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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却见到沈飞的面色忽然间冷了下来,心头一暗,听对方说道:“若雪,不是我想要以身犯险,只是师命在身,不得不为。正所谓,人活于世,身不由己。”
“沈飞哥哥,可是人家真的很担心你。”若雪娇嗔。
沈飞用手勾住她的颈子,额头紧贴着她的额头,轻轻亲吻若雪的嘴唇:“若雪,放心吧,相信我,我自有分寸的。”
若雪迎合着与他亲昵,道:“沈飞哥哥,人家怎么能放心的下你呢,人家看到你和净灵和尚对战,屡次险象环生的时候心都要蹦出来了,沈飞哥哥,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你已经有了若雪,我们未来还会有孩子,你不为我想一想,也要为我们的未来想一想啊。”
“若雪,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真的,我是个男人,不建立一番事业,不完成了师父的嘱托,就沉迷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这样的事情我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给我一些时间,等我做到这些的时候,保证回来和你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沈飞哥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我对师父的许诺是五年,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也就是说还有四年。”
“那好哦,沈飞哥哥,人家就等你四年,说定了哦。”
“说定了,若雪。”又一次将若雪拥入怀中,沈飞的目光却飘到了天外,许诺是这样,可是真的能否完成许诺他的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可又能怎么办呢,只能暂时答应了她,答应了若雪,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安心,才能给她期盼,才能让她不再在自己耳边唠叨了。男人有的时候便是这样,被女人逼的紧了,便只能做出一些表面上的许诺以搪塞过去,可到真正到了需要兑现诺言的时候,又未必完成的了,以此类推,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了。”忽然间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沈飞的语气马上变了,“若雪,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
“什么事情啊,沈飞哥哥,这么紧张兮兮的。”看到沈飞忽然间紧张了起来,若雪也跟着紧张,“若雪,净灵和尚其实没有死。”
“净灵和尚……没死?”若雪眨巴着眼睛盯着沈飞,在对方坚定的目光下,敛去了心中的怀疑,“大师明明已经圆寂了,人家是亲眼所见,怎么会复活的呢?”
“世上便是存在这等不可思议的事情,你还记得净灵和尚和我战斗的时候展现出的三头六臂法相吗,据我估计那大概是他的三法身,代表着他拥有三条命,而被我一剑刺死的,是大善良法身和大功德法身,还留下了一个大慈悲法身没有死,所以便复活了。”沈飞用最容易被理解的方式向若雪解释,“所以,净灵和尚其实是有三条命的,他现在已经复活了,目的是什么我还不知道,但肯定会对我们不利,以后再见到他一定要小心应对才行,千万别大意了。”
“三条命啊,正宗的佛法真的好高深。”若雪噘着嘴叹息,“可是沈飞哥哥,人家为什么觉得净灵大师不像是坏人呢,你是不是搞错了啊。”
“若雪,净灵大师过去可能不是坏人,但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就真的变成坏人了,无论如何都要小心防备他,如果看到他马上通知我,听明白没有。”沈飞没有心思向若雪耐心地解释来龙去脉,只是把最后的结论告诉了她。
若雪听了之后虽然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沈飞坚定的目光望着,也是无话可说了,慢悠悠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记住哦,若需。”沈飞轻轻抚摸若需的头顶,露出会心的微笑。
……
夜间,清风徐来,临近仙女河畔放置了三两把木椅,一方碳炉,沈飞和拓跋烈坐在一起共煮清茶。安儿在河岸上兜转、奔跑,两位管家照看在侧,若雪和安玲珑远远地望着孩子,露出相得益彰的笑容。
清水已经煮沸多时了,“呜呜呜呜”地叫个不停,沈飞和拓跋烈却都没有为对方倒茶的意思,两人同时眼望波光粼粼的水畔,看清水依依,长河泛舟,说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男人间的交流是由浅入深的,特别是对第二次见面的两人而言,对于未来的考量远远落后于交情的建立,只有先对你的人品、性格、为人有了全方位的选择,才会做出选择,是否深入交往下去。
从对话中,沈飞了解到了拓跋烈的过往,发现他的经历其实蛮传奇的。
拓跋烈和拓跋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拓跋真先出生,较拓跋烈年长三岁。两人的关系却从小不好,也难怪如此,生在帝王冢里,互相之间都是竞争对手,哪怕骨肉相连,同父同母也是如此,早晚都要兵戎相见的。
两人由不同的老师分别辅导,却有一点很相像,那就是都非常的顽皮好动,爱好骑射、刀剑。拓跋真五岁从军,拓跋烈在哥哥从军之后没多久也跟着去往前线,从百夫长做起,一路升到前锋官的职位,比起他哥哥拓跋真以帝国少将军的军阶凯旋回朝,在职位上低了两级,却也是诸位皇子当中第二高的了。
与拓跋真的凯旋归来不同,拓跋烈在连续赢下了几场大仗之后,选择留在军帐中,成为大将军王坐下位置固定的左先锋官,每年大概只能回家探望一次。
安玲珑因为总是得不到夫君的陪伴,便经常来到金陵城小憩,不仅能够远离帝都的喧嚣,还可以充分体验金陵的繁华富足,欣赏山水如画的美景。
对于自己娇妻经常外出,游山玩水的行为,拓跋烈本身是很有意见的,不过也没办法可想,安玲珑是长公主的独女,是他的亲表妹,在九龙夺嫡的特殊时间点上有着超然的地位,就连他的母后当朝贵妃娘娘都得罪不起,拓跋烈又是真心喜欢她,所以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