断的传来,让刘长峰竟是全身酸软起来了。
花娘吻到动情处竟是往前一推将刘长峰整个人压倒在地,而我们的刘长峰仿佛真的全身都没了力气一般,堂堂一个昂藏七尺男儿竟是被一个妇人推到在地。
被压倒在地的刘长峰似乎终于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丝顾虑,赤红色的眼睛,鼻孔不断的往外喷吐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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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宛如玉盘般的月似乎是不想看到这对狗男女苟且扯过一片乌云将自己的目光遮住。
“呼,水都凉了,该出来了,不然就该着凉了。”刘长生看着月亮被乌云遮住,发呆没了目标,这才回过神来。
“看样子是不会回来了。”刘长生边将水倒在水槽里面,便咕哝着。
这家伙倒是好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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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被乌云遮住,没了月光的照耀,月黑风高,正是苟且之事大行其道的好时机。
花娘鸡笼外一个黑影正在悄悄靠近,黑影的身形矫捷,像一只半大的猫,不过要比猫细长许多。
黑影似乎很谨慎,走走停停,走两步便停下来打量一下四周,非要等确定了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才肯往前走。
一阵风吹过竟是将遮住月亮的乌云吹散,月华重新笼罩大地,黑影一下就现了形,原来是一只个头硕大的黄鼠狼。
见到月光再次笼下黄鼠狼迅速藏好身形,细长的身体钻在柴堆中一点都不显眼。
藏在柴堆之中的黄鼠狼静静的伏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不多时他就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
像是喘气声,听到声响的黄鼠狼将身形缩得更紧了,想将自己藏得更加严实一点。
喘气声时而粗重时而轻缓,还伴随着些许奇怪的靡靡之音,一时间让黄鼠狼不敢轻举妄动。
花娘房内,刘长峰的大手轻轻的抚过花娘在月光下如同白玉般的肌肤,花娘顿时感觉有一股酥麻电流从刘长峰抚过之处激起,刺入骨髓,传遍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如同葱白般的脚趾根根竖起..........
月亮刚将月华洒下就看到两个人不堪入目的苟且,有些愤然的再次扯过一片乌云,不想让地上的两个狗男女污了自己的眼睛。
月再次黑了下去,但是黄鼠狼却是没有再次行动,那粗重的喘息声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它,让他不敢妄动。
时至深夜,黄鼠狼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柴堆躲了多久了,但是为了那可口的鸡肉,黄鼠狼决定继续等下去。
不多时屋内传来两道呻吟,然后再也没有声响了,黄鼠狼伏着耳朵听了好半响才确定是没有动静了这才小心的从柴堆里面爬出来。
爬到鸡窝前又等了好一会,才闪电一般从鸡窝的缝隙里面钻进去,扑上一只早就选好的肥鸡,两下就将其咬死了。
黄鼠狼的出现让整个鸡窝立即混乱起来了,之前还在呼呼大睡的老母鸡,立即扯着嗓子大叫起来了。
黄鼠狼没有理会那些挤作一团,不断“咯咯”大叫的老母鸡,叼着自己咬死的那只鸡从鸡笼一个不起眼的窟窿迅速的钻了出去,几个闪动间就不见了踪影。
至此黄鼠狼今晚的狩猎才算是圆满结束,接下来就是享受晚餐的时候了。
而屋内相拥而睡的刘长峰和花娘因为刚经过一番抵死缠绵,几度花开,现在正睡得昏天黑地,即使那些老母鸡叫的是那么的大声,叫的是那么的凄厉,它们依旧是毫无反应,沉醉在彼此的温柔乡之中不愿醒来。
而鸡笼里面的老母鸡在“咯咯”乱叫了半响之后终于有些力竭了,叫声逐渐低下去了,到最后竟是没了声息。
十几只老母鸡叫了半天见没事发生,便又寻了个暖和点的地方继续呼呼大睡去了。
可怜又可悲的生物,十几只健硕的老母鸡竟是被一只瘦弱的黄鼠狼在自己跟前咬死自己的同伴,然后拖着同伴的尸体扬长而去。
其实它们有坚硬的喙,锋利的爪子,有力的翅膀,数量也是多过黄鼠狼十几倍。
可是它们是那么的愚蠢和懦弱,凶悍的敌人来了只会咯咯乱叫,缩作一团。
又或许是看到了黄鼠狼尖锐的牙口,锋利的爪牙,又看到同伴的死去,看到了黄鼠狼的凶残和强大,很自然的就被吓破了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