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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而且各种安全卫生程序……总之没有人比她更麻烦。你认为这样会很有情趣吗。她不像你,对我是完全接纳的,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和自我绑架。”世德说。
嘿,我突然意识到,说不定世德之所以以前会去做艾滋病检查,也是那女人的要求呢。
“你确定hpV和她无关?”我再问。
“嗯,她去做了检查,说没事。”
我想了想什么也没说。怎么证明那女人说的是真话?她做爱那样小心翼翼,又是消毒又是各种措施,难道不正说明她本身已有问题,不然何必消毒?只有已经患病的人才会那样在意。
世德摸摸我的手臂,“宝贝,你不喜欢谎言,所以我不必对你撒谎。安娜也好,过往的其它人也好,如果我说和她们做爱毫无快感,那是骗人。但的确,没有能够超越我们之间的,甚至不能相提并论。和你,不只是做爱,是整个人的交融,完全的释放。我们是身心灵的合一。”
我对这种歌功颂德也好,表忠心也好的话没什么兴趣,径直问道,“你和我其实一直在一起这件事,那女人怎么说?”
“没说什么。”
“没有指责、质问?”我想一想,补充,“没有哭哭啼啼?”
依照我的判断,那个女人是不会强势质问什么的,大约只会哭哭啼啼表示委曲。不清楚是她性格本身如此,还是因为聪明或实践经验,知道眼泪更为有效好用。
“嗯。”世德含糊其辞。见我不满他的答复,他说,“我说重塑我们的关系是真心的,过去的事我们能不能不要再提。”
我想一想,说,“好,那你能和她断绝来往吗?”
我并不想追究他和那女人间的细节,我愿意既往不咎,但前提是要永绝后患。别说那女人能量不好,就是能量很好我也不愿总有个虎视眈眈的第三者在一旁窥伺着。这句话已不是我第一次说,从头到尾我都认为这是最干脆利落的解决方式:剔除噪音和干扰物,先让两个人的关系简单、干净起来。
世德迟疑着。
“她对你还有利用价值?”我直言不讳。
世德叹气,“不是你说的利用价值那么难听。你想想,我认识她差不多十年了,她虽然有这样那样问题,但人是善良的,从来没有害过我什么——”
“你的要求可真低,只要没害过你。”我冷哼,“不害人就叫善良?按照你的标准,我自然是不善良的,既然如此,你选择和不善良的在一起,就应该丢开善良的。”
有能力害人而不害才叫善良,没有能力只能叫软弱。何况,害人也分两种,一种是暗地,一种是明面。暗地里那种,说不定有些人傻,被害了也不知道,还帮忙数钞票。至于明面,那是需要胆色和能力的,而能力和胆色,显然那个女人都不具备,一个畏畏缩缩连句实话都不敢说的人。
“宝贝,其实你真的不用对安娜有这么大意见。她对你根本不存在威胁——”
我打断他,“拜托你,如果你的意思是情敌的话,请给我一个好一点的对手。”
世德显然没有明白,若非他一再撒谎,第一次我根本不会去见那个女人,这一次也根本不会想要找她。问题的症结根本在他身上,非关哪个女人。没有安娜,还有王娜、张娜,难道我需要和她们竞争上岗吗,他以为自己是谁?
“说实话,她对我更像是母爱,她对待我的方式就像一位老母亲,一心只想呵护自己的孩子——”
“哕——”我发出干呕的声音,表示被恶心到了。“呵护你到她的床上提供性服务?什么样的母爱会这么畸形?”
世德仍然继续说下去,“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并没有体会到多少母爱。但安娜对待我的方式确实令我感觉到母爱。你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她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需要她的喜欢呢?”
“——就是第一次你们在星巴克见面的时候,她问你想不想和我结婚,你还记得当时你是怎么说的吗?”
我当然记得。她趁世德一走,态度语气都已不复和气有礼,质询盘问我“你想结婚吗?”当我反问为什么这样问时,她说“感觉你很独立,不像非要缠着男人结婚那种”,言下之意是我缠着世德。当时我傲然直视她,说,“我确实不是非要婚姻不可,我不是那种结婚狂的女人。但如果他想,我也愿意,为什么不。”
“她是怎么和你说的?”我问世德。
“她说你对我不是真心,就是玩玩。”
“你觉得呢?”
“那时我还不足够了解你,觉得你任性、动不动就会抛弃这段感情……”
所以他信了。现在我确定他说什么自己不是“玩物”之类的话是来自哪里了。也是那个女人。只有会说“玩玩”的人才会有“玩物”的意识,要么她对世德说别人把世德当玩物——如同说我对世德是“玩玩”一样,要么是她令世德有了自己是玩物的感觉,所以世德才会冲着我愤慨喊他不是平庸的玩物。
我把那天在星巴克的对话原原本本告诉世德,然后说,“你觉得哪一句体现出我对你只是玩玩?”
他却说,“就像你对安娜有误解一样,安娜也对你有误解。因为她对我像母亲一样,所以难免用挑剔的目光审视你——”
“用你亲妈都没有的目光?”我嘲讽。
“她真的只是想保护我……”
我翻白眼,母爱都出来了,也真能掰。但是我也已经很清楚,无论真实原因是什么,世德现在都并不心甘情愿与那个女人断绝往来。如果我逼他,他可能会遵从,但少不得会暗度陈仓,而且还会振振有词说是被我逼的。并非他的种种理由与解释我不关心,而是相比他说什么,我更在意他做了什么,既然他的信任度在我这里已是负数。
也既然他要和我重新在一起。
我当然希望他能够与那个女人一刀两断——义无反顾的,但如果要用逼迫和勉强,还是算了。越禁止越猖獗,越放开反而越无趣,人性即是如此——世德尤其如此。我已经放手让他去和那女人双宿双栖了,结果怎样,他哭着喊着要回来我身边。也许对他来说,得不到的才令他挂念,稀缺性对他格外有效,尤其俘获他的大脑,影响他的带宽。与其断绝来往后反而牵挂,再挖门盗洞地勾搭,不如让他们光明正大往来。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他和那个女人认识、偷情十年,如果他们要在一起、能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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