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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帅,锦江畔张飞军垒起三道坚固壁垒,我们强攻正面,将是一场恶战!”徐庶道。
沱水一战刘备虽然失败,但张飞军和白耳兵表现出来的顽强战斗力还是让人吃惊不小,在甘宁锦帆军无力再战、文聘江陵军损失过半的情况下,单单依靠二线配备的陆逊援军和严颜降部,不止是高宠没有把握,徐庶也有些担心。
“宠帅,武阳的李严、吕乂都没有问题了,我们可以选择虚攻正面、绕道侧冀的策略,避开刘备的主力,奇袭成都。”严颜谏道。
“好主意。刘备困兽犹斗,不败奈何?”刘晔道。
“严老将军这一次到武阳,一切可都顺利?”陆逊忽然问道。
“小将军何出此言,若不顺利,严某怎能回来?那李严、吕乂还说要派人前往蜀郡,劝降太守法正一同归降呢?”严颜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
严颜此言一出,高宠、陆逊、徐庶脸色倏变,陆逊催问道:“李严真有此言?”
“千真万确。”
“法正乃是刘备最为器重的蜀中谋士,当初正是他主动献计引刘备进得巴蜀,在刘备接管益州之后,法正一路高升,蜀郡拱卫成都,这太守的地位可比其它地方重要的多,以庶料想,李严的劝降多半无果。”徐庶道。
“可是法正也是先主刘璋治下的官员,既能投刘备,为何不能投我军?严颜辩道。
高宠叹声道:“事多则泄,李严、吕乂若是只以自身来投,或许还能瞒过刘备的耳目,若再加上法正,则必为刘备所探知耳,这南路袭敌本是一招奇计,现在看来也不好用了。”
高宠一言说罢,帐下诸将顿时哑了声响,正面的锦江战场上张飞死守着关隘河道,原本寄予厚望的侧翼武阳战场又不可靠,任再是粗豪之人也能料想到最后的一战不会过于轻松。
就在众人皆沉默之际,陆逊却长身而起,大声道:“宠帅,既然刘备已识破诱降之计,我等何不乘敌分兵之机,以迅雷之势直压锦江。”就算正面的敌人是燕北张飞这样的猛将,陆逊也依旧不减豪情壮志,对于一路北上的这一支军队,陆逊有足够的信心。
“沱水一战,敌我两军俱残,今战锦江,必定又将是一场恶战,以伯言一军之力,怕是不够击溃正面之敌?”甘宁谏道。
“兴霸之言只说对了一半,我所谋图的可不止是张飞,刘备这一次也不能再让他跑了。”陆逊白衣飘飘,俊朗少年丰采奕奕。
徐庶正容道:“两军交战,非同儿戏,伯言切不可学那赵括,夸夸其谈,误国大事。”
徐庶此言一出,坐中诸将谋臣也是个个点头,以甘宁、文聘二万精锐为主力,又有高宠亲自指挥,也仅仅是获得了一个惨胜,陆逊兵不过万余,面对垂死挣扎的刘备,又能如何?
对于众人投来的怀疑目光,陆逊视若不见,他的目光直视正中的高宠,道:“今李严事泄,刘备必然会设法布下圈套诱我等上钩,刘备麾下能征善战之兵无非两支,一为其结义三弟张飞,二为亲属白耳兵,张飞滞于锦江不得脱身,刘备能调动的只白耳兵一支耳,白耳兵出,成都必定空虚,我等只要集中兵力突破锦江防线,破城就在即日矣!”
“可是张飞善战,要突破其防线并不容易!”高宠饶有兴趣的问道,见到陆逊胸有成竹的慨慨而谈,高宠知道他一定是有了良策。
果不其然,陆逊朗声答道:“刘、关、张三兄弟俱是世之豪杰,但却又有致命的弱点,如果我们散布谣言说刘备遭到围困,张飞心急兄长安危,必定弃了正面防线前去救援,这就是我们乘虚而入的最佳机会。”
“好主意。刘备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强行分兵两路,势必造成彼此不得兼顾的局面,我们只要多派小股兵力切断锦江与武阳间的联系,就一定能诱使张飞上当。”高宠击掌道。
徐庶这时也笑道:“伯言一语中的,当真是少年英雄,假以时日,前途必不可估量,切断交通、散播谣言之事我看就交与严颜、张嶷将军好了,由他们属下的兵士假扮百姓,张飞定然分辩不清。”
看着陆逊、徐庶、刘晔等人兴奋的神情,高宠心中也是难以平静,攻取益州的最后一役就在眼前,拿下成都将标志着自己已成功的横跨了扬、荆、益、交四州,成为当之无愧的南方霸主。
在胜利即将出现的时候,更加需要保持冷静,高宠不禁暗暗的告诫自己,终于在经过长时期思考之后,他下定了决心。
“诸位将军集思广益,宠心中万般感激,既然谋略已定,我等就当慎重而行,在设下迷惑张飞上钩的计谋后,在武阳一路我们也要假戏真做才行,李严、吕乂还在劝降法正过程中,就让他们继续与法正联系,同时,为进一步迷惑和转移刘备的视线,由公衡(黄权字)率部曲打着伯言的旗号在这二日内应迅速向武阳靠近。然后,我将亲率主力出征。”
“宠帅,宁请同往。”甘宁大声道。
虽然锦帆军已不能出战,但甘宁却还是不甘心错过这决定性的一役。
“兴霸有心杀敌,那何人替我镇守大营。”高宠笑道。
这时,文聘挺身而出,应道:“若宠帅不弃,聘愿领江陵军镇守汉安,以为接应。”
甘宁的勇猛和文聘的冷静尤如火与水一样,显现出的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处事风格,或许披坚持锐冲杀在前甘宁要胜过文聘,但论及稳重防守却是文聘要强些。正是有这样的两员大将辅助,高宠才能在攻蜀过程中无往而不胜。
高宠欣喜道:“仲业不说我也有此意思,此番若是取下成都,江陵军的功劳同样不小。”
建安七年八月,锦江水股股流过,滋润着成都平原的千亩良田,随着天气的炎热,稻谷开始泛起阵阵金黄起来,在一片片风吹波卷的稻浪中,张飞的心情却是异常的沉重。
锦江,张飞营垒。
“伯机,有没有我大哥的新消息?”张飞黑黝黝的脸庞沉静如水,授命镇守锦江畔的他深知自己责任的重大,尽管如此,他的一颗心还是分了一半到了武阳。
伊籍苦笑回道:“三将军,按脚程主公这个时候才刚刚抵达武阳外围,也许到明天清早才会有消息传来。”
“娘的,高宠这恶贼,有胆就一对一的单挑,尽暗地里搞些诡计,算得是哪门子英雄?”张飞怒骂道。
他这一句话里一会儿称高宠为恶贼,一会又把高宠比作英雄,可谓是矛盾之至,其实在张飞心里原本也是这般的心思,对于高宠他是既痛恨又佩服,痛恨的是高宠杀了二哥关羽,佩服的是高宠以一介婢奴的身份,白手起家竟然能屡战屡胜,创下一番基业。
心烦意乱之下,张飞急性上涌,持起酒罐喝了个痛快,以往刘备在旁管束着,张飞总不能尽兴,这一次没了管束,顿时喝了个酩酊大醉,醉眼朦胧中,张飞提着皮鞭四下在营中寻找发泄的对象,脑子活络的见张飞醉气冲天的出帐,早早的躲到了一边,有两个反应差一点的则被张飞截住,一顿皮鞭责打过来,两人是呼爹叫娘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