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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了。王小凡的信心大受鼓舞。紧紧按住，按摩的力度加大了一些。
方媛的身子像是触电了似的一颤，又一颤。王小凡以为她要喊停了，但她就是不喊。只是紧紧咬了下唇。
放气的时候，射出来的激光束更长了。同时哨音也变得更加高亢，似乎有气流正在高速穿过狭窄的风洞。
好不容易把烟放完，王小凡抽了一张抽纸，把指头擦了擦。方媛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地说：“小凡你别在意，我实在无法控制……你是第一个碰我那里的男人。”
“没关系，咱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太在意其他。方律师，现在感觉怎样？”
“感觉挺放松的。就好像被撑大的气球刚放了气，这一种很舒服的疲惫感。”
方媛这个比喻挺形象的。王小凡说：“这次吹了两口，呆会最后一次是要连续吹进三口的，你感觉能忍受吗？”
“没问题！我这是老病根了，需要你下猛药。就是吹进去四口也行。”
此刻的方媛，已经完全信任了这个有着神奇本领的兽医。
王小凡抖擞精神，开始了最后一次治疗。方媛也活动了一下大腿和屁股，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前两口吹的虽然慢，但还算顺利。到第三口时，就困难多了。王小凡感觉，第一是方媛体内压力变大，吹的时候气流直往他嘴里钻；第二是阻力变大，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吹进去一点点。
但王小凡是能把猪尿泡吹爆的人，再大的困难也能克服。没有困难创困难也要上。
三口吹毕，他紧紧捂住，询问方媛此刻的感受。
“感觉快要被你吹爆了，胀的厉害……”
方媛不自觉地把双腿屈了起来。这样部位抬高了一些，更利于王小凡下嘴。
“要不，就这样吧？”
王小凡也不敢贸然加力。
“没事，你再用力吹进去一口。我感觉我还可以忍受。”
方媛的脸上这会是刚毅之色。
“这样吧，我呢用力往里吹，你实在受不了的话就喊停。”
“好，你开始吧。”
王小凡又吸了一口，用足力气，开始一点点地往里吹。虽然很慢，但烟在慢慢地进入。
前半程还能进，后半程就非常费力了。王小凡以为方媛要喊停了，看她还在咬牙坚持，就使出吹爆猪尿泡的劲头，猛地加力！
听见方媛大喊：“停！”
“停”字出口的同时，王小凡听到她体内发出“扑”的一声响。随着这声响，刚才还生涩难入的道路像是忽然被打开，王小凡口内的烟随着惯性涌了进去！
“啊呀……好疼……”
方媛的脸色好像一下子变白了，眉头紧锁。
王小凡心里害怕，不敢过多停留，手一松，浓烟急速窜出。这次不是激光束，而变成了探照灯。
“好疼，好疼，我好像被吹坏了……”
“哪里疼？是小腹深处吗？”
王小凡也慌了。
“不是，好像是……外面一点。”
女人的重要器官都在深处，外面一点就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王小凡抽了张纸准备擦滑腻腻的手指，往手上一看，呆住了！
手指上竟然有血！
血不是很多，但颜色鲜艳。
这是怎回事？王小凡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有些懵圈了。
方媛也注意到了他手指上血。定定地看了一会，好像想到了什么，忽地坐起来，哭叫道：“我的……膜，王小凡，你把我……膜吹破了！”
“啊？”
王小凡像是被谁打了一闷棍，傻掉了。
“方律师……你是说，你还是……”
“你以为呢！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你是第一个碰我那里的男人！你傻啊这都听不出来？”
方媛说着，眼泪出来了。
王小凡看着赤身罗体坐在床上抹眼泪的方媛，恍如梦里。
在乡下吹牛的时候，哪管牛是不是楚牛？拉过来就吹了。及至开始吹人，这几个女人也都不存在楚的问题。
这就给王小凡造成了一种错觉，女人是可以随便吹的。谁能想到，年近三十身材火爆的方媛方律师，竟然还守身如玉守口如瓶？
现在这种流行快餐的社会，这这这，不应该呀。
但事实是，王小凡吹破了方媛，造成了重大重大的医疗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