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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的的确是斗鲨直播的签约负责人，还是签约部门的老大侯海洋。
他拿着手机一时间接不上话。
老板何弘毅拍摄的那段视频里，那位女孩就是出尘的仙子。
坠入凡尘，正在吟唱梵音圣曲。
以至于侯海洋第一次看拍摄视频的时候，都忘记听林清炽在唱什么。
但现在，林清炽捏着鼻子说她是警察，侯海洋纳闷，莫非是自己打错电话了？
“请问……是青昭大学美术专业的林清炽林小姐吗？”侯海洋这次不确定的问道。
“不是啊，你打错了。”林清炽很干脆的回答。
“我真的是斗鲨直播签约负责人，这样吧，你说我怎么做您才能信？”侯海洋苦笑，他从车上拿出来平板电脑翻开手下人发送的聊天记录信息，的确是这个号码没有打错。
“行啊，你让我们学校里的老师跟我说。”林清炽倒是想看看，这个诈骗犯要装到什么时候。
“好的，您请稍等。”侯海洋挂断电话，赶紧给老板何弘毅打过去。
何弘毅正在公司里面，等到着侯海洋的消息。何弘毅之所以没有来，是因为合作谈判也是需要技巧的。
若是第一次就让老板亲自出马，很有可能会让林清炽狮子大开口。
可何弘毅已经想出来许多对方会提出的价格，只要不过分到令人发指，他都可以接受！
侯海洋打过去电话，把事情说了一下，何弘毅表示没问题。
……
“不会吧？”
这次轮到林清炽无语：“现代的诈骗分子，都这么狂了？”
“我觉得不一定是诈骗分子，听他的语气和自信，我咋感觉是真的啊。”周倩表示林清炽可以再等等，看对方会不会继续拨打电话。
不到十分钟，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张副院长。”林清炽这次不敢怠慢，赶紧接通。
手机屏幕上这次有备注，是她们美术专业的老大。
“林同学啊，这次在辞秋迎冬晚会上表现的非常好，但是要不骄不躁继续努力。”张副院长那让人熟悉的声音从手机扩音器里传来。
“张副院长您请放心，我一定会再接再厉。”林清炽这次老实了。
“对了，那天辞秋迎冬晚会，斗鲨直播的老板何弘毅恰好在场。他觉得你非常有才华，形象也非常好。”张副院长继续说道：“刚才斗鲨直播公司的签约部门部长侯海洋给你打过电话，说被你当成骗子了，让我帮忙证明。”
林清炽的脸上，写满了尴尬两个字。
周倩捂着嘴在旁边偷笑，她都能想象出来那位斗鲨直播签约部门部长侯海洋的表情了。
“不知道你意向如何，我觉得吧，你可以先跟对方谈谈。斗鲨直播的老板也是从咱们青昭大学走出去的，与我们学院有非常多的合作，人还是比较可靠的。当然了，我只是帮忙证明对方身份的，至于你的意向，全看你自己的安排。”
张副院长简单的跟林清炽聊了几句，语气之温和让林清炽受宠若惊。