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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人失魂落魄地把文胸扣起，抬起头冲客人们勉强一笑说：“我突然有点儿不舒服，对不起各位了，让姐妹们先招呼，对不起了。”
客人们都有些疑惑和发愣，嘘声接连不断，还有不少人看向我，好像特么我是罪魁祸首一样。
年轻女人离去后，刚开始气氛还有点儿僵，可等到剩余的四个舞女跳起来之后，大家又热烈了起来。这四个舞女，在年轻女人离开后，反而比先前更加卖力，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或许是她们想把场子撑住吧，又或许······
我干咳了两声，端起酒杯贴近莫诗雅一点儿，笑说：“谢谢。”
莫诗雅耸了耸肩膀，和我干杯后一口喝干了剩余的大半杯酒。
我犹豫了几秒，问道：“哎，从老鹿来之后，你都有些奇怪，特别是刚才的那个舞女，见到你像见到鬼一样，你······”
莫诗雅明显是不想回应这话，只当听不见，抬眼专注地盯着舞台上的表演。
我自然也是识趣，既然莫诗雅不想说，那我就别提了。
突然远处的门口，窜进来几个男人，嚷嚷道：“老板呢？！给老子滚出来！”
莫诗雅眼神一冷，扭头望向门口处，拍了拍我的手说：“来了。”
我站起身来，和莫诗雅一同迎了上去。
还没走到门口，老鹿也不知道从哪走了出来，和我们一并上前。
竟然就三个人！其中一个站在最后面的，右手绑着白绷带挂在脖子上，正是之前的那位红发男人！
领头的一个带着墨镜的大胡子，提着一个银色的钱箱，趾高气昂地扫视着酒吧，身旁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脸上有条吓人刀疤的壮汉。
老鹿先开了口，笑道：“我就是老板，三位有何贵干？”
刀疤壮汉闷哼了一声就要上前，大胡子抬手拦住，冷笑道：“听说你们这儿是黑店啊？”
老鹿摇着手说：“这叫哪的话，我们店做生意，假一赔十，从来不坑人。”
“从来不坑人？”大胡子冷哼了一声，微微侧身把红发男人揪上前来，“我小弟的手怎么断的？”
“这······这不都是误会嘛。”
“呵，好一个误会！”大胡子怒道，“手都特么打断了，你和老子说误会！老子先把你手折断了！”
刀疤壮汉挺起胸膛，怒视着老鹿。
老鹿不慌不忙地笑说：“今天您的小弟在我们这儿消费，非说是我们在酒里灌了水，可这监控视频清清楚楚，分明是你们的人往酒里兑了水，这找谁说理去？这不是无事生非嘛。”
“嗯？！”刀疤壮汉一甩手，没好气道，“老子特么和你说这事了？！我小弟的手，现在断了！我问你这事怎么办？！”
“呵呵，”老鹿淡淡道，“这事······非要说明了，面儿上也不好看不是？”
刀疤壮汉冷笑了一下，一摆头，拽了拽红发男人。
红发男人立刻上前，咽了一下口水，抬起下巴指着我说：“就、就他！把我手掰断了！还要我给二十万！不然就要把我废了！”
刀疤壮汉冷哼道：“听到了没有？有你们这样做生意的？！”
莫诗雅抢在老鹿前头开口，冷冷道：“别废话了，绕半天不累吗？钱呢？！”
刀疤壮汉愣了一下，推了推墨镜微微俯身向前盯着莫诗雅，失笑道：“一个小娘们倒是挺特么拽的啊！要钱是吧？！”
刀疤壮汉猛地一拽箱子，“啪、啪”解开两个扣儿，右手使劲一抖！
银色的钱箱瞬间翻开，一大叠一大叠的天地通银行钞票，哗啦啦落满了一地，尽是些一千万、一亿的冥币。
“来！今天这些都特么烧给你们这群杂种！”刀疤壮汉怒吼道，“不就二十万吗？这里面几十亿！捡啊！”
红发男人得意地冲莫诗雅叫嚣道：“臭婊子！老大让你捡呢！耳聋吗？！”
莫诗雅抿了抿嘴，轻笑道：“你们就这点儿本事？还能再有点儿志气吗？”
刀疤壮汉竖起两个手指，冷冷道：“之前是二十万，现在，哼！没那么便宜！今天拿不出五十万来，老子就把你们都给废了！”
老鹿咽了一下口水，看了莫诗雅一眼。
莫诗雅眯着眼问道：“你是老大，身上带了不少钱吧？”
刀疤壮汉愣了一下，没好气道：“你特么听不懂人话是不？！五十万！给老子拿出来！不然今天这事就没完！”
“我管你有完没完，你带钱没有？白白动手，很费力气的，走个过场还要点儿出场费呢。要没有你们就回去吧。”莫诗雅戏谑地笑道。
“臭婆娘，敢耍我！”刀疤壮汉咬着牙一摆手，喊道，“先弄了这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