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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齐彦冷冷地地瞥了一眼项青虎。
“嘿嘿,情不自禁,情不自禁。”项青虎嘿嘿笑道,没个正形。
岳阳脸色很不好看地对两人道:“为什么你们没告诉我,齐云雪会和那个小魔女关系如此要好,我想你们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项青虎不忍看岳阳的凄惨模样,别过头解释道:“谁知当日你会突然大神勇,二话不说就和她干上了,我想劝也来不及呀,再说后来你也没问啊。”
岳阳简直有一种吐血的冲动,这叫什么事嘛。
这座药园此前生过战斗,其动静谁也没把握是否会将其他人再引来,他们简单收拾下便快离去。
回来的路上几人同样格外谨慎,毕竟此事见不得光,再者难得满载而归,几人再不想出什么岔子,一个齐云雪就已经是他们心底能够承受的极限了。
好在这一路并未出现什么纰漏,很快几人便回到了住处,聚在原本吴浩府邸客厅中,三人脸上皆是阴云密布,难以挥去。
“齐师妹应该不会出尔反尔?以她的身份应该不至于这点信用也没有,也许是我们过于担心了。”客厅内,项青虎走来走去,一脸思索之色。
“人心隔肚皮,我们既非她肚里的蛔虫,怎能熟知她心思,此次事关药园被盗,干系重大,她的话,我倒是认为不能轻信!”齐彦忧心道。
“好一个齐云雪,大半夜不睡觉,非要跟我过不去,可恨啊!”岳阳咒骂,手中的茶杯蓦然在大力之下,化为粉末。
两人看向岳阳,都知道岳阳与齐云雪之前就有过节,再经此遭遇,自然知道他心情糟糕透顶,他们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才好。
见他情绪渐渐安稳,齐彦问道:“我们中便属你与她打的交道最多,依你看,她的话可信度有多高,她是否会将今夜之事给捅出去?”
岳阳心头苦笑不已,他哪里和此女打过很多交道,尽是一些不堪回的悲惨遭遇。
不过就此事上他的态度还是很明确的:“我相信青虎的话,此女虽是可恶,但还不至于失信于人。”
“可我见你脸色不佳,可见比我与青虎还要焦急,若非担心此事,何以如此?”
岳阳摇头道:“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不过我真正担忧的却并非此女的信义问题,我很疑惑,依照她的性格,加之曾经我和她之间生的一些不愉快的事,今日她见我盗取贵派药园,不将我大卸八块便已属天幸,又怎会放我们一马?这未免也太反常了!”
岳阳可不会相信齐云雪出于好心才放过自己一干人等,她出手痛扁自己,岳阳能感觉出对方是在为武菁菁出气,不过要说是将此作为,为他们隐瞒药园被窃的筹码,他如何也不会相信,依照他对此女的了解,她根本犯不着如此。
岳阳有一种感觉,齐云雪答应帮助他们守住这个秘密,不去揭他们,只怕是一个幌子,很可能是她刻意捏造出来搪塞、放过他们的理由,此女背后必然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似乎……
“难道她有意见到燕山派大乱的情形,这也是她之所以对我们既往不咎的原因!”
岳阳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种种反常迹象表明,的确让他觉得这样更加充满了可能性。
“那照你这般说来,齐师妹岂非对本派心存不轨,甚至可能会是他派遣来的细作,但这怎么可能!”两人惊道,急忙辩驳,皆被岳阳震得不轻。
岳阳摇了摇头,细作?
他可从未往这方面想,忙解释道:“当然不是,也许没那么严重,但她定然隐瞒了什么,我相信我的直觉不会错。”
两人立马松了一口气,如果说齐云雪是别派遣来的细作,真不知会引何等的轰动,两人都不敢想。
“嘿嘿……虽然不知她究竟暗藏了什么心思,不过既然她极有可能不出卖我们,我们何必还这么杞人忧天,不如看一看今夜的收获如何?”
经项青虎一提醒,两人目光顿时火热地盯向大厅中那四个巨大的麻袋上。
此时,他们根本无需走近那四个麻袋,就能清晰地闻到从袋中溢出的浓郁药香,袋中之物,是几人一夜的心血与成果所在。
有人欢喜有人愁,岳阳三人看向这几个袋子时,目光是火热而兴奋的,但,若是他日将这些袋子呈在诸位燕山高层面前,让他们看清袋中所装之物,只怕一个个愤怒地跟择人而噬的野兽也差不了多少,甚至触景生情、老泪纵横的也不乏有之。
当然,三人肯定不会让这些袋子中的东西暴露人前,他们可不兴去做那自取灭亡的事。
也许诸位燕山高层无缘与这些袋子中所装之物见上一面,不过最终的结果却是一样的,最迟待到翌日,纸里包不住火,药园被窃之事必定传得满山皆知。届时燕山派必定上下震动,一片喧哗。燕山派史无前例的药园被大肆洗劫一事,必会在这燕山中,掀起一场巨大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