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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她哼哧了一声，嫌弃地扒拉在一边。
夜千尘脸色瞬间冷峻下来，臭女人，这是在嫌弃他？
将筷子放在桌上，一点胃口也没有了，恼怒地看了她一眼，气哼哼地离开了。
夜千暮挪了个位置，坐到她身边，“喂，泼妇，你那个化妆技术哪里学的？”
“你别提了！”乔锦没好气地道，“浪费我这么多钱，你说，他是怎么认出我的？”她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
“你去问他呗！”
“打死我也不去！”伸出食指勾了狗，低头悄悄对夜千暮道，“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知道她要说什么，夜千暮一口回绝，“别想我带你去出去啊！他会杀死我的！”
“他反正也想杀你啊！”这个问题她也没想通，“他不是一直想杀你么？你怎么……难道你在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有什么复仇计划，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他没有想杀我，杀我的另有其人！”
“这……”这下她更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我那天明明看到……”
“这件事很复杂。”夜千暮皱着眉头，好像不愿意再说，“你只要知道，那天杀我们的人，不是夜千尘指使的，他也是事后才知道。而且……你中枪后，他为了输了2000毫升的血，还给你试药，但是他体内抗体太强，只能给他打降低免疫力的药，反正差点搭上自己的命！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身体这么差，因为那药的副作用太大了。”
“这是真的？”乔锦面色变得凝重，夜千尘真的为她输了这么多血，还为她试药？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心也不由得收紧。虽然之前听到过一些，可现在夜千暮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夜千尘做的事情，她疑惑又不安，“是不是他良心发现？因为上次的追杀有愧于我？还是因为分手的事情想补偿我？我一想到身体内竟然有他的血，就……就恶心……”
“没有！”夜千暮的神情也从未有过的认真，“他那种人，绝对不会良心发现，也绝对不会感觉愧对谁！”
“你说的有道理……杀我们的人，真的和他无关？可是，我看到那个人，就是张文啊。”
夜千暮沉默着思索了片刻，道，“和他有关，但是……不是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卖关子了！”
“你这么着急想知道真相，是不是也是想证明，他不会杀你？其实你对他，还是抱有希望的，对吗？”
“什么跟什么啊！”乔锦白了他一眼，“说重点！”
“乔锦，你知道吗？夜千尘前后输了2000毫升的血给你！我曾经试过，抽掉我800毫升血的时候，我已经感觉自己要死了。一个不顾自己死活给你输血为你试药的人，会想你死吗？”夜千暮看着她，一改吊儿郎当的表情，正色道。
乔锦愕然又疑惑，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回想夜千尘咯血的情景，放在桌子下面的手不由得收紧，死死地攥在一起。
“那天那个人是张文！”
虽然黑暗，可她看得清楚，那个人就是张文！张文是夜千尘的人，谁都知道！除了他，谁能命令得动张文呢？
“我和你一样，看到张文，都以为幕后指使是夜千尘，可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张文的主人，根本不是夜千尘！”
“那是谁？”
“一个我都没有想到的人！”
“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