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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鹿抬手擦了擦眼泪：“谢谢轩总。”
钟历轩：“我送你回家吧。”
莫汐鹿点点头：“嗯，麻烦您了。”
“没事。”钟历轩看了她一眼，先一步走了。
余信岑在包厢等了半天，也等到钟历轩回来，又去厕所找，也没找到。
他还等着八卦呢。
无奈之下，余信岑给钟历轩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冷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怎么听到喇叭声。”余信岑蹙眉，“你人呢？”
钟历轩：“车上。”
“你竟然偷偷溜了！”余信岑惊讶，“我还等着八卦呢！”
“没什么好八卦的。”
“怎么没有。”余信岑和他细算，“我还想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谁，以及你的未婚妻，你有喜欢的人了，你的未婚妻怎么办啊？”
钟历轩开的是免提，所以坐在副驾驶的莫汐鹿自然也听到了。
她看了钟历轩一眼，随即收回目光。
“不怎么办，我挂了。”钟历轩无情的挂了电话。
莫汐鹿低声问：“轩总，你有未婚妻了？”
钟历轩蹙眉：“那个不算。”
莫汐鹿追问：“为什么？”
“我不喜欢她。”
莫汐鹿点点头，“那轩总喜欢谁？”
“……”钟历轩沉默了一会，“没谁，我随便说的。”
莫汐鹿再次点点头：“所以轩总是没有喜欢的人？”
钟历轩好一会儿才点头：“嗯。”
“那莫秘书呢？你上次说你有喜欢的人，现在和他在一起了吗？”钟历轩反问。
“没在一起，他好像对我没什么意思。”莫汐鹿笑道。
“你和他告白了？”
莫汐鹿摇摇头：“没有，我不敢说。”
“那你怎么知道他对你没意思。”
“因为他刚说自己没有喜欢的人。”莫汐鹿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钟历轩的。
钟历轩抽空看了她一眼，有些惊讶。
车子拐进一条小巷，因为离市中心远，所以这里安静，时不时能听到猫咪的叫声。
再绕过一条街，就是莫汐鹿的住处。
他问：“我应该没听错吧，莫秘书。”
莫汐鹿笑道：“没有。”
钟历轩把车停在公寓楼下：“那是我想的那层意思吗？”
莫汐鹿解开安全带，没说话，反而看着钟历轩。
对方看了太久，钟历轩偏头问：“是我领悟错了吗？”
下一秒，钟历轩唇上一热——莫汐鹿吻住了他。
钟历轩愣住了，思绪在这一刻完全停滞，就像被一块巨大的冰块冻结住，无法再有思考和行动。
这个吻很轻，一触即分，快得像是错觉一样。
但他唇上温热的触感提醒，这个吻是真实存在的。
莫汐鹿打开车门，回头看着钟历轩：“轩总的领悟力很好。”
“晚安，轩总。”她笑道“今晚谢谢你送我回来。”
说完就下车离开了，像没事人一样。
钟历轩看着对方的背影，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耳根漫上薄红。
过了一会儿，钟历轩才发动车子离开。
酒店包厢——
聊了大半天，江蕴宁有些饿了，便拿起桌上的甜点吃，刚吃完一块，她眉头一皱。
沈砚周注意到了，问：“怎么了？”
江蕴宁放下甜点，拿纸巾擦了擦手，拉着沈砚周：“你跟我出来一下。”
她把沈砚周带到包厢里的洗手间，背对着他，她深呼吸一口气：“阿砚，帮我把拉链拉下去一点，裙子好勒。”
沈砚周伸手搭住拉链，边拉边问：“怎么买这么紧的裙子？”
拉链被拉下，江蕴宁也舒畅了：“只有这个码数了。”
沈砚周没责怪她，反而道：“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帮你解决啊。”
江蕴宁看着他，好整以暇：“你怎么解决？”
沈砚周：“从其他地方空运过来。”
江蕴宁笑了：“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我的大少爷。”
沈砚周道：“你开心就好。”
江蕴宁笑笑，看着自己的小腹，语气纠结：“我还饿着呢。算了，不吃了，帮我把拉链拉上吧，不用拉到底。”
“拉链不用拉了。”沈砚周道。
江蕴宁看他：“不拉我怎么出去啊？”
“你等等。”沈砚周走出去了。
不一会儿又进来了，手上还拿着一条围巾。
沈砚周把围巾从身后往前，最后搭在她的手臂上，他看了看：“将就一下吧，当披肩用一下。”
这样也行，反正围巾宽度够大。
但是……
江蕴宁问：“你哪来的围巾？”
沈砚周捏了捏她的脸：“之前放车上的，我怕回去冷，就拿着过来了。”
江蕴宁拍开他的手，点点头。
“好了，我们出去吧。”
在洗手间这么久，可能会引人注意。
“好。”沈砚周牵着她的手，一同出去了。
不少人已经喝醉了，布鲁斯靠在苏珊肩膀，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嘀咕什么。
余信岑走过去问：“Susan, where do you live? can you take bruce back for one night?（苏珊，你住在哪？可以带布鲁斯回去住一晚吗？）”
苏珊道：“I don't have a fixed place to live. I'm going to open a room here later.（我没有固定的住处，等会打算在这开间房。）”
“So bruce ...（那布鲁斯……）”余信岑指了指她怀里的人。
苏珊笑道：“Leave him to me. After all, he is my boyfriend now.（他就交给我吧，毕竟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
“ok.（那行。）”余信岑点点头，少一个要照顾的人，也少一分麻烦，他可不想照顾醉鬼。
他看向还抱着酒瓶喝酒的杰西，叹了一口气：“Jessie, the party is over. we should go back. where do you live?（杰西，散场了，我们该回去了，你住在哪里？）”
杰西嘻嘻一笑：“I live in your heart.（我住在你心里。）”
余信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