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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不得不发,都到这田地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时不我待,我去他二大爷的,先撒丫子跑吧!我也不敢回头看坑洞口有没有追兵,只咬着后槽牙边骂遍背后那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十八代祖宗边一步三蹿的拾阶而下。
这眨巴眼的功夫间我哪知道,在我身后十余米开外的洞窟边上,一抹俏丽身影泥雕石刻般屏息立定,眼里闪烁着幽光,正望着眼下洞窟台阶上慌不择路的人一言不发,在周遭暗红色阳燧光芒的映衬下,整个石室里折射出淡淡的七彩琉璃光斑来。
石阶盘旋如漩涡,越往下行竟越是逼仄,等我意识到这情况时已是到了几乎寸步难行的地步,到最后差点就只能贴着洞壁往下缓缓腾挪了。探头望望,脚下落眼处血红成一片,估计是头顶石室里流淌下来的阳燧在洞底汇成了一汪深潭。阳燧本是种没有温度的冰冷矿物质,但身临此境,我还是觉得混身上下燥热难耐,汗水把我整个后背都浸了个通透。
起初我很是担心脚下石阶会逐渐消亡导致无路可走,后来发现这石阶缩减到一定程度之后便不再有变化,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算平复些许,贴着洞壁又挪了一刻钟左右,我便来到了这恶鬼所指的洞窟底部。
洞底情景确是同我先前所想,一汪腥红似血般的深潭映入眼帘,深潭修凿的规模也和头顶坑洞入口处直径大同小异,八股阳燧缓缓汇入其间,填得甚是满当,若不是没有温度,任谁瞅一眼都会联想到身处火山口的情形;而且这阳燧深潭还不能与普通水潭相提并论,落水里去那还有得救,这要是一不留神栽到这阳燧深潭里去,怕是连大罗金仙都得乱了方寸,更别说七尺活人了,三俩下就跟灌水银似的,陷立毙命。
我自是懂这道理,所以下了石阶便先寻路站稳脚跟,洞底延伸开阔,光源充沛,只一环视我就惊奇发现——在被阳燧注满的深潭边上整齐罗列着九口巨型青铜棺椁,光彩如墨,静谧无声,在这诡异之地印衬着血红的光照显得异常扎眼。
我大为诧异,辽代墓葬习俗多以金丝楠木、松柏等木料为落棺材料,这洞窟深处怎么会有使用如此上古材质的巨型棺椁?而且这九具青铜棺椁还都跟复活节岛上那些巨石像似的一字排开,顶天直竖,将阳燧深潭团团围在正中,一眼望去,一种阴森怪诞的感觉立时层层叠叠地传将过来。
我仔细瞅了瞅,发现其中东南角那副巨型青铜石椁不知怎的已被打开,只留下一副空棺竖着,目力所及什么都望不到,只留下黑得瘆人的空落落的棺材板。
作为一名合格的专业考古人员,我拿手的无非就是发掘鉴定、分类研究和整理。这要是放在平时,我定会啧啧称奇并详加研究,可当下气氛诡异难安,我又是孤身一人,着实不敢轻举妄动——有人来升棺发材过?也不知道是谁打开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九棺只开了其一。
看着那口独独空置着的青铜棺椁,我越想心里越是发毛。
此时一股冷风拂过,我这才想起还得寻路出去,目光越过那些怪异的青铜棺椁瞧了瞧,发现离自己百余步开外的洞壁深处有道石门,只是距离隔的远了,看不清楚是否封死。环顾四里,也再没其他出路,我只好深吸一口气,贴着地洞边缘朝那石门慢慢摸过去。
我以前在一本叫《异怪论考》的书里似乎读到过有关青铜棺椁的记载,说的是以此类材料铸棺其主要原因是为了封僵避邪,但凡不在五行之内的邪祟异物都得用青铜落棺收殓,然后再浇灌铜汁铁水加以封死挖坑深埋,不论里面殓得是何物,都要叫它永不见天日。当时看书那会儿我对这种说法简直就是嗤之以鼻,虽然我们考古队从没勘探发掘过上古三代的古墓遗迹,但夏商周三代都是青铜器空前使用的鼎盛时期,难道就没一口收殓常人的青铜石棺?别开玩笑了,写那破书的肯定是个整日突发臆想的神经病,满口封建迷信,简直不能共耳目。
但是此刻瞅着这几口青铜棺椁,我却是惶恐忐忑,手脚冰冷,心里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千万别触碰到它们!千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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